“行了,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没钱就自己想办法去赚,我们母女不是你的提款机。”朱越起身将苏未明揪起来,往门外推去。
“你们凭什么赶我走,当初我在你们家做牛做马做乌龟,给你们遮掩那些肮脏不堪地丑事,我苏未明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今天你们母女俩找到靠山就想把我踢出局,没那么便宜,都给我等着。”恼羞成怒的苏未明骂骂咧咧走出房间。
“行了,别让他扫了兴,今天有这么高兴的事,我真是太开心啦,李扬,以后我们家晚晚就交托给你了,你要好好爱她呵护她啊。”朱越从李扬的眼神中看到了他对苏晚晚是真爱,兜兜转转还是将女儿嫁给这个穷小子,她也无奈。
好在这一切都还为时不晚,苏晚晚前一阵子情绪低落,朱越很怕她出事儿,如今女儿即将开始新的生活,这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朱越在城郊还有套房子,她打算等苏晚晚和李扬结婚后,自己就搬到那里去住,正要和苏晚晚商量这个事情,苏晚晚先开口。
“妈,李扬已经和他家人说过你的事儿,我们结婚后你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等以后我们攒够了钱,买了新房子再搬出去,他家人也同意啦。”对于李扬这个提议,苏晚晚也有些意外同时也感到惊喜,她没想到李扬会爱她到这种地步,可以考虑到朱越的去处,苏晚晚这个做女儿的都没想到这些细节方面。
“是的,阿姨,到时大家一起住,也方便有个照顾,而且晚晚也能经常和您在一起,她也会很开心,每天能见到妈妈。”李扬彻底迷上了苏晚晚,他可以接受她的一切。
送走李扬后,苏晚晚刚进门就被朱越拉了过来,朱越一脸好奇问:“晚晚,他家人知不知道你不能生孩子的事儿啊?”这是朱越最担心的问题。
“这件事儿只有李扬一个人知道,我本来打算今天见面和和他家人坦白,但是他妈说话太难听,瞧不起我,既然她这样,我也不需要心怀愧疚,是她儿子上赶着要娶我,她嘴巴恶毒抱不上孙子也是活该。”想起李母对自己的恶意,苏晚晚眼里就充满恨意。
“还有这种事,就他这个穷小子能娶到你,是他李家的福气,她妈还敢轻视我女儿,我倒要见识见识她有什么本事。”听了女儿的话,朱越恨恨道。
“妈,我和您说,今天去他家看了一下,他家条件没有我们想像中那么差,听说之前他父母不怎么稀罕他,比较疼他的妹妹,现在他妹妹不在啦,所以才让他回家,他父母手上应该有些积蓄,等我嫁过来慢慢把这些钱搞到手,我们就买个房子搬出去住,不受那个老巫婆的气。”苏晚晚已经做好打算,将自己的计划告诉母亲。
“行啊,晚晚,你都想好啦,你能这样想就好,妈就放心啦,我生怕你被这个穷小子骗了,什么情呀爱呀,都是假的,看看我们母女俩所经历的这些事就知道啦。”朱越为苏晚晚感到自豪,心想女儿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二人的婚礼很快就举行了,现场来了很多李家的亲朋好友,这也是朱越第一次见李家人,因为时间太匆忙,两家的大人也没时间提前见面,婚礼现场,朱越打扮的珠光宝气,她是绝对不会让苏晚晚丢脸,要给女儿挣足面子。
站在酒店门口迎宾的李父李母,看到朱越款款而来,不自觉地为之一震,李扬忙上前迎接朱越,并将她带到父母这边给双方互作介绍。
李父的眼睛一直没能从朱越身上挪开,没想到苏晚晚的母亲是这样一位优雅端庄的女人,别有一番风味,李母脸上强抹出笑意客套地和朱越寒暄,心里却强烈的鄙视眼前这个女人太过招摇。
大气从容的朱越慢慢伸出手和二人问候,李母只是轻点一下就将手抽回,李父却久久不舍得松开握着朱越的手,朱越绵软的手让他心猿意马。
阅历很深地朱越自然早已觉察出李父对自己的异样,也没急着伸出手,任他这样握了一会儿才慢慢将手抽回,眼底含笑与李父对视一眼后走开,李父抬起手闻了闻自己手心的余味,看了眼朱越的背影,心里不由生起欢喜。
“想什么呢,快招呼客人啊。”被李母的一声怒喝拉回现实,李父怔怔,再看看身旁的李母,他心中不由叹息,同样的年纪不同的气质。
亲戚朋友们看到新娘子后,有些赞叹李扬找了个漂亮老婆,有些七大姑八大姨心生嫉妒,想着李扬也没赚什么大钱,少年时就辍学,没想到三十好几还娶了这么好看个媳妇回来,有真诚祝福的,也有撇嘴嫉妒的,朱越礼貌地和李扬家里的亲戚打着招呼,婚礼现场还算热闹。
主持人很会热场,到了新郎吻新娘的关键时刻,婚礼大厅突然发出一场巨响,众人惊呼回头向声音处寻来,只见苏未明拿着一个礼花炮筒,冲着酒店大堂的来宾席上一个一个冲着礼炮,冲出来的小礼花碎片全都扑在菜上,李父李母气恼地冲过去制止苏未明:“你是谁啊?有病吧跑过来闹事,赶紧滚,大堂经理快叫保安把这个人拉出去,我们不认识他。”李父冲着大堂经理喊道,同时将苏未明手里没冲完的几个炮筒子抢了过来,在场的亲友们小声嘀咕着,猜测来人的身份。
台上的苏晚晚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没想到苏未明会无耻到如此地步,敢跑到她的婚礼现场闹事,李扬双手握紧苏晚晚的肩,轻声安抚着她:“晚晚,别担心,我去处理。”
没等他走过去,朱越早已起身,往苏未明身边走了过来,李父看到朱越眼神透着凶意,不由往后退了退给她让出道来,朱越走到苏未明身边低声说:“跟我出来,否则我让你后悔一辈子。”苏未明第一次看到朱越如此决绝的眼神,还是有些惧怕,他只想要钱,不想把路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