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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没忍住

    马子豪提醒代驾开慢点儿,他哪舍得错过如此珍贵美好的时刻,他轻轻吻着顾言的头发,手在她身上轻抚着,绵绵软软,世间怎会有如此可爱的女人。

    这个生日让他今生难忘,顾言微眯着眼,酒精作祟的缘故,脸更红了,浑身燥热难安,仰着头向‘季文修’索吻,还怪季文修怎么这么晚才来接她,稀里糊涂着着一些马子豪听不懂的话。

    但这一切不重要,当马子豪看到顾言嘟着娇艳欲滴的唇瓣时,再也没能忍住,猛地将顾言搂紧,自己冰冷的唇贴了上去,顾言嗡哼着回应他,明显顾言感觉到不对劲,这不是季文修的方式,顾言总算清醒一些,慢慢睁开眼,才发现这个正在自己唇齿间探索着的男人不是季文修,她猛地推开马子豪,抬手擦着自己的嘴。

    “对对不起,顾言。”马子豪留恋的眼神凝视着顾言,他还在回味着嘴里的余甜。

    这种事既然发生,也不能全怪对方,顾言明白刚是二人酒后乱了分寸,而且她是真把马子豪当成季文修,顾言心里懊恼自己不该喝那么多酒,做出如此不体面的事。

    二人相对无言,顾言到家后摇晃着身体自己走了回去,她没和身后站着的马子豪告别,实在是太尴尬,不知以后要如何面对这位患者。

    回到家的顾言径直走向卫生间,季文修还没回来,叶青梅听到声响出来却没看到人,紧接着听到哗啦啦的水声,也没在意又回到自己房间休息。

    花洒下站着的顾言想到刚才在车上发生的一切,她张着嘴巴不停的含着热水漱口,虽然是无心之举,但心里总觉得对不起季文修,顾言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在外面绝不碰酒。

    下午快下班的时间,朱越和苏晚晚等着马家父子来接,左等右等未能看到二人其中任何一个人的身影,母女俩面面相觑,朱越等地有些不耐烦,从苏晚晚病房出去直接去找马主任,敲了半天门无人应答,推门进去一看里面空无一人,朱越气恼又跑去找马子豪,护士站的小护士告诉朱越,马医生下午没有门诊,早就走了,朱越嘴里不停骂着脏话回女儿病房。

    看到母亲面色难看,苏晚晚忙起身走到朱越身边问:“妈,怎么了?”

    “这两个瘪犊子都跑没影啦。”

    “算了,我们打车回吧,又不是非要他们送才行。”

    朱越扶着苏晚晚走到医院外面拦了辆车,她不知马子豪会对女儿做什么事,苏晚晚提醒她要装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她本想留下来陪苏晚晚,但被女儿拒绝。

    “那你小心点儿,有什么事马上给我打电话。”朱越一脸担忧叮嘱卧床休息的苏晚晚。

    “妈,你回吧,时间不早了,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苏晚晚有气无力的应着朱越,她自己说这话时也没有多少信心。

    听到房门关上,苏晚晚起身拿起手机开始给陆琛打电话,还是无人接听,她心急如焚,发了条短信给陆琛,说想马上见到他,有重要的事儿情要和他讲。

    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昏昏入睡,迷迷糊糊中苏晚晚被一盆冷水泼醒,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抬手摸了摸身上全都已经湿掉,忙起身坐了起来,暗夜中透过月亮散躲进屋内的光影看到马子豪站在床边。

    “你疯了吗?”苏晚晚没再像之前那样隐忍,冲着马子豪怒吼咆哮。

    马子豪将手里的水盆扔在苏晚晚床上,转身离开。

    门砰地一声被重重关上,苏晚晚战栗着身子从被子里钻出来,她恨恨地将盆子从床上拿下来,又将床上所有被水浸湿的物品拖到地上来,本就因为怀孕身体绵软无力,再加上这一惊一吓,她哪受得了,跌跌撞撞走进卫生间,衣服也没来得及脱就往花洒下走去,此时急需要热水的包围,热水浇在身体那一刻,苏晚晚总算活了过来,眼泪随着水一起淌了下来,她轻抚着小腹柔声对肚子里的胎儿说:“宝宝,别怕,爸爸很快会来接我们离开这个魔窟。”

    刚才这一幕已经是马子豪对苏晚晚的宽容,今天他特别高兴,不想花太多精力去折磨苏晚晚,只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惩罚而已。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马子豪闻了闻自己身上残留着顾言的香味,回味着顾言温润的唇,脸上不禁浮出笑意。

    想着顾言娇嫩的面容,马子豪睡地很沉很香,他好久没能有这么高的睡眠质量,最近实在太忙。

    直到半夜季文修才回来,他怕吵到顾言,正要去书房休息,顾言从房间出来,乖顺地钻进他的怀里,低头不语。

    不明所以的季文修只当顾言是想他,拥着顾言回到房间。

    “老婆,怎么还没睡,妈白天给我打电话,说下周回来,我们的婚房已经可以入住,等妈回来就商量结婚的日期。”季文修絮絮叨叨小声对顾言讲着今天白天的事儿。

    他感觉顾言今晚有些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季文修抬起顾言的下巴,想要亲她,顾言本能的将头扭向一边,随即又迎了上来,顾言心理有些别扭,但怕季文修误会,还是像以往那样回应着他。

    这才是季文修的吻,温暖且温柔,顾言慢慢享受着他的清甜。

    好一阵二人才肯停歇,季文修示意顾言先睡,时间已经不早啦,他将顾言拉到床边,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脸:“先睡吧,我去洗澡,别等我。”

    听到季文修这话,顾言心里明白,白天一定是又做了尸检的,一般季文修说不要顾言等他,就是要洗很久才会出来。

    走进浴室后,季文修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有时看到顾言这么晚还在等他,他心里十分内疚,当初选择这个行业完全是出于惩恶扬善的目的出发,可自己真正开始干这一行时才发现,太难太难,每次尸检都要承受巨大的心理压力,虽然平时顾言会帮他做心理疏导,但很多时候要靠自己去克服,尤其是看到一些恐怖的惨状时,他的内心更是痛苦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