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了出去找曾成,很快来到了他的摊位。
“曾成。”钟邦开口说。
曾成看见他们下意识想躲。
“唉,我们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是来找你帮忙的,我弟弟和碧心的请帖,想请你写,放心报酬肯定不少。”钟君开口说。
“谈什么报酬,我曾成免费帮你们写。”曾成说。
“曾成只要你改过自新,我们不会找你麻烦的。”毛小方说。
“谢谢毛师父。”曾成很感谢毛小方。
就这样请帖里面的内容由曾成来写,免除了钟君和钟邦的烦恼。
话又说回头,当天晚上,乱葬岗处,阴风大作,黑猫凝视着从土里爬出来的杨飞云。
杨飞云怒吼对着天喊着毛小方和韩羽的名字。
心术不正终被毛小方所克。
杨飞云来到了一处停放尸体的地方,吸收着死尸们的尸气。
披头散发的杨飞云更加邪恶了,为了报仇他不择手段。
余大海等人都知道阿帆康复了,和钟邦和余碧心说结婚得趁早。
第二天钟君来到了婚纱店里,看见店里的婚纱幻想了起来,伸手摸向婚纱,以病博同情拍婚纱照。
这时李四维带着一个女的走过来挑婚纱。
“钟师父结婚呀,和毛师父结婚。”李四维说。
“这位先生你也认识这位小姐啊。”老板娘走过来说。
“太熟了,恭喜你恭喜你。”李四维对着钟君说。
“这位小姐真可怜,她母亲得了绝症,希望能看到穿婚纱的样子。”老板娘说。
“你老妈不是早就死了吗?”李四维说。
“我认的干妈。”钟君说。
老板娘很快知道怎么回事了:“这种谎话你也说得出,脱下来。”
“等一下。”韩羽带着任婷婷她们走了过来。
“韩羽你来得正好。”钟君看见韩羽高兴地说。
“钟师父的单我买了,满足她的所有要求。”韩羽说,任婷婷她们看见漂亮的婚纱都挑了起来。
“韩少爷,记得我吗?李四维呀。”李四维恭维韩羽说。
“记得,最近混得不错,记得不要走邪路。”韩羽说。
“放心韩少爷,我李四维已经改邪归正很久了,绝不会再干以前的事。”李四维笑着说。
“谢谢你呀。”钟君说。
“钟师父借一步说话。”韩羽对钟君说。
“什么事呀?”钟君说。
两人走到一个地方停了下来。
“这道符纸和袋子你拿着,我估计过几天你会离开这里,这些东西你有用,这个符纸你一定要贴身携带,还有这个袋子可以装东西,我会把法咒告诉你的。”韩羽说。
“韩大少,你是不是算到了什么?”钟君问。
“没错,过几天你会遇到一批金子,你把它全收进袋子里就行了。”韩羽说。
“没问题,但我要三成。”钟君搓了一下手指说。
“没问题。”韩羽说。
“发财了。”钟君大笑了起来又捂着嘴笑。
韩羽和任婷婷她们挑婚纱去了:“喜欢的就都包起来。”
“又不是衣服,有一件就够了。”白柔柔说。
“姐姐我喜欢那件。”倩文手中的雨伞说。
“好,没问题。”倩文拿下婚纱说。
钟君心满意足拿着东西回家,很快钟邦他们找钟君有事再道堂见。
“唉,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呀?”钟君问。
“师父,他们要抢在你前面。”阿薇说。
“姐姐我和碧心这个月底”钟邦说。
钟君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唉,你们还没征求过我的意见,况且我还没结婚呢,你抢在我前面,有点不符合规矩呀。”
“别开玩笑了。”钟邦笑着说。
“我是说真的。”钟君说。
“唉,你以前答应过这门亲事。”毛小方说。
“现在我也没反对呀,我结了婚才轮到他嘛,没什么错呀。”钟君说。
“君姐。”余碧心叫了一声。
“师父真固执。”阿薇说。
“什么固执,爸爸妈妈不在了,钟家的事由我来做主,我说不行就不行。”钟君说。
“师父凡事有商量。”何带金劝说。
“没得商量,只要我一天没对象,都还轮不到你。”钟君说。
“师父呀,去哪找对象给你呀,你这分明是不让他们结婚嘛。”阿晨说。
“钟师父,你放心吧,我一定尽快帮你找一个对象。”阿帆说。
“呐,你说真的,找到让我看看喜不喜欢,我走了。”钟君说完离开了道堂。
“怎么办呀?”余碧心说。
“照我说,不要理师父,你们该结婚的结婚,该摆酒的摆酒。”阿薇说。
“不行的,钟师父还要做证婚人的。”阿帆说。
“难道要我和姐姐翻脸。”钟邦说。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找一个对象给钟师父,这样她就不会阻止你们了。”阿帆说。
“都知道,问题去哪找一个对象给师父呀。”阿薇她们说,时间差不多她们也回去了。
道堂剩下钟邦、阿帆、毛小方。
“时间这么紧去哪里找呀?”钟邦说。
“人选已经有了就在我们面前。”阿帆说。
“唉唉唉,别看我,我不行。”毛小方说。
“师父怎么不行?你没娶她没嫁,你们两个都是学道术的。”阿帆问。
“我开道堂时答应过祖师爷把打理道堂放在首位,不婚娶的。”毛小方说。
“师父你打理道堂可以找一个师娘帮打理的嘛。”阿帆说。
“对呀师父,这样的话,我们就亲上加亲了。”钟邦说。
“说得很好但还是不行。”毛小方说着走回房间了。
“师父”阿帆叫着。
“算了,师父他也有自己的难言之处。”钟邦说。
“那我们怎么办?”阿帆说。
“我们去帮姐姐相亲。”钟邦说。
第二天钟邦和阿帆在餐厅约了一堆人,门口都排满了,只好拦住他们。
“慢点别急。”钟邦和阿帆说。
何带金陪着钟君坐在那。
一个很猥琐的人坐了下来,钟邦介绍着钟君的优点,但那男的一直看向何带金还伸出手。
“不是她,是她。”钟邦指向给他看。
“叫他走吧,走吧。”钟君说。
阿帆带来了一位手拿着钞票,叼着烟穿着宽大的西服,有胡子的男子走了过来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