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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祭白虎

    戏班众人住了进去,每人都找到了合适的位置,阿标和阿光出来闲逛。

    阿标胆小去尿尿也要阿光陪。

    “去尿尿都怕,我就不信声叔说的,那边有个骨坛,我尿给你看。”阿光笑着说。

    “喂,小心中邪呀。”阿标提醒说。

    “算你不走运,味道怎么样?”阿光尿在上面。

    “有点咸。”突然传来一阵声音,吓得阿光跑到阿标身边。

    “你怎么了,这么抖。”

    “有鬼呀。”阿光指了一下骨坛方向,吓得两人连忙跑走。

    “什么有点咸?”

    “你不问我味道怎么样吗?”

    “没有啊。”

    两个路人看向黑暗处“有鬼呀。”

    吓得两人当场就跑。

    戏班住处房间里,两个人拿着假面具吓阿贵。

    阿贵并不害怕,对着他们说:“整天拿假的东西吓人,就算是真的我也不害怕。”

    “啊,你常常撞鬼啊?”

    “不是撞,是见。”

    “怎么见?”

    “我有阴阳眼,可以看见你们看不见的东西。”

    “哇,那鬼可怕吗?”

    “鬼不可怕,只是人怕鬼,其实鬼也怕人。”

    “为什么?”

    “因为人身上有三把火,左右肩一把,头顶一把,只要火不灭,鬼不敢靠近,所以在夜里独自一个人走路时,有人叫你,千万不要回头。”

    “为什么?”

    “回头火一灭了,鬼就可能上你身或迷惑你,还有不要做坏事,因为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也不惊。”

    “砰砰”突然传来敲门声,三人吓得连忙躲起。

    “开门呀,开门呀。”听到是阿光和阿标的声音,阿贵走了出来。

    “你们干什么撞邪了。”阿贵开门,阿标和阿光跑了进来。

    “是呀。”两人惊慌看着阿贵。

    “今天你们经过骨坛时,印堂发黑就知道了。”

    “他向骨坛尿尿。”阿标指着阿光。

    “完了。”阿贵故意吓唬他。

    吓得阿标连忙问:“怎么办啊?”

    “自己买点东西去拜祭,只能一个人去,这样真诚点。”阿贵知道他想说什么,打断了他。

    阿标苦着脸走了出去,阿贵关上了门,对着众人说:“去买两瓶酒,我们看戏。”

    “你骗他啊。”

    “什么骗,让他心安而已。”

    四人偷摸走到骨坛后看着阿光拜祭。

    “多有得罪,无意冒犯。”阿光点起蜡烛跪在地上。

    “那是有意的啦。”阿光吓得快哭出来了。

    “为了表达你的歉意翻跟斗来看看。”

    “好。”阿光翻起了跟斗。

    “还有鬼吃泥。”

    “什么鬼吃泥?”

    “吃地上的泥巴。”

    “吃。”

    阿光艰难地将泥巴吃进口中。

    四人看差不多了从草丛中走出。

    “你们”阿光指着他们。

    “谢谢你的戏还有吃的。”三人拿起地上的食物就跑。

    “阿贵你”

    “唉,要怪就怪它,我先走。”阿贵指着骨坛。

    阿光气得一脚踢向骨坛。

    “唉,兄弟撒尿不要紧,不要搞烂我的堂口啊。”坛里的鬼说。

    阿光吓得连忙跑了回去。

    声叔带着戏班众人在后台拜华光祖师,准备开戏。

    “华光沐浴。”

    “灵光普照万事兴。”众人念。

    “左千里眼,看清人情物理,右顺风耳,听尽事事非非,须知人生如戏,莫怨戏剧人生,一切悲观离合,所有生老病死,犹如南柯一梦,顿成过眼云烟。”

    笔沾朱砂,声叔让弟子阿佳开光。

    “朱砂开笔,大吉大利。”

    “开箱大吉。”拿着鞭炮点燃。

    “砰砰砰。”鞭炮燃烧后的碎纸飘到了下面鬼住的地方。

    尸骨不全的孤魂野鬼,潮州鬼在抱怨老被恶鬼欺负。

    恶鬼发现自己的地盘被鞭炮纸弄脏了叫潮州鬼过去。

    潮州鬼苦着脸过去被一顿揍,为了躲恶鬼准备到阳间。

    戏班开戏了,今晚的戏是用来拜祭的,所有没有人来。

    戏班后台的管事通知所有人。

    “待会祭白虎时不要说话,连咳嗽都要忍。”阿佳突然咳嗽起来。

    众人看向阿佳,他装了起来:“这两天参茶喝多了,喉咙不舒服。”

    阿佳是戏班的顶梁柱。

    众人听后散去,阿光嘲讽:“经常出去乱泡,小心马上风。”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没钱,马上风的资格你都要等下辈子。”

    阿贵也嘲讽阿光:“人家经常说你糗,今天算看见了,没想到你这么糗。”

    “喂,自己人都不帮,还糗我。”

    “所以说你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嘛。”

    两人唱双簧暗讽阿佳,阿佳听后嘴角一抽。

    阿贵穿好戏服准备上台,被阿佳伸脚撩倒,众人看向他,却又不能出声。

    阿标和阿光只好扶起阿贵出去演祭白虎的戏,随着声音的敲响。

    阿贵在台上翻了几个跟斗然后追着老虎,潮州鬼来到了阳间看着台上的阿贵演戏。

    阿贵追白虎回到了后台,用手上的武器往阿佳脚上一扎,阿标和阿光把一根手指放嘴边做出“嘘”不要出声的手势。

    阿贵又走上台这次站高处,拿武器往下一扔,扎在台上,然后跳下拿起武器,放在叠起的碗里。

    猛跳起扎下去,将碗砸碎,然后将武器扔向木柱上,扎在百无禁忌的纸上,吓得潮州鬼一屁股坐在地上。

    “哇,杀气好重啊。”

    声叔在熨平衣服,鹦鹉突然叫了一声,声叔看了它一眼就不理了。

    晚上戏班的人都回去睡觉了,只有声叔在戏班熨衣服,潮州鬼在台上唱着《二进宫》。

    “怀抱着 幼主爷 江山执掌”

    声叔听到有人唱戏,拿着灯照着后台,走到台上发现没人,声音也停了,便走了回去。

    潮州鬼见人走了,又唱了起来,吓等声叔一跳,连忙走了回去。

    潮州鬼闻到东西糊了,进后台一看,衣服上的熨斗没拿开。

    潮州鬼帮忙拿开了熨斗,放在木上,还准备吹灭灯,但想起自己怕黑,就放弃了。

    声叔走在巷子里,感觉有点慌,小孩子们也跑出来吓唬他。

    阿贵等人灌醉了阿光,阿光突然出现巷口吐了起来,声叔吓一跳。

    “原来是你们呀,这么晚还不快回去休息。”

    “是声叔,快走。”

    然后都回去了,声叔回到住处想起了许多东西,便关灯睡觉。

    好像有东西上了二楼,进了阿佳的房。

    阿佳慢悠悠地走上楼,回到房间,关上门,脱掉外套。

    突然窗户被吹开了,吊灯也一闪一闪的,阿佳连忙关窗,发现吊灯坏了。

    鸟钟突然吓他一跳,他只好点起油灯放在桌上,桌上有《金瓶梅》的书。

    他没注意到放油灯时,椅子突然自己后移了。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椅子不在原处,想起有关鬼的东西,有点害怕。

    但又笑了笑站了起来,按着椅子坐在上面,拿起书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口渴了喝了杯水,他没注意到茶壶和油灯突然移动换了位置。

    看到一定的地方准备倒水,发现手拿到油灯上,烫得马上缩回了手。

    看着桌上茶壶和油灯的位置疑惑了起来。

    突然衣柜开了,他走过去关上,发现镜子没有他的影子。

    他在那想着,镜子突然冒出一个恐怖的鬼脸,吓得他大叫跑到桌下躲起。

    桌上的茶壶和油灯突然动了起来,油灯直接摔到了地上,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