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诀的眼神微微一敛,他意识到司荡的严肃并非无的放矢,可能是真的有了什么关于吕依的新消息或者误解。
沉默片刻后,裴诀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ot我并不知道吕依具体在做什么。但看你的表情和语气,我想我大概能猜到一些。她是否和那个叫查率的男人在一起?ot
他的声音平静而沉稳,仿佛早已料到这个结果一般。
司荡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裴诀,心中充满了疑惑。
他没想到裴诀竟然如此淡定,似乎对一切都已经有所预料。
他忍不住问道:ot老裴,你怎么会知道这些?难道你早就发现了吗?
这一次我陪老婆去医院体检,可看见他们在医院搂搂抱抱非常亲密。”
司荡的话像一把刀子一样刺痛着裴诀的心,他想起了曾经和吕依在一起的美好时光,但现在却只能面对这样残酷的现实。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静地回答道:
ot是的,我已经决定要离婚了。虽然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我相信这也是对我们彼此最好的选择。ot
“你看见的这还算好的,也不怕丢脸,我告诉你,吕依甚至夜不归宿晚上住在查率家。
出去约会查率一个电话就能叫走。儿子想她查率说一句小孩子不能太宠,吕依就能不理儿子。
还有查率网上发了许多他们的亲密照,她都不解释,没让查率撤回。
给我们之间制造了无数误会。我也想给她一个机会,让她自己做出选择。
如果她真的不爱我了,我强求又有何用?
和她也解释过好多次,但都没有用。
前不久我又给了她最后的机会,但她还是去找查率了,你让我怎么办?”裴诀略带嘲讽的向司荡解释道。
而司荡被裴诀这个大瓜惊的一塌糊涂,张大的嘴巴久久没有闭上。
司荡听了裴诀的话,脸上露出了愤怒的神色。他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喊道:ot老裴,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背叛你?你为什么不去找她问个清楚?ot
然后司荡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目瞪口呆道:
“离,离婚?!哦,不对,我就知道吕依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好女人,大学的时候就听说什么二女争一夫,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成仇敌。
我老早看她不顺眼了,上次就发现她老是和那个娘娘腔查率不清不楚的,都不好意思和你说,这一次实在忍不住了,没想到你自己醒悟了。”
司荡在被裴诀震惊后,立马唧唧喳喳开始大说特说,完全符合了他的外号,也许他被取那样的外号,他嘴碎八卦的特点也有一定的功劳在里面。
司荡听了裴诀的话,沉默片刻,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支持。
他轻声说道:ot老裴,我明白你的想法。但是作为朋友,我还是希望你能够保护好自己的权益。如果你需要任何帮助,随时告诉我。ot
而裴诀则是被司荡震惊情况下无意说漏嘴的信息给吸引了。
“等等,司荡你刚刚说了什么二女?”
司荡在震惊过后回过神听到裴诀问的话,马上意识到自己这个碎嘴又说漏嘴了。当即打哈哈道:
“什么什么,老裴我一直在说吕依这个坏女人配不上你,你早清醒早好啊。”
“不对,你刚刚说了什么二女争一夫,你给我老实交代,不然我把你大学时一堆女朋友的事情说给你老婆听。”
裴诀威胁着说道。
司荡一听,连忙摆手道:“别别别,裴诀有话好说!”
裴诀本来只是怀疑,但刚刚司荡故意不接他的话,岔开话题,就很有问题,说明他知道什么裴诀不知道的情况。
裴诀心里开始犯嘀咕:“难道说……吕依婚后的改变另有隐情?或者我们的婚姻还有转机?”
虽然裴诀已经决定离婚,但关于吕依的消息他还是有点在意的。毕竟曾经深爱过,如今想要放下也没那么容易。
万一吕依婚后的改变有什么隐情呢?万一他们的婚姻还有什么转机呢?
裴诀的内心始终无法平静,他嘴上说着不在意,但只要有吕依的任何风吹草动,他还是会不自觉地关心和上心。
就在这时,司荡还在急得跳脚,向着裴诀连忙解释道:“这,这,这!别啊,我那时候的那些女朋友都是假的,她们只是不想被学长学弟骚扰,花钱请我当挡箭牌,不是真的啊,老裴,你可不能乱说啊,不然我老婆肯定又要跑回娘家去了。”
“那你就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我就当做不知道你大学时干的事。”
裴诀精准拿捏了司荡的痛处,司荡长的一般,家庭条件也一般,好不容易有个长的漂亮的姑娘不嫌弃他,对她宠的很,也怕的很。
但是呢,司荡的老婆醋意大得很,虽然司荡长的很安全,但是只要司荡一和女子接触过密,她还是会不高兴,虽然不会大骂司荡,但会收拾行李直接回娘家,然后拒绝见司荡。
司荡又疼老婆,所以只能去丈母娘家认错,有时候还得带上自己爸妈一起去认错。
所以如果让司荡的老婆知道司荡大学时候的那些‘风流往事’,那司荡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好吧,我说,反正你也决定离婚,脱离泥沼,我也就不瞒你了。”
司荡叹了口气,看着窗外的景色,继续道:“你也知道我老婆小翠是和吕依都是我们大学隔壁那一所艺术大学的毕业生。
她毕竟是和吕依一个学校的,知道一些不是本校学生不知道的学校秘闻。”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仿佛带着一丝无奈。
司荡的眼神变得呆滞起来,像是回忆起了过去的事情。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有一次我听到小翠跟我说过,吕依曾经和她的发小二女争一夫,两个人闹得很不愉快,经常在一起斗嘴。
当时还闹的挺大,只是因为学校怕影响声誉,以毕业证书威胁严禁传播才压下去。外人因此也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