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萧九觅就恢复了公主之身,和楚寻尘走进鸿运赌坊。
“参见公主殿下!”
“参见太子殿下!”
“免礼!”
“谢殿下!”
“殿下!请上座!”
“嗯,叫本殿来,有何事?”
“公主殿下,劳您大驾,实在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请示您,所以才请公主前来。”
“嗯!说吧!”
“这位客官在我们赌坊和秦爷对赌,但是他输了。他向我们赌坊借了八千万。本应该是五日内归还的!
但他却想要赖账!因为他身份特殊,是久光皇子,所以我们才想请公主殿下为我们做主。”
“嗯!本殿知晓了!”萧九觅抬眸看着阿布日江,“久光皇子竟然来我东陵豪赌!既然输了,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
没想到啊!堂堂久光皇子,竟然耍无赖。”
“东陵太子……”
楚寻尘那是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于是抬手打断了他要说的话,“阿布日江,本殿早就给你说过,在我东陵,就概要遵守我东陵的规矩。
你几次三番的破坏我东陵的规矩,可是一点都不将我东陵放在眼中?”
“不!不是这样的!明明是你们的人坑我,你怎么能这样说?”
“坑你?是吗?意思是这对赌协议不是你签的?意思是在这里赌的人不是你?”
“我……”
“既然都是你,你又何必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你以为你还是三岁稚子呢?作为一个皇子,更应该为自己所作所为负责。”
阿布日江明白,对于东陵太子,他肯定是丝毫都指望不上的。
他不可能偏袒他。
“说吧!八千万,不知道你准备怎么还?”
“我……”
“别你啊我啊的,赶紧说怎么还吧!”
“明明是他们赌坊算计我,凭什么要我买单啊!”
“殿下!这可是他冤枉我们赌坊了,我们正正经经的做生意,这京城多少公子都是我们这里的常客,他们都可以为我们证明的。”
“还请殿下明察。”
“阿布日江虽然是久光皇子,但咱们东陵和久光几个月前才打战,关系也不见得有多好。
此事你们赌坊自己看着处理就好了。本殿和公主还有事,就先走了!”
“是!殿下!”
听着楚寻尘这样说,阿布日江顿时心就提起来了,“不!你不能走!我是久光皇子,你救我!”
“救你?我凭什么救你?你是死是活关本殿什么事?你久光时常挑起战争,我巴不得久光皇室都死绝才高兴呢。”
说着,楚寻尘牵着萧九觅,就走了出去。
“你别走!你别走!”阿布日江和他的几个侍卫,都被赌坊的人牵制着。
萧九觅转头瞥了一眼阿布日江,她相信,她的城池很快就能到手咯。
阿布日江千里送城,她是十分高兴啊。
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久光的城池。
只怕久光那皇帝老儿,要气个半死了。
不过,那又关她什么事呢?
久光人就从来没有打算要放过东陵,她为何要心慈手软?
久光,她必定会一点点的拿下的!
萧九觅和楚寻尘走后,阿布日江直接被赌坊的人胖揍了一顿。
此时此刻,他真的是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独在异乡为异客。
若是在久光,谁敢这样对他啊?
只有他打别人的份,谁敢还手啊。
这些东陵人,一点都不手软的。
阿布日江渐渐陷入了恐惧之中。
很快,赌坊的人就制作好了牌子,带着阿布日江走上街头,一路押着他游行。
这游行,引来了无数人的围观。
其他四国的人,看着阿布日江,有人认出来了。
“久光皇子,怎么被游街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听说,是跟人在鸿运赌坊豪赌,最后输了,然后想赖账……”
“原来如此!”
南楚八皇子看着游行的阿布日江,眸中闪过一丝嘲弄。
这久光皇帝,竟然派了一坨烂泥来东陵。
久光难道就没有人了吗?
相比起阿布日江,这个南楚八皇子,那是低调得不得了。
自打来了京城后,发现自己人都被拔除了,他是越发小心翼翼,从不露半点马脚来。
游完整个京城后,阿布日江又被带回了赌坊。
“还不还钱?”
阿布日江哪里敢说一个不字啊,这个赌坊是什么人都敢打的。
“还!还!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