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啊，你的意思我明白。”
“不就是，衣服离开了柜台，离开了商铺，就没办法让别人确定它的价值了吗。”
我顺着王姐的说法，继续往下说。
“王姐，这次赚的这笔钱，肯定是够我自己去还钱了，你的呢。”
王姐也吃完了饭，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回道。
“其实也没啥，这次除掉本钱，我能赚个3万多呢还。”
说着说着，王姐意识到了什么，扭头没好气地盯着我，双手叉腰。
“好啊，在这点我呢是不？”
“行，你厉害，我听你的。”
“还跟我拐弯抹角呢，用不着哈。”
我抿嘴笑了笑，我之所以这么问王姐，就是想让她合计合计，这4万是谁带着她赚的。
王姐也听明白了，所以说了那些话。
“王姐，你看，我没这个意思，就是感觉卖衣服也能赚点钱吗。”
“都依你，下午要是没事儿的话，我们就到商场里面看一看。”
我点点头，等王姐收拾完盘子后，躺在沙发上准备眯一会儿。
“王姐，咱2点半左右去吧，2点半去一趟商场，还可以问问杜娟。”
我闭目养神，和王姐说着我的想法。
当然了，我的主要目的还是接触杜娟。
顺带着，要是能帮王姐找一条赚钱的路，最好，找不到，也没事。
我说着说着，我就感觉脚下一软。
猛地一哆嗦，睁开眼。
发现王姐不知道啥时候跑到了沙发边上，正帮我按脚呢。
我连忙把脚缩回来，老脸通红。
“王姐，别，不用，我压根不累。”
“你瞅你那小样吧，还在这矜持上了，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咋的，不会还没交过女朋友吧。”
王姐活动了下手腕，翘起二郎腿，身子微微后仰，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瞅她那样子，像是想把我吃掉一样。
“女朋友肯定有啊，都等着谈婚论嫁了。”
“切，小样吧，眯一会儿吧，下午去趟商场，你有这脑子，必须再带我赚钱。”
王姐白了我一眼，朝卧室走去。
哎呦喂，要不咋说，有时候少女对老男人吸引力大，老女人对年轻人吸引力大呢。
王姐虽然不是故意的，但是走这几步路，胯一扭一扭的，看的我脸有点发热。
闭眼睛，睡觉！
我家里还有刘艳凤呢，硬是要再扯点别的，不管是不是酒后的原因，我和皮鞋还多少有点不清不楚。
不过在那之后皮鞋自己没提过，我肯定也就不自讨没趣。
我脑子里一边想着，怎么获得杜娟同事的联系方式，一边想着怎么能顺便，帮王姐找到一条新的发财路线。
好歹也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没她，这栖凤阁可不是随便进的。
上午骗约翰这帮老外，也挺费脑子的，迷糊了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我感觉到有人在摸 我的脸。
一睁眼，好家伙，烈焰大红唇。
王姐画了个妆，半蹲着对着我。
“王姐，你别在这吓人。”
我赶紧起身，揉了揉脸，和她一起出了门。
王姐昨天还愁眉不展的，因为没赚到钱。
今天直接画上浓妆，钱还是能让人意气风发。
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保安亭里面的小保安都探出头多看了几眼。
“王姐，你还是有魅力啊。”
“切，少来这一套，刚才这么有魅力的女人给你按摩，你还不接受呢。”
王姐甩了我一眼，自己走在前面。
我撇撇嘴，跟在她身后。
哎呀，我妈说的是真对。
不管多大岁数的女人，都很难缠。
我认识的几个，除了刘艳凤，其他的几个，和我关系比较深的，一个比一个难整。
上午走过一遍的路，下午再走，轻车熟路。
没一会儿，我就和王姐，来到了杜娟的店里。
下午这个时间点，商场里面已经有很多人了。
三楼人也不少，基本上每个店铺前都有人驻足。
杜娟看见了我和王姐，但是她正在接待顾客，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我俩可以坐下，就继续接待顾客了。
杜娟工作的这个店，算是面对小年轻，和30到40岁的青壮年。
衣服的风格偏年轻化。
来店里看的，也都是一帮小年轻。
而且能来这消费的，也都是家里有点钱的人。
刚走一个小姑娘，又来了一对年轻的母女。
杜娟没时间管我的王姐。
王姐在边上，挑着衣服一件件看，拿起一件就问我觉得咋样，能不能卖上价。
我敷衍地应对着，同时目光在店里扫来扫去。
杜娟的这家店，是那个时代，大多数店铺的装饰。
十几个凳子在地上围了一圈，一堆衣服摆在凳子上，然后在墙上钉了一堆钩子，把店里主打的卖品挂上去。
我和王姐坐在门口的凳子上，像两尊门神一样。
那一对母子看了一件衣服，又一件衣服的，压根就没有要走的意思。
“王姐，你在这坐一会儿。”
“我去周围转一转，看看其他商铺里面都是啥样。”
杜娟一直没空，插不上话，我看了一圈，也没看见什么员工排班表啥的。
一直在这坐着也没意义，我准备先到附近看一看。
“哎呀，这几件衣服我们都想要了，你给便宜点吗。”
“打个7折，7折我们就全要了。”
那母子两个，看上了好几件衣服，结账的时候，开始讨价还价了。
“哎呀，两位，我们这利润没这么大的。”
“老板不在的话，我们没这么大的权力啊。”
杜娟握着手，表现得有些难办。
母女俩还在据理力争。
这种讨价还价的事，不只出现在菜市场，在商场也十分常见。
不过那阵子商品的价格不会虚标太高，所以其实这母女俩砍价稍微有点狠了。
7折。
我一猜就知道杜娟不可能同意。
这种卖衣服的售货员，除非老板提前和她说过，底价，还有最多让多少折扣。
不然她们这些售货员是没办法擅自出售的。
你这一次要是7折卖了，下一次就算你8折，也都没人买了。
可就在我准备先到别的商铺问问看的时候，我听到杜娟说了一句话。
“哎，7折就7折吧，以后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