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大人,您会不会炼制光疤黑云丹啊!我胸口这里有一道伤疤。”
“哪里来的不要脸的剑货!想要光疤黑云丹去货架上找,青蛟丹坊又不是没有!你以为霍大人能看上你?霍大人,我小腹上有一道伤疤,你能看看应该用什么丹药祛除这道疤痕吗?”
“你还有脸说我!你更不………”
……
“霍大人,我能请您喝杯茶吗?”
“丹胜王,我家小姐一直想见见您,我家小姐是……”
“霍大人,您能给我签个名吗?在我的肩头签个名。”
“霍大人,我要给你生猴子。”
……
这就是当时霍青宇赢了斗丹第二天不敢从后院出去的原因,他就担心这种被人群挤在中间听“念经”
的场景。
“谁摸我屁股!别捏我屁股!”
拥挤的人群突然传出了这样不和谐的一句大吼。
原本充满“黄鹂鸟啼”的大堂瞬间安静了下来。
然后爆发了更加激烈莺歌燕语声。
这一句吼声不是那些莺莺燕燕,而是霍青宇这样一个大男人发出来的。
“谁这么放肆?竟然敢捏将来驸马的屁股?”
“哪个剑人这么不要脸,敢捏我老公的屁股!”
“谁这么不守妇道?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
大堂里簇拥着霍青宇的莺莺燕燕中一声声娇呵声交织在一起,虽然那些女子口头上这么说,但是手上动作却和嘴上说的不一样。
霍青宇只感觉自从刚才自己喊出那一嗓子之后,自己被摸的更多了。
他此时只感觉浑身上下都被捏了一个遍。
如果他没有武王巅峰的肉身,此刻恐怕早就被撕下好几块肉了。
正当霍青宇快要绝望,快要忍不住出手的时候,一声大呵传来:“呔,那些妖怪,放开我师父!”
霍青宇听着远处的这一声娇呵,有种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但是随即就被他抛在了脑后,因为他终于等到有人来救他了,终于有人救他脱离这些“粉红骷髅”了。
随即人群再次骚动,十几个青蛟丹坊的侍女将人群分开,露出一道过道,将霍青宇从莺莺燕燕的“围攻”中救了出来。
“师傅您来啦?您也不提前和我说一声,那样就不会有这一遭罪了。”
之前听到的熟悉又陌生的娇呵声的主人再次开口道。
这时候他总算看清了来人,正是青姣丹王。
在这里也只有她能指挥这么多侍女,也只有她敢在这里这么肆无忌惮地将人群赶开。
霍青宇看着这个中年妇女,他发现这个中年妇女正用一种略带幽怨的眼神看着他。
不得不说,青姣丹王不仅气质独特而且容貌姣好,虽然人到中年,但是脸上看不出一丝皱纹。
想想也是,一个专门炼制女性武者丹药的丹王,炼制出最好的养颜丹药肯定是先给自己服用的,所以在这个年纪皮肤仍然看起来吹弹可破也是合乎道理的。
霍青宇好歹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本来就已经被捏的不自在了,此时再被这幽怨的眼神一看,更加羞涩。
脸皮向来厚如城墙的他此时也忍不住脸上一红。
如果不是用修为压制住自己身体的冲动,现在他恐怕就要出丑了。
仅仅是这脸一红,周围那些被青蛟丹坊侍女隔开的“鸟群”再次炸开了锅,正在不断用力冲开那些侍女的阻拦,想要再次围到霍青宇的身边。
青姣丹王看到这一幕,立刻一拉霍青宇的手,转身就跑向内厅,然后又穿过内厅到达一个竹子茂密的院落,在这个竹林茂密的院落当中七拐八拐地穿过几个带有岔路的走廊后,终于来到了一间房屋面前。
此时霍青宇看到福双正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喝茶,那怡然自得的表情看得霍青宇只想抽他。
话说那些青蛟丹坊大厅里面的莺莺燕燕看到青姣丹王竟然拉着霍青宇的手跑了。
一个个眼睛中都快喷出火来,如果不是内厅有阵法阻拦,她们一定会冲进去,像捉奸一样将霍青宇揪出来的。
不过这些莺莺燕燕看到霍青宇消失后,一个个不仅没有散去,反而紧紧盯着霍青宇消失的那扇门,打算看看他什么时候能出来,如果出来晚了,她们肯定会打破阵法,冲进去要人的。
就算是青姣丹王,也无法对她们这么多人下手,更何况她们这里面不乏有皇亲国戚。
此时霍青宇和青姣丹王都没有想到,在他们背后,竟然有这么多带着怨念的眼神盯着他们。
如果知道的话,霍青宇恐怕会立刻打个寒颤然后逃离这里。
正在惬意地喝着茶的福双听到声音,转过头来。
当他看到青姣丹王正拉着霍青宇的手进来的时候,脸上略带惊讶的同时还露出的十分满意的笑容。
他看到这亲密的一幕,直接就在心里认为要商谈的事情已经成了。
“霍大人您没事吧?”
福双急忙站起身来问候霍青宇。
“没事?你觉得被那么一群女人围着能没事吗?你倒是好,直接就把我扔到那里不管了。”
霍青宇脸上有些不快。
“这话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巴拉开那么多女子?万一手碰到哪个公主或者王爷的夫人,那我脑袋还不搬家?所以我才赶紧去请青姣丹王了啊!要不然,您怎么能这么快就被解救出来呢?更何况,这不是因祸得福吗?”
福双说着,眼神故意朝着青姣丹王拉着霍青宇的手上看去。
青姣丹王被福双的眼神一看,脸上立马飞上了两朵火烧云,整个人就如同熟透了的石榴。
看起来更加明艳动人。
霍青宇自然知道福双眼神的意思,不就是成全了他和青姣丹王的好事吗?可是霍青宇虽然此时在外表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的模样,但是实际上却是一个是二十岁左右的青年啊!
霍青宇就当没有看到福双的眼神,趁着青姣丹王松开自己手的功夫,他赶忙走到福双身边的一个椅子边,一屁股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