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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再休息几月?”
夏俞瘪嘴。
他记着呢!老冬说病情严重了,她体弱,又关乎心脏,要好好养病的。
不能工作。
自己还有稿费,打赏不少,尽管断更许久了,新书大纲也在写…
可以不急的。
但冬灵温笑,轻语说。
“不啦,就是…不累的。”
“那也不能。”
可夏俞执拗。
而她也无奈了,瞳忽闪,狡黠。
“那我慢慢画?”
至门前了,没等夏俞再言,门被轻轻关陇,那抹娇小倩影不见。
一头钻进画室。
有时,不可以听老夏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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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岁末,少女格外坚持。
非要画画。
但也没总窝画室,得照顾病号,画一会停一会,似乎轻松。
可是与否只她清楚。
无余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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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渐久,日子平淡。
南市愈发冷,今年多大雪,惹冬灵欢喜,总爱待那儿看。
在飘窗上。
拉夏俞一起。
那天,又遇漫天雪花,而他在望,有时看雪,有时看白。
“怎么啦老夏?”
“没啥,你好看。”比雪。
“嘻嘻。”
…
时至十二月二十五日。
眨眼就月末。
也是年终,过几天就到元旦,是新年,春节同样不远。
气氛有了变化。
大抵喜庆了些?白茫茫中多年红,遛弯玩雪的人多不少。
也许都回来了。
而夏俞身体好了点儿。
但不多。
他伤得重,不幸中的万幸,活了下来,可想康复得再过四五月。
嗯…医生说的。
在明年入夏时。
医药费是天文数字,且得定期复查,预防并发症,积蓄也耗尽了
不过尚能支撑。
毕竟往昔,冬灵一月都上万。
如今不多说。
勤奋白毛小富婆。
而今天是周日,冬灵不画稿,可以休息一天,开心玩雪去了。
在家里
她不大社恐。
活力满满拿个小盆子,悄咪咪去装雪,结果又被搭讪了…
在小区楼下。
“加个好友么?”
“……”
好烦呐!一群坏蛋,见色起意。
她默默想着,一脸冷淡,理也不理,回来也没和夏俞讲。
“雪?”
而他见时愣了愣。
“本白毛带回来的,一起玩不?”少女叉腰,嘿嘿一笑,蓝瞳期待。
但青年欲言又止。
瞅眼十厘米小盆子,他陷入沉思,犹豫一会摇了摇头。
“算了…”
雪不多,就都给老冬玩好了。
要是夏俞伤好,高低得去弄一大盆雪,陪冬灵一块…
可惜。
“好叭。”
而冬灵微失落,又听夏俞乐呵呵。
“我在边上看你噢。”
“好耶!”
她仰小脑袋笑。
老夏小雪人计划,启动!将小盆雪倒在一个大盆内,就不怕融水了。
少女手艺细腻。
不多时捏出一个小玩意,有小坚果眼睛,又趁夏俞‘不注意’。
偷摸剪了他几根头发。
青年装不知道。
摸了摸鼻子,瞅了瞅灰毛小雪人,一顿猛夸,神情感叹。
“太帅了。”
而白毛小脸红扑扑。
嗯,就是。
老夏最帅了。
客厅,沙发上,冬灵手机震动,原身卡二收了一条短信。
号码陌生。
而内容,仅两句话。
‘你在哪。’
‘你妈同意你回来过元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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