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的尖叫声,很快就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李不凡也被惊动了,赶忙从营帐里出来,叫人将那受惊的士兵给带了过来。
呵斥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到底怎么回事,如实说来!”
那士兵听见李不凡呵斥,浑身一激灵,赶忙跪了下来。
禀报道:“上将军,我刚去那山涧里取水,发现那水是血红的,就跟人血一样,很是吓人!”
李不凡一听,不由得眉头一紧,命令道:“白廉,让士兵加强警戒,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营帐一步。”
“诺!”
“铁牛,亢姬子,带上五百精锐,跟我过去看看。”
“诺!”
那士兵迫不得已,便只能硬着头皮,带着李不凡来到了他刚才取水的地方。
铁牛将火把靠近那水坑,发现那水果然是血红的,不由得问道:“上将军,这不会真有不干净的东西吧!”
一旁的亢姬子赶忙用双手淘起了一些水,放在鼻子边闻了闻,才一脸凝重地说道:“大人,这水里有血腥味!”
李不凡听见了,也淘起了一些水,闻了闻:“还真有一股血腥味!”
那士兵听见如此说,早吓破了胆,自言自语道:“有鬼,真有鬼啊!……”
“这世上哪来的鬼,只不过是有人装神弄鬼罢了。走,我们上山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李不凡一脸沉重地道。
然!他却被亢姬子一把给拉住了。
劝说道:“上将军,我怕这是有人故意要引诱我们上去,你要留下来,万一有什么危险,你也好坐镇指挥,及时救助我们,我跟铁牛上前就行!”
李不凡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总不能让敌人给一锅端了吧。
于是便听从了亢姬子的建议,说道:“铁牛,你回去再调一千精锐过来,带上手榴弹,我就不信了,这世上还真有鬼,就算真有鬼,也要把它炸出屎来!”
“诺!”
很快,铁牛便带着一千精锐赶了过来。
亢姬子见状,也不含糊,便跟着铁牛一起,点着火把,向血魔山进发了。
李不凡捡起刚才那士兵丢在地上的水袋,笑着说道:“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装神弄鬼的人!”
那士兵胆颤地接过李不凡手里的水袋,一脸疑惑地问道:“难道人比鬼还可怕!”
“当然,鬼往往讲究因果报应,不会随意害人,但人却不同,不会跟你讲什么道理,看你不顺眼,也能虐得你体无完肤!”
“那这么说来,岂不是人比鬼更可怕!”
“你觉得呢?”
……
李不凡跟那士兵边聊边往营帐里走,白廉看见李不凡回来后,赶忙迎了上去,问道:“上将军,发生了何事?”
“暂未得知,亢姬子跟铁牛已经去探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答案,这期间,营帐必须高度戒备,防范别有用心的人来偷袭。”
“上将军放心,我已在营帐周围挖了陷马坑和埋上了手榴弹,就算十万大军来攻,我们也应付的过来。”
“好!”
李不凡直接回到自己的营帐,等候消息去了。
“真不知这是巧合还是有意针对,看来进汴梁这一路,怕是不得安生了!”李不凡靠在椅背上,沉思着。
不一会,便迷迷糊糊地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直到第二早晨,天刚蒙蒙亮,才被“咚咚咚”急促的战鼓声吵醒。
李不凡来不及多想,连盔甲都没有穿戴,就走出了营帐。
这时,白廉也赶了过来,跟李不凡禀报道:“上将军,有一股军队正在向我们靠近,不知是敌是友,”
“有多少人马?”
“不下一万。”
“准备迎敌!”
“诺!”
一旁的护卫将李不凡的盔甲拿了过来,为其穿戴上。
那些冲过来的士兵,二话不说,就想一鼓作气,灭了李不凡。
但几次冲锋,死伤惨重,却未能突破那用陷马坑和手榴弹织起的严密防线后,不由得停了下来。
“敢问营帐中的可是李不凡上将军?在下永安城守将贾政敬,有要事,想跟上将军商议,还请上将军出营一叙!”
一虎背熊腰,手握开山大斧的将领对着营帐大声叫喊道。
“假正经!”营帐里的众将士一听,不由得“哈哈哈”大笑起来。
“假正经!还真他娘是个人才,这假正经是谁的部下,这么勇猛,一上来就想要老子的命!”李不凡一脸怒气地问一旁的程一彪道。
“大人,这贾政敬是永安城的守将,偏将军,是属于皇后娘娘那边的人。”
“哦,难道是皇后娘娘想要对我们动手?”李不凡疑惑地问道。
在李不凡心中,他一直认为,皇后娘娘和二皇子,两者之间,最不可能对他动手的,应该就是皇后娘娘这边了,毕竟跟他们没有什么仇什么怨。
想不到,现在第一个动手的,却是她!确实有点出乎了李不凡的意料。
“这个倒是不知了!”程一彪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模棱两可地道。
“一个小小偏将,也敢让本上将军出营见他,谁给他的胆子!去,马上让其滚过来拜见,问问他,是谁给他的胆子,敢袭击本上将军的营帐!”李不凡骂骂咧咧地回到营帐中,等着。
“诺!”程一彪不敢耽误,直接派人去传令去了。
那贾政敬一听,要其进帐拜见,不由得火冒三丈,一斧头,就将那传令的士兵给砍了脑袋。
并叫嚣道:“老子不管你什么伯爵、上将军,在老子的地盘,敢惹事,是龙你也得给老子盘着,是虎你也得给老子卧着,快滚出来受死,否着,别怪老子不客气!”
李不凡一听,那传令的士兵被其给砍了,不由得一拍桌子道:“好胆!看来我是好久不杀人了,他们都不知道我李不凡是谁了!”
“上将军,不如让在下率军出去,将那厮给生擒过来,听候发落!”敢挑衅李不凡的权威,一旁的白廉听了,也气愤不已,站出来请命道。
“率军杀出去,虽能将其擒获,但伤亡必定不小,今后的路还长着呢,我们可损失不起啊,”李不凡自言自语道。
“大人,那如何是好?”一旁的程一彪焦急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