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震天动地的喊杀声,蒙古士兵便像发了疯般,向玉门关攻去。
“放!”马祥超见状,马上下令抛石机、床弩、弓弩和弓箭手自由发射。
其余士兵见状,也严阵以待,就等着吐蕃步兵攻上来了。
不一会,便见一架架登云梯、步梯靠在了城墙上,那撞城锥也开始向城门冲撞过来。
“快,用火油罐子,毁了那登云梯!”
“用滚石檑木,把他们砸下去!”
马祥超不断地叫喊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断地指挥着士兵的战斗。
但这几日来,赤金巴斯一直在打造登云梯,因此,登云梯的数量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地步,现在正在攻城的,就有一百架,给守城的士兵,造成了极大的压力。
“得想个办法,把这登云梯给毁了,否则,这玉门关,难守啊!”马祥超心里叫苦道。
正当马祥超苦思良策时,白廉却从城下上来了,来到马祥超的旁边,说道:“大都统……”
白廉还没说完,马祥超就质问道:“你怎么上来了,不是让你带着那炮兵和火枪兵在城内隐藏好么?”
“大都统,你们都在上面战斗,我却在一旁躲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啊!”
“快点下去,有你表现的时候。”马祥超命令道。
“大都统,别啊,我有破了这登云梯的计策!”白廉急了,赶忙说道。
“哦,你真有办法?”
“真有。”
“说来听听!”
“我们不是有手榴弹么,我们可以把手榴弹塞进那油罐子里,点燃导火索,用油罐子的爆炸掩饰那手榴弹的爆炸,就可以做到瞒天过海了。”白廉认真地说道。
马祥超看着不断从登云梯上攻上来的蒙古士兵,深思了一下,才道:“好,这件事,交给你去办,务必把那登云梯给老子毁了。”
“诺!”白廉高兴地领命去了。
不一会,白廉就带着二百号火枪兵,每人手提着两个油罐子,分别向那一百架登云梯而去了。
“嘣嘣嘣!……”此起彼伏激烈的爆炸声不断响起,一架架登云梯被炸的支离破碎。
布鲁巴克见状,赶忙命令道:“保护登云梯,床弩兵、弓箭手,放!”
漫天飞箭向着白廉等想破坏登云梯的大商朝士兵射去,死伤惨重,一时之间,那炸毁登云梯的计划被迫被制止了。
马祥超见状,也不示弱,马上让抛石机、床弩、弓弩手,朝着那蒙古的抛石机、床弩和弓箭兵狠狠地砸射过去,试图压制住蒙古兵对白廉等人的阻击。
果然,不一会,白廉等人趁着敌人被压制的机会,又找到了毁掉登云梯的空隙,一举炸毁了四五十架登云梯。
这样一来,现在还完好无损的,靠在城墙上的登云梯,就只剩下三十多架了,城上守军的压力顿然大减。
而撞击城门的撞城锥,也被重点关照,那撞城锥上,早已燃起了熊熊大火,那蒙古士兵根本不敢靠近,只能在一旁不停地用泥土填埋,试图灭掉上面的大火。
赤金巴斯见状,便又一挥手,命令道:“哈赤鲁克,你率领十万步兵,一百架登云梯,前去支援,务必把玉门关给我拿下。”
“诺!”哈赤鲁克率领十万步兵,又杀上了玉门关。
玉门关上的防守压力,骤然增加!
马祥超见对面又推过来了一百架登云梯,不由得眉头皱得更紧了。
命令道:“传令兵,给白廉副都统传令,令其务必炸毁敌人的登云梯,减轻我军的防守压力。”
“诺!”一传令兵传令去了。
白廉接到命令后,不敢怠慢,又调来了四百火枪兵,每三四个人负责摧毁一辆登云梯。
哈赤鲁克带来的登云梯和步梯,很快就靠上了城墙,密密麻麻的,让人看了头皮发麻。
“第一个攻上城墙者,赏银十万两,牛羊一万头,杀啊!”哈赤鲁克大声叫喊着,鼓舞着士气。
众蒙古鞑子一听,像吃了兴奋剂一般,嗷嗷叫地向玉门关扑了过去。
“弟兄们,顶住!身后就是我们的家园,是我们的亲人朋友,绝不能让这鞑子给祸害了!”
马祥超在城墙上也大声叫喊着,不断地鼓舞着士气,调动着情绪。
白廉瞅准一架登云梯,把手榴弹放进油罐子里,就向那架登云梯靠了过去,左突右闪,等躲过敌人弓箭的射杀后,便点燃手中的油罐子,对着那登云梯就砸了过去。
然!准头不够,砸偏了,落在了地上。
“嘣”的一声炸响,虽然把登云梯上的一些人摇晃了下去,但却没有摧毁登云梯,取得更大的效果。
等摇晃过后,那蒙古鞑子又像蝗虫一样爬了上来,密密麻麻的。
白廉见状,不得不冒着被弓箭射杀的危险,拿起另外一个油罐子,又向前挺进了几步,直到来到那登云梯跟前,才一扬手中的油罐子,准确无误地砸中了那登云梯。
“嘣!”的一声巨响,那架登云梯便被炸飞了。
那登云梯上的蒙古士兵,也随即被抛飞出去,直接从上面摔了下来,不死也动弹不得了。
但那登云梯上的弓箭手,也没让白廉好过,早就盯住了他,在他出手的那一刻,一支羽箭便对着他射了过来。
“嗤”的一声,那羽箭准确无误地射中了他的右肩胛,疼得他直呲牙!
一旁的士兵见状,赶忙拿起盾牌将其护身后。
“痛快!我没事,你们继续杀敌就可,不用照顾我。”白廉忍着剧痛,生生地把那箭羽拔了出来,笑着说道。
一旁的医护兵见状,赶忙过来给其包扎。
等包扎好后,白廉便又继续带着那火枪兵,带着油罐子,向另一架登云梯扑去了。
而此时的城门处,也遭到了猛烈的撞击。
那哈赤鲁克一上来,就带着一千弓箭手,护卫在撞城锥的两旁。
只要城上的士兵敢露头,便毫不犹豫地射杀,不给其破坏撞城锥。
那城墙上的士兵,刚把那滚石檑木搬上城墙,还未来得及推下,便又被那护卫在撞城锥旁的蒙古弓箭手射杀,一波一波倒下,伤亡很惨烈,损失很大。
“这样下去不行,死伤太严重了,城门再这样被撞下去,肯定顶不住,必须得想个办法才行,”马祥超拧着眉头,心里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