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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经警遇袭丢枪案(三)惨死的厂长老婆!

    当云正带领河源县刑警大队重案中队的干警,与李子贵带领的电厂企业公安科的经警赶到现场的时候…

    已经晚了!

    此时厂长家的宿舍里…

    一名约摸三十多岁的面容姣好、妆容艳丽的女子,浑身赤裸着身体死在了自家床边。

    女子生前或许是遭受了侵犯,空气中弥漫着浓厚地血腥味。

    她尸体上的各种痕迹…很奇怪!

    紋痕、抓痕、挠痕还有用手掐出来的指甲印的。

    最重要的是!

    女子脖子上清晰印着一双手掌地掐痕,似乎是死于窒息。

    可是令人奇怪的是,她的胸口还有一个弹孔,而且这个弹孔更奇怪!

    背后弹孔小、胸前弹孔大!

    这是因为子弹是从背后打入的,然后翻滚撕裂并穿透了她的身体,才在胸前留下了一个大洞。

    总之就是两个字——矛盾!

    眼前的一切都是两种矛盾的对比!

    让人感觉很是奇怪,不符合常理。

    一旁的企业公安科科长李子贵看了女人一眼,沉声道:“没错!”

    “厂长的老婆余月娜!”

    云正沉着脸点了点头。

    “飞鹏!”

    “你带兄弟们勘察现场!”

    “老班长,劳烦您带我去见一下报警的那位工友!”

    云正和李子贵来到楼下,找到了那位报警的女性工友。

    女子姓张,是厂里工人的家属,据她描述,今天早上她送完孩子去电厂自办的附属小学上学,回来的时候路过这里,突然听到厂长宿舍传来求救声。

    一开始她没在意,以为是谁家老爷们儿、老娘们儿夫妻之间起了口角动了手。

    可是求救声越喊越大,而且听着好像是厂长老婆的声音,她就在楼下停留了一会儿。

    结果紧接着……

    先是‘砰’的一声枪响,再然后就是伴随着厂长老婆的一声惨叫。

    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什么声音都没了!

    云正闻言道:“张大姐,事情发生后,您有没有看到什么形迹可疑的人出来或者离开的?”

    张大姐似乎被吓得不轻,至今仍心有余悸。

    “公安同志。”

    “我…我…我一个家庭主妇,本来胆子就小。”

    “听见枪响之后,我都差点吓得尿裤子里了,哪还能管得了那些?”

    “我还害怕凶手出来把我也杀了呢!”

    “我就急急忙忙跑到厂里去报警去了。”

    云正闻言也轻声安慰了张大姐几句,毕竟普通人遇到这种情况第一时间吓得六神无主跑路,才是最真实的情况。

    “张大姐,现在是多事之秋,再算上你们厂的李大牛和张大壮,已经死了三个人了,而且对方手里还有枪。”

    “你回家以后锁好门窗,千万不要随便外出,一定要注意安全。”

    张大姐闻言点了点头,虽然还是有些惊魂未定,不过她似乎心里想起了什么,蹑手蹑脚地把云正和李子贵拉到了一旁的楼道里。

    “小同志、李科长,这…”

    “我这人不爱和她们似的碎嘴皮子,不过…有些情况,我认为还是应该说一说。”

    云正和李子贵对视一眼,齐声道:“您请说。”

    张大姐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道:“这李大牛和张大壮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平日里仗着资历老,又是经警,经常欺负人。”

    “这厂长的老婆余月娜…唉!”

    “按理来说死者为大,我不应该背后嚼人家舌根子。”

    “不过…她的名声可是不太好啊!”

    李子贵闻言一顿,反问道:“你说的是…那些坊间传闻?”

    张大姐无语道:“李科长,你们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厂里工作,你不清楚。”

    “且不说这无风不起浪!”

    “我们这些每天住在家属区的,可是都撞到好多回了。”

    “她经常趁着厂长不在或者出差的时候,领着不同的男人回家!”

    张大姐接着说道:“本来这事跟我也没啥关系,我也不想管闲事。”

    “但是这回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觉得还是得跟你们说一下。”

    云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向张大姐,“谢谢您提供的线索,这对我们破案很有帮助。”

    “只是不知道,您有没有见过和余月娜来往的那些男人?”

    张大姐摇摇头。

    “我哪敢凑那么近看呐!”

    “这种事…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每次看到有男人跟着她进她家,我们就装作没看见走开了。”

    “谁让她是厂长老婆呢,虽然厂长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可是毕竟我们这些人吃喝拉撒和工资,都是在人家夫妻俩手里攥着呢!”

    “我只能跟你说,那些男的有厂子里的,还有外面的,老少都有!”

    李子贵脸色一变,赶忙低声道:“你这话…和我们说说就行了,出去可别乱说。”

    “不利于团结的话,千万不要说!”

    张大姐赶忙点了点头,然后撒丫子离开了。

    云正转头看向李子贵。

    “老班长,看来这个余月娜的社会关系比较复杂,您是不是也多少听过些消息?”

    “唉!”

    李子贵长叹一声道:“我们现在的厂长苟平安苟厂长,是两年半之前,从市里提拔调来的。”

    “来之前他只是市里总公司的一个三四个人的小科室的小科长。”

    “小道消息说…就是他这个老婆陪上头的领导睡了觉,才让他提拔上来的。”

    “我原本以为这些只是些不切实际、捕风捉影的消息。”

    “可是…后来自打他和他老婆搬到家属院住以后,经常就会有这种消息传出。”

    说罢,李子贵悄悄附耳到云正耳朵边低声道:“小云啊!”

    “老班长我实不相瞒!”

    “曾经有一次这个余月娜还想勾引我,只不过我没接茬!”

    云正闻言很好奇地看了一眼李子贵。

    “老班长…坐怀不乱?”

    “还是…有心无力?”

    “我呸!”李子贵瞬间急了。

    “你老班长我生猛的很!”

    “其实一来是咱不是那种人,二来…嫌她脏!”

    “不过小云啊,这案子…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啊。”

    “如果说凶手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他…和李大牛、张大壮,还有余月娜都有仇?!”

    “这李大牛和张大壮我还能理解。”

    “可是这余月娜…”

    “她主动陪人睡觉,还能有仇不成?”

    云正闻言点了点头。

    “确实是奇怪,不过我们还是先回现场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吧。”

    “对了,你告诉你们那个什么苟厂长了吗?”

    李子贵闻言撇了撇嘴。

    “早说了啊,来之前就说了。”

    云正听了这话浑身一震。

    “那他人呢?”

    “他自己老婆没了,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哭不闹也就算了,现场都不来一下?”

    “难不成…他知道这件事会发生?”

    李子贵闻言耸了耸肩。

    “我哪知道人家呢!”

    “小云啊,你们地方公安和我们企业公安不一样。”

    “你们怀疑谁,只要有足够的证据,照抓不误。”

    “可是我们…看似同样穿的一身警服,实际上就是个给厂子看大门的。”

    “老哥哥我身家性命都在人家手里攥着,你说我能怎么办?”

    “不然我为什么早上发现死人之后第一时间联系地方的同志来,而没有让市里公安处的人来。”

    “而且…我们这个苟厂长,虽然没什么本事,不过应该也不会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云正闻言也没有再想,看来只能找合适的时机再问问这个苟平安了。

    两人回到现场之后,程飞鹏沉着脸走了过来,手里还捏着一个弹头。

    “我根据尸体的位置和弹孔的方向找到的,穿透之后卡在了墙上。”

    “已经确认了,54式762毫米托卡列夫弹!”

    “看来和杀那两个经警的凶手就是同一个人。”

    此时新警吴然走了过来,有些怯生生地看向云正。

    “师父,我有些想法。”

    云正闻言鼓励道:“有什么大胆说!”

    吴然闻言鼓起勇气道:“刚刚我们哥几个跟着前辈们勘查现场的时候,我有了一些发现。”

    “我觉得…这个死者余月娜,不是被侵犯的,或者说…至少她一开始应该是自愿的!”

    云正听了这话,眼前一亮。

    “你继续说。”

    吴然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一把拉住云正的胳膊先后走到卫生间、沙发上、床边还有窗户前指了指。

    卫生间镜子前和洗手池上,都有着一个相对小的手印,应该是死者余月娜的。

    同样的,沙发上也有。

    再然后就是凌乱不堪地床单上,更是修罗场。

    最后则是余月娜尸体倒下位置前边的窗台和玻璃上。

    “师父,就是这些。”

    很明显,年纪比云正稍小一些的吴然,也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自己的‘知识盲区’。

    “我个人更倾向于…受害者和行凶者,一开始…是在幽会!”

    云正点了点头,认可了吴然的说法,他转头看向众人开口分析道。

    “从现场的种种迹象来看,确实如吴然所说,余月娜和凶手一开始是你情我愿。”

    “但后来不知发生了何事导致凶手痛下杀手,也许是两人起了争执,又或许是凶手另有目的。”

    “另外,现场并没有找到弹壳,这说明凶手是有备而来,并且简单清理过现场。”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查明凶手的身份和动机。”

    “大家还有没有什么想法,畅所欲言。”

    张清风闻言犹如学生面对老师提问般举起了自己的手。

    “报告云队,我…”

    “叫师父或者云哥!”

    “哦…报告云哥!”

    “我判断,凶手年纪不大,应该是个年轻人,而且…他戴了保护套。”

    云正闻言赞赏的看了张清风一眼。

    “说说你的看法和发现。”

    “云哥你回来之前,吴然已经把他的想法和我们说过了,当时我觉得有道理,就刻意留意了一下。”

    “如果按照目前现场的痕迹,死者至少和凶手发生过四次以上关系,甚至是更多。”

    “而电厂案件被发现是在早上,我问了公安科的同志们,他们厂长也是早上去上班的。”

    “这就证明,凶手是在早上九点钟以后,才来到了这里。”

    “一直到群众报案说听到枪声的时候,是上午十一点,证明那个时候凶手已经完成犯罪后来离开了。”

    “两个小时之内,连续发生四次关系,还有体力开枪后简单清理一番现场,然后在我们赶到前逃离。”

    “很明显应该是年纪相对比较小,精力体力比较充足的人。”

    云正闻言笑着反问道:“那为什么不可是一个身强力壮的年龄大一些的工人呢?”

    张清风想了想回答道:“我刚刚检查了一下死者遗体,有明显伤痕。”

    “这种情况…”

    “很明显是不懂的强行导致的。”

    云正闻言点了点头。

    “你小子…懂得不少啊。”

    张清风尴尬地摸了摸头。

    “我父亲是生物学教授,我母亲是妇产科主治医生,我跟着耳濡目染,对人体有些研究。”

    云正上前拍了拍二人的肩膀。

    “好好干,继续坚持下去,过段时间你们就可以出师了!”

    说罢云正转头对着李子贵说道:“老班长,带我去见见你们那位苟平安苟厂长吧。”

    “作为企业负责人和受害者家属!”

    “需要他配合我们调查问话!”

    临走前,云正走到余月娜尸体前,用白床单盖好。

    “粉骨骷髅…害人害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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