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酒店中餐部上班遇到宴席的时候是最忙最累的时候,不仅要来回频繁地上菜,宴席前还要搬桌搬椅,做准备工作,宴席结束要把多的桌椅撤回杂物房,做收尾的工作工作虽然累,但是在这个酒店部门遇到那个高高帅帅的大学生小哥哥,还有那个活泼又奶里奶气的毛林这个小伙伴,还是有苦中之乐的。
有时候,其他部门忙碌的时候,也会让中餐部的我们去其他部门帮忙。有次,西餐厅特别忙,派了中餐部里的几个传菜员(包括我),和服务员去帮忙。那个时候十八岁的我觉得他们西餐厅的男服务生的工装挺帅气的。当地喱(传菜员)的,端菜上菜不会仅仅在餐厅的范围,有时会是客房,有时会是桑拿部或者会议厅。客人用餐完房间有留餐具,会打电话给酒店客房服务叫我们去收拾碗筷餐具,把脏的餐具端到洗碗部给洗碗的阿姨她们洗。
有次我给客房的客人送餐的时候,打开门的是个面貌略俊秀二十来岁的男子,而他身后好像是个四十来岁或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那年轻男生接过托盘连菜端走的时候,说了声谢谢,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的笑意反正我觉得那个青年和那个中年男人不会是什么父子关系吧
有次早上,有个小女孩要吃蛋糕,然后我告诉她,蛋糕,昨天的不要吃得好,然后我被传莱部的经理批评了。那个大我五岁的王文祥,有次嬉笑的趁我站岗的时候抓了下体,因为生疼,我忍不住嘀咕了句他妈的然后我旁边那个姓杨的传菜员打报告说给他听,然后他怒气冲冲要打我,被同事拦下来。
因为这个事他辞职了,他说他就是故意的,这样他很快离职被批,毕竟这里工作很辛苦又不是太高。 我很不愉快,过了些天我递交了辞职报告。
结算工资,搬离员工宿舍的时候,毛霖这十六岁的伙伴儿抱了我一会,娇声娇气地说“亭哥不要走嘛。”也许是因为当时年少,还没被人这娇气地抱着,发现有点“欢喜”这个小子的。后来好像听说南北花园酒店被查,倒闭了,换了老板。
爸爸和妈妈在同一个蔬菜加工厂上班,那个菜加工厂好像是叫日日新这个名字。那个时候我们租的屋子偏窄,空间不大,不过我还是有点小欢喜。因为爸爸买了台电脑,虽然看起来有点旧。我时常用它来写作和看电影。这个电脑主机有个光碟置放处,可以把DVD,VCD的内容播放我时不时会租些影碟来看,打发时间。
时间宛如河水一样不复返地流淌着,从家乡来到东莞石碣这个地方有一年多了。我十九岁了,仍然怀着儿时的那个小梦想一出书当名作家因此我时不时在笔记本上编写一个个故事。
独处的时候,慢慢回忆孩提的时代那点点滴滴的记忆在脑海里流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