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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刺杀之事有了眉目

    苏瑾见苏墨面色苍白,强撑着精神,心中也颇为心疼,便宽慰道:“七弟,你也不必太过忧心,朕将宫中珍藏的千年人参带来了,配合着太医的治疗,相信很快就会痊愈的。”

    “谢皇兄!”苏墨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却被苏瑾按住。

    “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如此多礼?你安心养伤便是。”苏瑾说着,又转头看向一旁的福伯,吩咐道,“福伯,你家主子身子虚,你得多费心照顾着。”

    “老奴省得,皇上放心。”福伯躬身应道。

    苏瑾又陪着苏墨说了会儿话,便带着苏澈离开了逍遥王府。

    几日后,苏墨的身体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能下地走动,只是偶尔还会有些咳嗽。而林慕婉却依旧昏迷不醒,面色苍白地躺在床榻上,仿佛一尊精致易碎的瓷娃娃。

    苏墨自从能够下地走动之后,几乎寸步不离的守在林慕婉身边,衣不解带,亲自喂药喂水。

    “王妃,你这都睡了几天了?再不醒来,本王可就要……”苏墨握着林慕婉的手,喃喃自语,说到一半,又停了下来。

    他本想说:“你若再不醒来,本王可就要与你和离了”,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看着林慕婉毫无血色的脸,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一样难受。从这段日子的相处下来看,林慕婉不仅有着大家闺秀该有的礼数,还有着大家闺秀所没有的英姿飒爽,外冷内热,刀子嘴豆腐心。

    就说遇袭那晚,她那般决绝的准备一人赴死……想到这里,苏墨心中更是一阵难受,握着林慕婉的手也不自觉的紧了紧。

    “姑爷,您还是去休息一会儿吧,小姐这边,奴婢们会照看着的。”小兰端着药碗进来,看着苏墨憔悴的模样,忍不住劝说道。

    “不用了,你将药碗给我吧,本王来喂她就行。”苏墨摆摆手,示意小兰退下。

    “王爷,皇上来了,现在在书房等您!”此时,福伯从门外跑了进来,但一进门便放慢了脚步,压低了声音对苏墨说道。

    苏墨有些疑惑,现在这个时候,皇兄来府上是有什么事情呢?

    “你小心照顾着你家小姐,我去去就回。”苏墨对小兰说了一声后,便随着福伯去了书房。

    书房内,苏墨进门见苏瑾身着常服,正负手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听见脚步声,苏瑾转过身来,见苏墨来了,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七弟,快来坐。”

    苏墨依言坐下,开门见山道:“皇兄今日前来,可是为了那日行刺之事?”

    苏瑾点了点头,走到桌边倒了杯茶递给苏墨,才缓缓说道:“关于你与王妃遇刺一事,有了些新的眉目。”

    “哦?”苏墨接过茶杯,却并没有喝,只是放在手中把玩着,等着苏瑾的下文。

    “那些刺客所用的兵器虽然普通,但经过工部仔细查验,发现所用的铁矿并非产自京城附近,”苏瑾顿了顿,观察着苏墨的神色,“而是来自云州。”

    苏墨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云州,乃是五王爷苏植的封地,看来此事与他这位‘五哥’多半是脱不了什么干系。

    苏墨放下手中的茶杯,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苏瑾见他如此,也不打扰,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旁,等待着他的回应。他知道,苏墨虽然表面上玩世不恭,但实际上心思缜密,极有主见,此事关系重大,他需要好好想想。

    半晌,苏墨才抬起头,看向苏瑾,问道:“皇兄,您可知道几日前弹劾林老将军的那位白御史现在如何了?”

    苏瑾没想到苏墨会问他这个问题,想了想后便对苏墨道:“昨日天牢来报,称白万平在天牢之中自缢了。”

    “自缢?”苏墨皱了皱眉,“这天牢之中有守卫看守,若是没有工具怎么能够在天牢之中自缢呢?”

    苏瑾闻言,面色也凝重了几分,沉吟道:“七弟的意思是,这白万平是被灭了口?”

    苏墨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继续说道:“我派人调查过这白万平,他是半年前才被提拔为从三品御史大夫的,而之前他却只是个从五品通政司参议,这之中……”

    苏瑾自然明白苏墨的意思,这白万平背后指使之人之前就猜测过是苏植,而这次刺客的武器也是云州铁,答案显而易见了。

    “朕也怀疑过苏植,只是却没有直接证据能够指明是他所为。”苏瑾也无奈的摇了摇头,本是为了保护苏墨,才赐婚林慕婉与苏墨,却反而害了他。

    “皇兄放心,这天下没有密不透风的墙,有些事情做了,就不可能不会留下证据的。”苏墨微微一笑,眼眸中却闪过一丝冷冽。苏植,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慢慢玩,只是希望到时候你还能笑得出来。

    苏瑾点了点头,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眉宇间却不见舒展,反而忧色更重。良久,他才长叹一声,将茶杯缓缓放下,那一声叹息,仿佛承载了千斤重担,在寂静的书房中显得格外沉重。

    苏墨不动声色,静静地等待着下文。他知道,能让这位向来温厚宽和的皇兄如此忧心忡忡的,绝非小事。

    “七弟……”苏瑾终于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疲惫,“不瞒你说,朕今日前来,除了这行刺一事,还有一事……”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眉宇间的愁绪愈发浓重,“你可知,南边战事又起,如今国库空虚,已是捉襟见肘……”

    “南边?”苏墨心中一动,脑海中浮现出地图上南越国的位置,那里常年潮湿炎热,瘴气弥漫,是块易守难攻的苦寒之地。

    “正是南越,”苏瑾面色沉凝,“此次他们卷土重来,来势汹汹,我朝边防驻军不敌,已经失了一城。”

    “竟如此严重?”苏墨眉头微蹙,他知道,南越国一直对晋朝虎视眈眈,这些年来边境摩擦不断,却从未像这次这般大规模进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