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科技院这边,刘应星和工匠们深切地感受到了外界施加的重重压力。
刘应星紧锁眉头,在工坊里不停地来回踱步,满心焦虑:“这些保守大臣为何如此冥顽不灵?他们要是一直从中作梗,火铳的生产必然会遭遇大麻烦。要知道这火铳的科技含量极高,每一个零件的制作都需运用精确的工艺,一旦生产进程被打断,想要再恢复可就难上加难了。”
一位老工匠叹了口气说:
“刘学士,我们可不能被他们影响了,这火铳可是关乎大明安危的大事。我们的火铳采用了新的金属合金材料,强度高、耐热性好,能承受连续射击产生的高温。”
刘应星咬咬牙,坚定地说:
“没错,我们一定要加快进度,不能让陛下失望。”
然而,就在他们努力生产的时候,又出现了新的问题。
负责采购材料的工匠急匆匆地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
“刘学士,不好了,那些供应材料的商人听说了朝堂上的争议,他们怕这火铳生产不下去,到时候他们的材料就砸在手里了,所以都不愿意再给我们提供材料了。”
刘应星一听,脑袋 “嗡” 的一声,他的心里仿佛被一块大石头压着:“这可怎么办?没有材料,这火铳怎么生产?那些保守的大臣们还在外面捣乱,这简直是雪上加霜啊。这火铳的关键零件需要特殊的金属材料,这种材料具有独特的物理性质,能保证零件在复杂的机械运动中不变形。”
他赶紧跑到皇宫,向朱锐禀报。
朱锐听后,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他来回踱步,思考着对策:“这些商人真是见风使舵,看来得给他们点压力才行。”
朱锐立刻召集相关官员,下令道:
“去告诉那些商人,如果他们不继续提供材料,以后就别想在京城做生意了。同时,从其他地方调拨物资,不惜一切代价保证火铳的生产。”
官员们领命而去,经过一番周折,终于那些商人们开始让步了,他们不想失去在京城的生意,火铳所需要的材料得以重新供应。
但是,保守大臣们又开始在生产环节上做文章。
户部主事何苗与左副都御史刘敏在刘敏的府邸中密谋。
何苗皱着眉头说道:
“那左轮火铳的生产绝不能顺利进行,一旦让其成了气候,我们这些坚守祖宗之法的人可就没了地位。”
刘敏眯着眼睛,一脸阴沉地说:
“哼,我已经买通了一些工坊里的小工匠,让他们在生产过程中故意搞破坏。”
何苗担忧地问:
“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刘敏冷笑道:
“发现了又能如何?我们就咬死不认,他们也没办法。那火铳的生产绝对不能成功,我就不信在我们的阻挠下他们还能造出什么名堂。”
有一天,刘应星在检查火铳的时候,发现了一些火铳的零件被人动了手脚。
他气得浑身发抖:“这肯定是那些保守大臣搞的鬼,他们太可恶了。这火铳的零件精度要求极高,哪怕是一点点的损坏,都会影响整个武器的性能,尤其是发射装置的关键零件,其设计是基于精确的几何原理。”
他立刻开始调查,经过一番排查,终于揪出了那几个被买通的小工匠。
刘应星看着他们,痛心疾首地说:
“你们怎么能做出这种事?这可是关乎大明命运的大事啊。”
那几个小工匠低着头,不敢看刘应星,其中一个小声说:
“刘学士,我们也是被那些大臣逼迫的,他们说如果我们不听他们的,就会让我们在京城混不下去。”
刘应星叹了口气:
“你们糊涂啊,你们这是在助纣为虐。不过,只要你们以后改过自新,我可以向陛下求情,饶你们这次。”
刘应星将这件事禀报给了朱锐,朱锐大怒:
“这些保守大臣真是无孔不入,看来得给他们点厉害瞧瞧了。”
他随即叫来了锦衣卫都指挥使徐有贞,命令他搜集刘敏和何苗贪污的罪证。
徐有贞领命后,在暗中进行了细致的调查。
他派出了手下的得力干将,从刘敏和何苗的家人、下属以及与他们有生意往来的人那里入手,一点点收集证据。
经过侦查,徐有贞终于掌握了大量他们贪污受贿的证据。
原来,刘敏在负责河道治理工程的监管时,与一些不法商人勾结。
那些商人偷工减料,降低工程质量,而刘敏则收受他们高达三十万两白银的贿赂。
并且他还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在官员任免上收受贿赂,只要送上足够的钱财,他就会把一些无能之辈安插到重要职位上,累计收受贿赂的财物价值十万两白银。
何苗也不甘示弱,在负责地方赋税征收的过程中,他私自增加税赋比例,将多收上来的钱财中饱私囊,金额高达十五万两白银。而且他还接受地方豪绅的贿赂,为他们在土地纠纷等案件中偏袒一方,收受的财物总计二十万两白银。
……
奉天殿早朝。
朱锐站在朝堂之上,目光如炬,大声说道:
“这左轮火铳对大明的好处显而易见。它的出现可以极大地提高我大明军队的战斗力。在战场上,火铳的连续射击能力能够迅速压制敌人,为我军赢得先机。这火铳的设计融合了先进的物理和机械原理,从击发装置到弹药传输,每一个环节都经过了反复验证。”
刘敏梗着脖子反驳道:
“陛下,臣还是坚持臣的观点。这新火铳里面那些复杂的机械,一旦有一个零件损坏,整个武器就可能报废,这在战场上是致命的。而且这违背了祖宗之法,臣等实在难以接受。”
何苗也在一旁附和道:
“是啊,陛下。这新武器可都还没有经过实战的检验呢,要是贸然就使用,那后果不堪设想啊。臣担心士兵们一旦过于依赖这新武器,就会把那些传统的战斗技巧都给忘光了。”
朱锐冷笑道:
“你们只看到了这些表面的风险,却看不到这火铳背后的巨大潜力。你们的目光如此短浅,真是让朕失望。”
接着,朱锐大手一挥,示意徐有贞站出来。
徐有贞上前一步,展开手中的证据,大声说道:
“陛下,臣经过调查,发现刘敏与何苗二位大人有严重的贪污受贿行为。刘敏大人在监管河道治理上大肆收受贿赂。河道治理时收受贿赂三十万两白银,官员任免上收受贿赂十万两白银。何苗大人在地方赋税征收及处理土地纠纷案件中中饱私囊。赋税征收贪污十五万两白银,处理土地纠纷收受二十万两白银贿赂。”
朝堂上一片哗然。
刘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惊慌失措地说道:
“陛下,这都是污蔑,臣没有做这些事。”
何苗也吓得双腿发抖,结结巴巴地说:
“陛下,这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们啊。”
朱锐怒喝道:
“证据确凿,你们还想抵赖?你们这是在公然与朕作对,与大明的未来作对。这火铳的科技元素是经过科学验证的,能为大明带来巨大的优势,你们却视而不见,还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
朱锐随即下令将他们二人在午门砍头。
当他们被押往午门的路上,刘敏还在不停地喊冤:
“陛下,臣是被冤枉的啊。臣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明,臣只是担心那火铳会给大明带来隐患。”
何苗则已经吓得瘫软,被士兵拖着往前走。
在午门,随着行刑官的一声令下,刘敏和何苗的人头落地。
他们的死让那些保守的大臣们都受到了极大的震慑。
那些原本还在暗中阻挠火铳生产的大臣们,都纷纷闭上了嘴,再也不敢有任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