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天空,阴云密布,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的来临。
锦衣卫指挥使徐有贞正坐在书房中,神色凝重地看着手中刚刚接到的密信。
这封来自锦衣卫秦百户的密信。
徐有贞不敢有丝毫怠慢,他立刻站起身来,整了整衣冠,匆忙向乾清宫赶去。
一路上,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密信中的内容,心中充满了忧虑。
他深知皇帝的脾气,此次的事情必然会让皇帝震怒,而他必须想好应对之策。
此时的乾清宫,气氛紧张而压抑。
皇帝朱锐端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刚刚也得到了陈循的密信。
当他得知太湖县和望江县两个县毁堤淹田的消息,心中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
一时间,乾清宫的地上尽是摔碎的茶杯,周围的太监和宫女们都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朱锐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疑惑。
他不明白,这些地方官员为何如此胆大妄为,竟敢做出毁堤淹田这样的恶行。
他知道,这件事情必须得到严肃处理,否则朝廷的威严将荡然无存。
就在这时,徐有贞匆匆赶到了乾清宫。
他快步走进宫殿,跪地行礼道:
“陛下,臣有要事禀报。”
朱锐微微点头,示意徐有贞起身说话。
徐有贞站起身来,神色凝重地将秦百户的密信呈给皇帝。
朱锐接过密信,仔细起来。
徐有贞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心中紧张万分。
看完密信,朱锐猛地站起身来,来回踱步。
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
他知道,这件事情必须得到妥善处理,否则百姓将遭受更大的苦难。
“徐有贞!” 朱锐厉声喝道。
徐有贞连忙跪地,应道:“臣在。”
“朕命你带着朕的圣旨即刻前往安庆府。”
“将太湖县和望江县的两个县令押回京城,交由刑部审讯。其他参与者,主犯一律砍头、抄家,从犯一律流放。朕要让他们知道,违法乱纪者必将受到严厉的惩罚。”
“这是朕赐予你的尚方宝剑,你可便宜行事。”
徐有贞接过尚方宝剑,跪地领命道:
“臣遵旨,定不负陛下重托。”
徐有贞领命后,当天就带着圣旨和一队人马,踏上了前往安庆府的征程。
……
当锦衣卫秦百户率人马抵达望江县之际,天空阴沉如墨,似在为即将降临的风暴悲愤不已。
压抑的氛围如厚重的乌云般笼罩着整个望江县,令人几近窒息。
秦百户生得高大威猛,面容冷峻,剑眉斜飞入鬓,一双眼眸深邃如寒潭,透露出坚毅与果敢。
他身着黑色锦衣卫制服,腰间佩着锋利宝剑,身姿挺拔如苍松,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令人敬畏的威严气息。
秦百户此行目标明确,便是要将参与烧毁县衙的富商刘员外与毛员外抓捕归案,以便“打草惊蛇”,让幕后的主使浮出水面。
此前,秦百户经缜密调查,得知毛员外恰在刘员外府中做客,此乃绝佳时机,不容错过。
很快,他们便寻到了刘员外那座豪华府邸。
府邸占地广袤,建筑宏伟壮丽,尽显刘员外的财富与权势。
然而,此刻这座奢华的宅院却被训练有素的锦衣卫重重包围。
刘员外家中的打手们见此情形,立刻抄起家伙,妄图阻挡这场抓捕行动。
这些打手平日仗着刘员外的威势横行霸道,如今危机降临,却仍不知死活。
一名打手挥舞棍棒,厉声叫嚷:“谁敢动我家老爷,就别想活着离开!”
其脸上满是凶狠,仿佛这般恐吓便能吓退锦衣卫。
秦百户手下一名士兵怒目圆睁,厉声喝道:
“狂徒,还不束手就擒!”
士兵的声音如洪钟般震耳欲聋。
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致。
空气中仿佛弥漫着硝烟的味道,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秦百户立于队伍前列,眼神冷峻如冰。
他心中暗忖:今日必须将这两个恶贼拿下,为望江县百姓讨回公道。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无比的决心,仿佛没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挡他完成使命。
此时,刘员外心中如掀起惊涛骇浪,恐惧如影随形。
他正与毛员外在客厅悠然品茶聊天,却突然听闻外面的嘈杂之声。
当得知锦衣卫已将府邸包围,他的脸色瞬间惨白,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不断冒出。
脑海中浮现出被抓捕后的可怕场景,他懊悔不迭,为何当初要参与烧毁县衙之事。
如今大祸临头,自己的万贯家财与荣华富贵恐将化为泡影。
他浑身颤抖,心中充满绝望,仿佛已看到自己悲惨的未来。
毛员外则瞪大双眼,满脸惊恐与不甘交织。
他心中怒骂命运不公,自己精心谋划之事,怎会如此轻易被识破。
他紧咬牙关,心中的倔强让他不愿轻易屈服。他暗自盘算着逃脱的可能,嘴里嘟囔着:“绝不甘心。”
秦百户见打手们负隅顽抗,眼神一凛,大喝一声:
“动手!”
声音如惊雷炸响。
手下士兵如猛虎下山般迅速冲向打手。
他们行动整齐划一,配合默契,有的用长枪刺击,有的用刀剑挥舞。
动作敏捷有力,显然经过无数次严格训练。
打手们虽凶狠,但在训练有素的官兵面前,很快便显露出颓势。
一个打手挥舞棍棒冲来,秦百户的一名士兵侧身一闪,顺势用刀柄猛击其手腕,棍棒落地,士兵紧接着一脚将其踹倒在地。
另一个打手企图从背后偷袭,却被眼尖的士兵发现,士兵回身就是一刀背,将其打得趔趄几步。
双方短暂交手后,打手们节节败退,最终落荒而逃。
他们脸上满是惊恐,仿佛看到了死神降临。
秦百户一挥手,士兵们迅速冲进刘员外的住所。
刘员外吓得瘫倒在地,身体如筛糠般颤抖。
士兵们毫不费力地将他捆绑起来。
毛员外还欲挣扎,几名士兵一拥而上,将他牢牢按住,也捆绑起来。
刘员外面如土色,身躯颤抖不止,心中被恐惧填满,绝望地喃喃自语:“完了,一切都完了。”
毛员外瞪大双眼,满脸皆是惊恐与不甘,嘴里仍嘟囔着:“不服。”
随后,他们二人被牢牢捆绑,一同押送至安庆府大牢,等待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