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书令孔大人使了个眼色,一个身材魁梧的家丁走过去,一脚就把大门踹开了。
屋里出来了个婆子打扮的人,随后又出来了一个家丁。
婆子对着来人吼道:
“你们是什么人?”
魁梧家丁退到了一边,孔大人走了出来。
那个婆子和小厮看到进来的人,一身华服,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位爷,你们是不是认错了人,我们可都是好人。”
孔大人打量了一下两人:
“没有找错人,叫你家主子出来。”
婆子哆哆嗦嗦的说:
“我这就去叫主子出来。”
婆子进去后,不一会儿,里面出来了一个年轻的女子,她面容普通,但是皮肤白皙,一看就知道保养的很好。
那个年轻女子看到中书令孔大人的时候,眼睛明显瑟缩了一下,但还是强装镇定的问:
“各位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么?”
孔大人看到了眼前之人,刚才的神情,这是知道自己是谁?
孔大人自带上位者的威严和霸气,一般人见了,都会胆怯、害怕。
更何况,现在他黑着一张脸,看起来就更加让人害怕了。
可是眼前这个女子,除了刚开始的眼神变化后,马上就镇定了下来,她没有害怕,反而问他们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么?
能靠着这张平平无奇的脸,爬上三品大员的床,还能给三品大员戴绿帽子,生出一个儿子来,看来手段是非常了得啊!
孔大人也不想和这种人浪费时间,直接说:
“从你刚才的眼神看的出来,你是知道我是谁的。
既然你知道,我也就不和你拐弯抹角了。
想算计中书令府和中书令府的小姐,你还是太嫩了!
想让我们给你和你的奸生子铺路,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你这样的女人,和别人无媒苟合,就该被浸猪笼。
来人啊,把这个女人和那个奸生子送去见官,让官府好好处置这个荡妇。”
“是。”
天凤国虽然民风开放,但对于这种女子,还是惩罚非常严重的!
听了这话,那女人尖叫了起来:
“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我好歹给于大人生了一个儿子,于大人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孔大人本来要走,听到了这话,转过身,说:
“你确定,那个奸生子是于凌天的?
我不妨告诉你,于凌天得知你给他戴了绿帽子,还让他帮你养野种,已经在朝堂上吐血,气昏了过去。”
女人听了这话,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地上:她完了,事情败露,没有人会来救她了。
孔大人转身就走了出去,转身准备去第二家。
宋瑶瑶无语的说:
【瓜瓜,这就完了?
我还以为能看到撕逼大战呢!
这种碾压式的虐渣,真没意思。
我喜欢看扯辫子,扇巴掌的那种撕逼!】
宋侍郎来的时候,就听到了宋瑶瑶这样的心声。
只听瓜瓜说:
【宿主,中书令孔大人去了翡翠巷。
孔夫人知道于凌天有三个外室后,气疯了,现在带着一众丫鬟婆子,直接去杏花巷了。】
宋瑶瑶一下子又激动了起来:
【真的,女人应该可以撕起来!我要看女人们的撕逼大战!
我爹怎么还没来?急死我了!】
宋瑶瑶的心声刚落,就传来了宋侍郎的声音:
“瑶瑶。”
宋瑶瑶觉得自家老爹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好听过,高兴地说:
“爹,你回来了?”
“嗯。”
“我们可以回去了么?”
“走吧。”
“爹,我想去杏花巷那边。”
“你去那边干什么?”
“听说那边新开了家点心铺子,我想去看看。”
“你听谁说的?”
“总之,我就是听说了,爹,你就让我去吧!”
……
宋瑶瑶撒娇卖萌,各种招数都用上了,宋侍郎才松口:
“好。”
宋侍郎知道,他怎么拦都是拦不住的,索性就答应了。
宋瑶瑶一直催促车夫,马车赶快一点儿。
车夫应了下来。
好不容易到了杏花巷,马车刚一停,不等宋侍郎说话,宋瑶瑶已经跳下了马车,按照瓜瓜的指引,朝着杏花巷28号跑去。
远远就看到杏花巷28号那里围了不少人。
宋瑶瑶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就看到一个雍容华贵的夫人,骑在一个年轻女子的身上,正在左右开弓的扇巴掌!
我去!不是说,古代的贵妇人都很注重形象的么?
可眼前的一幕要怎么解释?
这这这,这是亲自上场撕逼了!
旁边的人不停地指指点点,宋瑶瑶问旁边的一位大娘:
“大娘,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大娘看着宋瑶瑶穿着一身官服,连忙说
“这位大人,你想知道什么?”
“我都想知道。”
“那好,我就和大人说说。
这个贵妇人是孔夫人,这个被押着打的,是中书令女婿于大人的外室。
以前我们可听说了,于大人,就算自己的妻子,几年无所出,还是一如既往地对她痴心不改。
府里没有妾室,也没有通房。
我们当时还夸于大人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夫君。
真没想到,于大人偷偷养了外室,听说还养了三房,这只是其中一房。”
宋瑶瑶早就知道了,但还是装作惊讶的样子,问道:
“真的?”
“嗯,是真的。
就该把这几房不知道廉耻的外室都弄死。”
宋瑶瑶能理解,碍于于凌天朝廷命官的身份,百姓们不敢议论他,但是对于这些外室,就没有顾及了。
……
和大家一起吃瓜的感觉,果然不一样,刺激,兴奋!
现在,孔夫人,扯着那个女人的头发左右开攻还不够,时不时还会在那个女人身上掐几把、抓几把,这让人看着就舒爽!
地上的那个外室,脸已经肿的和猪头一样,根本看不出原来的容貌了。
又过了好半天,孔夫人打累了,才站了起来,对着一旁的婆子说:
“这个骚货,不是喜欢勾引人么?
虽然长得不咋的,但狐媚子功夫了得!
以防万一她再继续欺骗其他男子,还是划花了她的脸来的稳妥!”
“是。”
婆子上前架起了那个女子,正准备下手,又被孔夫人叫住了:
“停,我想了想,还是直接刺字,就刺荡妇两个字。
刺好后,给伤口倒上蜂蜜,再抓一些蚂蚁来,放在她的脸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