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柔再次亮出收款码,男子给宫柔转账50万,并且带走了装着司颜头发的盒子。
宫柔与男子就此分道扬镳。
男子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窦家,见到了窦硕:“家主,这是司颜的头发,为了找一个中间人,我可是花费了100万。”
窦硕听到汇报,先收了盒子,然后瞪着男子:“把转账记录给我,我还让打电话确认,你敢欺骗我,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这个男子原本还想中间商赚差价。
当听到窦硕的话,整个人懵逼了。
男子立即道歉:“家主,我知道错了,我只花了50万,我这里有转账记录。”
“蠢货,看在你立功的份上,我就不责罚你了,退下吧!”
男子如释重负离开。
窦硕把盒子递给沙恒:“沙恒大师,这就是司颜的头发,麻烦你帮我儿子转移霉运。”
沙恒打开盒子,看了一眼,然后立即想到看见司颜的样子,以及司颜飘落在肩膀上的头发。
“嗯,这确实是她的头发。”
沙恒很满意。
他的法器,就是黑碗。
他端着碗,装了半碗的水,然后伸出食指,在碗里比划。
沙恒喊道:“窦展,给我一滴你的血。”
窦展听到喊话,咬紧牙关,捏着针扎在手指上,一滴血滴落在碗里。
沙恒用手指搅拌,然后拿起司颜的一根头发,扔进碗里。
然后可以看到,窦展的血,把司颜的头发给包裹起来,而且灿灿发光。
司家,餐厅。
司颜与孟霄,已经回到了司家。
回来刚刚赶上饭点,就一起在餐厅吃饭。
“咳咳”
司颜夹着一块鱼煮豆腐,放进口里。
然后就被呛住,吃进口里的豆腐,差点喷出来。
司颜被呛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委屈说道:“我怎么这么倒霉,吃个豆腐,也能被呛住。”
司颜感觉喉咙不舒服,喝了一勺汤,然后还是被呛住,汤也被喷出来。
司颜已经很注意形象了,没有喷在餐桌上,但却喷在地面,差点喷到了孟霄的脸上。
司颜难受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我这是怎么了,我这不会是生病了吧?”
孟霄开启龙目,看了一眼司颜,看到了司颜身上竟然有霉运。
这个霉运不是本身就有的,而是有人正在转移霉运。
孟霄拿了一个一次性杯子,然后接了一杯温水,朝司颜递过去。
在谁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之下,孟霄把一缕真气注入在水里。
孟霄把水递给司颜:“把水喝了,清洗一下喉咙,就没事了。”
“嗯,谢谢。”
司颜实在难受,虽然把豆腐吐了,把汤喷了,但喉咙难受。
所以,孟霄递来的一杯水,司颜欣然接受。
司颜捏着水杯,然后一口把水吞下去。
司颜感受了一下,喉咙竟然不痛了。
司颜看着孟霄询问:“我刚才是怎么了?为什么喝了你给我的水,我就没事了?”
“刚才,有人在诅咒你,让你倒霉,你信吗?”
司颜听到孟霄的话,恶狠狠瞪着孟霄:“除了你这个乌鸦嘴,还有谁,有这样的能力?你就陪我做个头发,有必要暗地里诅咒我倒霉吗?”
“我说不是我干的,你信吗?”
“不是你,那是谁干的?”
“某人收了你的头发,最有可能做这事,”
“我不信,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怎么可能出卖我?”
“你不信算了,但反正不是我干的。”
孟霄继续吃饭,没再跟司颜理论。
司嘉也在餐厅吃饭,他刚才无意中听到了司颜与孟霄的谈话,他的身子打了一个激灵。
他那一天,被拘留一次,被绑架两次,超级倒霉,他有些怀疑,这可能是孟霄干的。
好可怕呀!
窦家,客厅。
沙恒左手托着黑碗,右手捏着一张写好的符箓,然后塞进黑碗,符箓燃烧起来,白色烟雾从碗里冒出来。
“噗嗤”
就在沙恒即将成功的时候,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这次,一口血喷的很惨,这一口血的威力也很大,地板被一口血击穿个窟窿。
沙恒面色苍白起来。
“咔嚓”
沙恒手里的碗,又炸开了,水花四溅,落在地面。
窦硕见到这样一幕,心里震惊询问:“沙恒大师,您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
“司家,有高人,肯定被看出来了,破了我的术法。”
“沙恒大师,我们还有司颜的一根头发,可以继续转移霉运吗?”
沙恒听到问话,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今天,我受伤三次,恐怕不行。光是我一个人,斗不过那位高人。要不,你们窦家再加点钱,把我师兄也请来,我们两个人联手,肯定能转移你们窦家的霉运。”
窦硕听到沙恒的话,心里有些失落。
但是沙恒最后的一句话,也是给了窦硕一线希望。
窦家现在暂且不缺钱,别说只增加几百万费用而已。
就算增加千万费用,窦家也是拿的出来的。
只要能解决窦家的霉运,在窦硕的心里,花再多的钱,也在所不辞。
窦硕满脸和气说道:“可以,只要能解决我们窦家的霉运,我可以追加500万,你觉得如何?”
沙恒心里美滋滋的,现在会相信玄术的,只有少数一些人,赚钱太难了。
有时,他们师兄弟一年也赚不到100万。
窦家倒好,财大气粗,直接就追加500万,足够沙恒师兄弟奋斗好几年了。
“多谢窦家主,我现在就去与我师兄沟通。”
沙恒说着,就往外走。
然后一脚踩在碎碗瓦片之上。
鞋底被刺穿,沙恒感觉脚底吃痛,然后突然脚滑,一头摔倒在地。
两个窦家的保镖,见沙恒摔倒,把沙恒扶起:“沙恒大师,您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
沙恒一瘸一拐往外面走,当走到门槛的位置,竟然被门槛给绊倒,又是一头栽倒在地,在地面打滚,额头在地面摩擦掉一层皮。
窦硕等人见沙恒又摔倒,走了出来。
窦家的保镖扶起了沙恒,
窦硕询问:“沙恒大师,您这是怎么了?”
沙恒感觉不对劲,立即掏出一个黑碗,划破手指头,一滴血落在碗里,然后冒烟。
沙恒有些心惊肉跳,他竟然看到了霉运,他现在霉运缠身。
沙恒绝对不敢说出去,不然窦硕绝对不会再请他做事,钱也会拿不到。
沙恒还知道,他今天绝对不能坐车,不然会出事。
沙恒说道:“刚才,反噬三次,受了伤,要不我不走了,暂且住在窦家,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