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蕴的两个属下,听到束蕴的惨叫、呼喊,也挥刀朝孟霄劈砍过来。
孟霄战斗经验不足,但他的龙目,却有‘看破’的功能。
所以,孟霄见招拆招。
孟霄一个低头,然后一个侧身后退,就躲过了左右砍来的两把刀。
孟霄拽着一个男子的手臂,一个过肩摔,把一个男子扔到了路边斜坡下面。
然后,再用铁山靠,把另一个男子撞的摔倒路边斜坡下面。
孟霄发愁,报警可能太麻烦,有窦家的财力、人脉支撑,这四个人不一定会死,而且会暴露孟霄的实力。
亲手杀了这四个人,也不方便。
那么,只能给这四个人赏赐一些霉运。
这三年,孟霄除了扛住阎家的霉运,孟霄给上万人治病,霉运也被孟霄给收了。
所以,孟霄身上还有上万人的霉运。
孟霄把十几个人的霉运给了束蕴等四个人。
孟霄把拦路的车子推到一边,然后上车:“解彪,我们现在快走吧!”
解彪惊呆了,听到孟霄说话,这才回过神来。
“孟霄神医,真想不到,你竟然是一个高手。以一敌四,实力在束蕴之上。”
听到解彪多番赞扬,孟霄立即打住:“我治好了戚桦,知道窦家的秘密,窦家想杀我。我打败束蕴的事,你且不可外传,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孟霄神医,我就算不说,您也藏不住,束蕴肯定会说出去的。”
“我虽然是医生,但也懂得相术,束蕴等人被窦展霉运牵连,他们应该回不到窦家了。”孟霄又说道:“束蕴没有杀死你,不是我有多厉害,是束蕴霉运缠身,才遇上我。”
解彪将信将疑:“孟霄神医,这是真的吗?”
“不然,我怎么不选择报警?因为,报警,束蕴不一定会有事,第二,万一束蕴等人死了,我们还会遭受牵连,霉运这个问题,我们是无法解释的。你若不信,等待消息就是。”
“多谢孟霄神医指教,我会等待消息的。”
解彪开着车,此刻已经离开束蕴等人很远了。
束蕴等人在孟霄手里吃了大亏,已经受了内伤。
一个男子询问:“老大,我们任务失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继续追击吗?”
“孟霄实力这么强,追击有个屁用?”束蕴没好气说道:“先回窦家,把这事汇报家主。杀孟霄,必须出动三虎。”
束蕴等人,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三米多高的斜坡,到了公路上,他们上了车,开车离开。
当车子经过一座桥的时候,突然出事了,开车的男子,把油门当做刹车踩住。
车子的两个前轮,竟然掉了,车子突然转变方向,撞断围栏,车子坠入河底。
束蕴不甘心嘶喊:“不要,我不甘心。”
就几秒钟时间,车子坠入河底,还砸在一块礁石之上。
车子坠河事件,立即成了大新闻,还有人直播,立即上了新闻首页热搜。
此刻,解彪开着车,快抵达解家了。
就在此刻,车子的广播新闻播放一个消息:今天中午11点,在盛河大桥,一辆奔驰,因为车轮掉了,车子失控,掉进河底,砸在礁石之上,四人全部遇难,无一生还。
解彪听到广播,立刻点开手机,看热搜新闻,并且点开坠河的新闻。
解彪看到,尸体、车子捞上来了,还有照片。
无论是车牌号,还是束蕴的衣服与外貌,解彪都不陌生。
解彪怎么都没有想到,孟霄刚才说的话,这么快就灵验了。
解彪询问:“孟霄神医,您是怎么知道他们会坠河的?车轮怎么掉了,您好像没有碰车轮。”
“这就是霉运,你跟他换一辆车,结果不会有任何的变化。”孟霄又说道:“我只知道他们很倒霉,不知道他们会坠河。”
“多谢孟霄神医教诲,我受教了。”
解彪突然感觉,他需要重新认识孟霄。
同时,解彪更忌惮孟霄,而且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孟霄就算武力值高,能打能杀,但也受到法律的约束。
但是,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霉运,而且没有征兆,太恐怖了。
孟霄又说道:“我们遭遇束蕴的事,不许说出去,知道吗?我预知束蕴会出事的事,你也不许说出去,知道吗?”
“是,孟霄神医,我绝对守口如瓶。”
解彪的态度,孟霄很满意。
如果解彪敢出卖孟霄,孟霄就让解彪霉运缠身,让整个解家完蛋。
几分钟过后,车子在解家的外面停了下来。
当解彪带着孟霄抵达解家府邸。
一个长相与解彪几分相似的男子,带着一群人出来迎接:“您就是孟霄神医,果然是年轻有为。”
“孟霄神医,我给您介绍,这位是我爸解翔,解家的家主。”
听到解彪的介绍,还有解翔等人的恭维,孟霄双手抱拳:“诸位,你们好,你们实在太客气了。”
在解翔等人的恭维、簇拥之下,孟霄进入了解家。
解翔询问:“孟霄神医,您先休息片刻,喝杯茶,我再带您去病房。”
孟霄被带到了解家客厅,解翔吩咐人茶水、水果招待。
孟霄休息了十几分钟,坐着不耐烦了,起身说道:“我已经休息完毕了,现在可以给老爷子看病了。”
“孟霄神医,您跟我来。”
解翔与解彪在前面带路,带着孟霄进入一个病房。
病房里有十几个医生,中医与西医都有。
这些医生看到孟霄,就像朝圣一样。
“果真是孟霄神医,年轻有为,是我们中医界的翘楚,能看到孟霄神医治病,是我们的荣幸。”
在场的医生,都认识孟霄,但孟霄却不认识他们。
这些人跟孟霄打招呼,孟霄只会说‘你好’两个字,或者‘多谢’两个字。
孟霄打招呼的方式虽然简单,但这些医生却并不生气,而且满脸的笑容。
解翔带着孟霄到了病床边上,做出介绍说道:“孟霄神医,这是我爸解道,上个礼拜,还好好的,突然发病,然后就昏迷不醒。”
孟霄伸手,给解道把脉,然后再问解翔:“他醒过来,是不是要喝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