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同胞们都安全送走之后,文成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些,但他的脚步并未停歇,径直走向了隔壁的实验室。
那里,几个昨晚未能送往西北的樱花国实验人员正被关押着。 实验室的门缓缓打开,文成走了进去,昏暗的灯光下,那几个实验人员瑟缩在墙角,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他们被突如其来的光明刺痛了双眼,不禁用手遮挡住眼睛。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那是昨晚被吓尿的几人在恐惧中留下的痕迹。文成皱了皱眉,但他并未表露出任何不悦,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如刀般锐利地扫过每一个人。
文成在房间里踱步:“我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呢就是你们好好的感受一下自己研究的细菌,第二就是告诉我让你们研究这个细菌的人是谁,或者是谁提议的。”
实验人员们相互看了看,没有人敢开口。他们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个狠角色,稍有不慎就可能招致厄运。
文成重新走进房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狠戾和决绝。
他拿起针管,轻轻地压了一下,一股无色透明的液体便从针尖喷涌而出,溅射在空气中,散发出淡淡的刺鼻气味。
“既然你们都不肯说,那就让我来试试这个吧。”文成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威胁和恐吓。
他以一种邪恶的眼神盯着几个实验员,仿佛要看穿他们的灵魂。 实验员们被文成的眼神吓得不敢动弹,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和不安。他们知道,文成手中的那管试剂可能是他们命运的转折点,他们知道这个试剂会带来怎样的后果,但他们能感觉到那股冰冷而残酷的压迫感。
文成缓缓走近他们,每一步都让他们感到心跳加速。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和残忍,仿佛要将他们一一摧毁。他们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文成选了一个比较年轻的人应该嘴比较松,这时候,实验室内的气氛仿佛被冻结了般凝重。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年轻的实验员身上,他满脸的汗水与紧张交织在一起,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他颤抖着嘴唇,深吸了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开口。 “我我说。”
他的声音微弱而颤抖,仿佛怕惊动了什么似的。 文成微微皱眉,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目光如刀般锐利地射向那个年轻的实验员。旁边的两个年长实验员想要拉住他,示意他不要轻率行事,
但在文成那冷冽的目光下,他们只能无奈地缩回手去。 文成缓缓走到年轻实验员面前,他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高大而威严。
他俯视着这个年轻人,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 “说吧。”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笼罩在年轻实验员的头顶。
年轻实验员咽了咽口水,他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了。他抬起头,迎着文成的目光:“是一个叫石进嗯”
就在年轻的实验员说了一半的时候,一把解剖刀插进了年轻实验员的脖子,原来是后面的实验员。
文成见状直接一掌轰爆了那人的脑袋,脑花和血直接炸了后面的墙和旁边的两个实验员一脸。
旁边的两个发出了阵阵尖叫,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文成用灵力想维持一下年轻实验员的生命让他说完,怎奈那一刀直接插入了喉管,实验员已经说不出半个字了,文成也扭断了他的脖子送了她一程。
就在文成准备将目标转向旁边的两个实验员的时候,他却发现这两个人的眼神透出一种呆滞,再问啥都是阿巴阿巴了。
文成懊恼的丢掉了手中的试剂:“废物,天天在实验室做这种惨无人道的实验,就被这吓傻了。”
文成反手一剑就将两人送去了西北。见从活人嘴里找不到自己想知道的,文成也只能去各个房间里找找能不能有啥有用的线索了。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突然被一个奇特的实验室吸引。
那是一个充满了现代科技感的玻璃房间,透明的墙壁上,映出了一个女人躺在实验床上的身影。她的脸色苍白,毫无生气,而她的肚子,竟然已经被破开,露出了里面已经死去的婴儿。
文成的心猛地一沉,他快步走到实验室前,透过玻璃,看到了那恐怖的一幕。婴儿的身体已经变成了死沉的紫色,小小的生命,就这样在无情的实验中逝去。
文成紧握着双手,指甲深深地嵌入手掌的肉里,疼痛并没有让他有一丝清醒。他不忍再看下去。只能闭上眼。
在他闭上眼的时候,那些曾在书本上、影视作品中描绘过的场景,以及这一路上目睹的樱花国士兵的冷酷行为,如同被投影仪投射出的幻灯片,在他的脑海中急速闪过。
他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电影院,而银幕上播放的,是他亲身经历和目睹的人间悲剧。 每一幕都像锋利的刀片,切割着他的心灵。
他看到了那些无辜的百姓,在樱花国士兵的铁蹄下苦苦挣扎;他听到了他们的哭泣和哀嚎,那声音如同尖刀刺入他的耳朵,让他无法忽视。 最后,画面定格在了他闭眼前的那一刻——那血腥而残酷的一尸两命场景。
随之又是一首歌在他耳边不断地响起“哭喊到绝望的母亲想要护孩子周全,可婴儿惨死在畜生的脚下都没落地,八百减六十九是我算过最悲痛的数学题。”
八百减六十九,这个数字在文成的脑海中回荡,像一首无法摆脱的挽歌。
再睁眼他的眼睛变得猩红,仿佛被无尽的痛苦和愤怒染透。他的头发也似乎在愤怒的气流中飞舞,仿佛要挣脱束缚,冲向天际。他一剑挥出整个实验室瞬间变成了一片废墟, 他站在那片废墟之上,四周是残垣断壁,与他的心境相映。
他的耳边回荡着那首歌,歌声凄厉而绝望,像一把尖刀,深深地刺入他的心脏。 “哭喊到绝望的母亲想要护孩子周全,可婴儿惨死在畜生的脚下都没落地。”歌声中的每一个字都如同冰冷的铁锤,无情地砸在他的心上。
他仿佛能看到那个绝望的母亲,她眼中充满了无助和痛苦,她的双手徒劳地伸向那个已经死去的婴儿。 文成紧握着拳头,他的指甲深深地嵌入肉中,但他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他的心中只有愤怒和痛苦,他仿佛能感受到那个母亲的痛苦和绝望,他仿佛能听到那个婴儿的哭泣和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