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分院是怎么选择分院?”
把外面的人和声音都隔绝后,不知道情况的君倾夏率先问了武嘉运。
武嘉运对这个一说三不知的家伙颇有些无语,“你在来太初学院之前就一点都没打听过?”
“赶得急,没时间。”
君倾夏说:“本来打算来了之后打听打听的,谁知道一来就被进了这新生赛。”
武嘉运扭头问铁匠徒弟,“那你知道吗?”
铁匠徒弟有些不舍的放下啃了一半的鸡腿,擦了擦嘴:“我知道的不多,但是关于分院的事知道一点。”
“那你给她说说。”
武嘉运在旁边坐下,君倾夏就坐在了铁匠徒弟对面。
铁匠徒弟点头说道:“太初学院一共有四个分院,分别是鹰院,龙院,象院,蛇院。
“这四个分院的特性分别是最高的智慧,最强的攻击,最大的守护,和最无限的创造。
“所有新学员在通过新生赛之后,就可以选择加入自己心仪的分院,一旦加入就不能随便更改,所以在选择的时候一定要十分慎重。”
铁匠徒弟最后一句话特意对君倾夏说的,怕她因为什么都不知道就随便选了。
武嘉运提醒她:“前面来找过我们的寒院长就是鹰院的分院长,龙院是狄院长,象院是唐院长,蛇院是关院长,还有就是整个学院的创建者钟罗神钟老院长。”
“沈师姐是龙院的首席弟子,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邀请你加入龙院,不过她和寒院长的前后到来也让我确定了一件事。”
铁匠徒弟问:“什么事?”
武嘉运没有直接说,他看向了君倾夏。
君倾夏面无表情地接上他的话:“这场新生赛应该是有人在看着的,不然他们不会那么快就发现咱俩偷藏金银的事。”
而沈师姐应该也正是因为看到了落金阁大门前她和君瑶的冲突,所以才会及时赶来。
“这也正常,举办新生赛就是为了让所有新生都展现出各自的天赋与实力,他们自然要看着点,更何况那些灵石点的考验还都是精心设下的。”
比如武嘉运做过的磨豆浆,君倾夏做过的抓鸭子,还有什么切豆腐,绣花,摘梨……
听起来好像都平平无奇,但谁能想到磨豆浆的石磨重达千斤,抓鸭子的鸭子能一飞冲天,切的豆腐必须比线还细,绣的花居然是绣在玄铁片在!
最后的摘梨君倾夏都不想说了,想起那把她砸出一脑袋包的梨她就火大!
“天呐,你们俩今天的经历都这么惨的吗?!”
一个考验都还没做过的铁匠徒弟满脸震惊。
“放心,你很快也会加入我们两个的。”
武嘉运拍了拍他的肩膀。
而一旁的君倾夏撑着下巴,似乎还在思索着什么。
她看了看武嘉运,又看了看两人今天获得的灵石,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这些考验虽然挺折磨人,但说实话,收集的难度并不大。
最开始的规则是一人一百灵石就可以提前出去,但时间定的却是十天。
按照他俩这进度,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怕是三天不到就能出去了。
这样的速度与定下的时间相差太多,就更显得奇怪。
所以她觉得,今晚肯定会出现意外。
——
此时的学院大殿中。
几位分院长还有导师弟子们原本还算和谐的说说笑笑着,结果看到沈白月对君倾夏发出邀请后,所有人一下子就炸了。
率先变脸的就是脾气火爆的象院分院长唐空:“公孙止!”
“你这家伙怎么教的徒弟,新生赛都还没结束呢,她居然直接跑去说了!”
“不行,龙院的怎么能这样!”
“要争就公平竞争,龙院的这样做可不地道!”
公孙止也没想到,他的宝贝徒弟明明是去教训闹事的人,结果怎么就成了给人主持赌局,还突然代表龙院对君倾夏发出了邀请?
虽然他也有些意外,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当然是选择维护自家徒弟。
“唐院长,白月年纪小不懂事,一看她就是实在喜欢君倾夏那个丫头,所以才做的出格了些,你可别跟她计较,再说了,那君家小丫头还没有答应呢。”
蛇院的分院长关一钧手指敲了敲桌子,一双诡异的绿瞳中带着微微笑意。
“老唐啊,都说你多少遍了,怎么脾气还是这么急,反正老狄还没有回来,咱们多的是时间。”
“况且老寒都不急,你急什么。”
众人的视线一转,纷纷落在了寒院长的身上。
为四大分院之一鹰院分院长的寒柯,并没有参与进众人的话题。
但他还在盯着光幕,看着里面落金阁大堂中君倾夏和武嘉运那个二人小分队中又加入进来的第三人。
这孩子,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你在嘀咕什么呢,老寒?”
唐院长嚷嚷道:“这事怎么做你赶紧给个说法,可不能因为老狄不在就给他开后门啊!”
钟罗神老院长年纪大了,已经很少再参与进学院的这些事情当中。
在他之下,便属寒柯的话语权最大。
所以每次学院有什么事情,老院长都只在一旁看着,大多数时候是众人商议后,由寒柯来做最终决定。
“原本新生赛还未结束,是不该在这种时候对新学员们发出邀请,不过白月都已经邀请了,那自然不能厚此薄彼。”
寒柯笑眯眯的说:“正好今年的新生赛看着有些无聊,这样吧,咱们给新来的孩子们搞点刺激的……”
刺激的?
怎么刺激?
当寒柯接下来的安排一步步出来后,大殿中的分院长和导师们个个双眼发亮。
老学员们却纷纷在心里给新生们点蜡。
这一届的新生真可怜啊。
还没进入学院呢,就要开始体验大魔王的手段了。
另外一边,君倾夏根本不知道,这场新生赛即将因为她而迎来一波又一波刺激的大洗礼。
——
在落金阁斜对面的一家客栈中,同时还在关注着君倾夏他们的还有两个人。
先前茶楼里的绿袍青年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端着酒杯,时不时小酌一口,神情颇为惬意。
“商颂兄,刚才那个俊逸的少年郎就是落金阁的少主武嘉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