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我白文山想要区区一株灵草,还需要偷拿?”
白文山恼羞成怒:“我最后说一遍,妾人花不是我拿的!”
何管事收起鎏金盘,“白三爷,事实证明,你身上就是妾人花的痕迹,如果花不是你拿的,那请问你又如何解释你身上残留的妾人花痕迹呢?”
“这……”
白文山想说或许是因为那花香味,但又想到这根本解释不通。
毕竟这洞府之中那么多人,若只是因为花香就会引起鎏金盘反应的话,那刚才在他之前那么多人为什么都没有反应?
白文山越想越烦躁。
他根本没有碰过妾人花,甚至都没靠近其三米范围之内,身上又怎么可能会沾染上妾人花的痕迹呢?
等一下!
会不会是有人在暗中陷害他?
白文山一下子想到了什么:“我知道了!”
“肯定是他,肯定是那个武嘉倾!”
白文山往前几步,锐利的目光从所有人身上扫过。
“武嘉倾,是不是你搞的鬼,给我立刻滚出来!”
他来了黑月之森后,根本没有得罪过其他人。
唯一一个可能会暗中陷害他的人绝对就是武嘉倾!
怒火上头的白文山并没有注意到,在他冲上前之后,他脚下原本所站的位置露出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气孔。
而气孔之下,一片娇嫩的花瓣从里面冒了出来,随后又赶紧收了回去。
小蚂蚁们动作迅速,飞快将地上的气孔用泥土掩住,再一看,完全看不出来任何异常。
君倾夏扭过头去,捂着嘴无声偷笑着。
她见白文山已经被气得破口大骂,这心下顿时舒坦了不少了。
她意念一动,将小蚂蚁们召集了回来。
反正已经在白文山身上留下了妾人花的痕迹,剩下的事就用不到小蚂蚁们了。
只是还有点麻烦的就是,该怎么把妾人花给收起来呢?
她要想把花收进百宝空间的话,那肯定是要接触到才行。
可是万一之后何管事又突然变卦,说要接着往下检查的话,那她不就暴露了嘛。
正想着,前面的金无痕忽然用他得大手捉住了君倾夏的小手。
并且还往她手指上套了什么东西。
君倾夏低头一看,就看到她葱白纤细的手指上被金无痕戴了一只精美的雕纹玉戒。
她用元素之力感应了一下。
这是……纳戒!
金无痕嘴巴没动,灵识传音传到了她耳朵边:‘这枚戒指等级高,可以隔空收取。’
君倾夏顿时眸光一亮。
‘给我了?’
金无痕:‘嗯。’
君倾夏娇羞道:‘哎呀,我什么都没做就收你宝贝,那多不好意思啊。’
金无痕表情平静,对她这性子似乎都已经习惯了。
‘反正是不值钱的宝贝,你喜欢就拿去,滴血认主后就可以用了。’
‘好嘞,谢谢大佬!’
君倾夏心中美滋滋。
虽然金无痕说是不值钱的宝贝,但这可是能隔空收取的纳戒,肯定比百宝空间的等级还要高。
很有可能是八级!
想想她来这个世界混了三四个月,都还没有过一件完整的八级灵器。
唯一一块从白鹤生身上打劫来的八级残宝早就已经报废。
根本不能用。
所以说,这只纳戒很有可能就是她的第一件八级灵器啊!
兴奋的君倾夏躲在金无痕背后,借着他宽阔的身体遮挡,然后悄悄的把纳戒给滴血认主了。
等一下!
君倾夏猛的睁开眼睛。
感觉有点太不对!
这纳戒中磅礴的灵气可不像是八级灵器。
好像……比八级更高!
她转头愕然的看向金无痕,急忙传音问他:‘这不是八级灵器吗?’
金无痕表情平静:‘本座什么时候说过它是八级灵器了?’
‘那就是九级?!’
君倾夏震惊了。
这只纳戒居然是一件九级灵器!
君倾夏突然觉得自己的手有点沉,仿佛戴了一座金山银山。
然而她却没注意到,金无痕望着她的傻样儿笑而不语,对她说的九级也并没有点头。
神农鼎碎片叹了口气:“嗡嗡。”
傻人有傻福啊。
喜获‘九级’灵器的君倾夏不想跟它计较,挥手收了地底下的妾人花。
而与此同时,白文山已经在洞府之中闹得不可开交。
他冲到各方势力面前,将所有可疑的人都盯着看了看,满脸的凶神恶煞。
可惜还是没找到他口中的那个“武嘉倾”,直到他冲到了皇甫天等人面前。
白文山一眼看向了金无痕。
金发金眸……
之前白秋雅跟他说过,有个姓夏的女子欺负了她,而那女子身边就跟着个金发男人。
这玄祇大陆之上,拥有金发的人可不多。
白文山眯了眯双眸。
有点危险。
这男人的修为他居然半点都感觉不到。
是深不可测,还是他身上用了什么能遮掩修为的灵器?
白文山视线一转,忽然发现了什么,眼神顿时凌厉。
“鬼鬼祟祟的躲在后面干什么,出来!”
君倾夏从金无痕身后探出头,故作疑惑:“嗯?是在说我吗?”
白文山皱眉盯着她,“你是谁?”
“她是老夫的女儿。”
皇甫天忽然挡在了白文山的面前,满脸不悦。
白文山眯了眯双眸:“皇甫宗主这么多年都没成过家,何时都有女儿了?”
皇甫天冷冷道:“白三爷耳朵聋了吗,没听见她之前叫过老夫义父?”
“原来是义女。”
白文山嗤笑一声。
他看了看旁边神情有些紧张的秦宏,随后转头问君倾夏:“你就是那个欺负了我女儿的夏姑娘吧?”
君倾夏眨巴眨巴眼睛,“对,没错,我姓夏。”
皇甫天扭头满脸疑惑地瞪着她:“???”
不是,怎么回事?
你刚不还是武嘉倾吗,这会儿怎么又是夏姑娘了?
敢情一个名字欺负爹,一个名字欺负女儿是吧?
君倾夏假装没有看见皇甫天那幽幽的眼神。
“怎么,白三爷这是要给你女儿讨个公道?”
还没等白文山开口,花静竹和白鹤生两人都走了过来。
“公道?讨什么公道?”
花静竹微微一笑:“白三爷,说出来老身听听。”
白鹤生冷哼:“老夫也想听听,什么公道需要老的来找小的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