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今天你们表现的不错,我很满意,所以在离开之前给你们一点赏赐。”
君倾夏把两滴血分别给了两只兽王,但她没忘了那些小的们,另外又取了两滴血,让两只兽王兑了水再分给它们各自的手下。
底下的那些飞天猿猴和影月魔狼们没想到它们这些小的居然也有,个个兴奋地乱叫。
神农鼎碎片:“嗡嗡。”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该出去了。
在两只兽王的护送下,它们驮着君倾夏越过悬崖,顺利来到了这个地方的边界。
这时君倾夏才发现,原来这里一直都在一个天地结界之中。
难怪她感觉此处跟黑月之森完全不一样。
“以后好好修炼,有机会我会再回来看你们的!”
跟两只依依不舍的兽王挥别后,君倾夏抬脚便踩上了结界线。
整个人瞬间消失。
眩晕不过三秒,君倾夏便被那结界传送了出去。
等她睁开眼,便看到了周围熟悉的参天大树,还有熟悉的黑色毒雾。
唯一变的就是,现在已经不是黑夜,而是白天了。
“终于出来了,现在就去找义父还有金大佬他们汇合吧。”
君倾夏伸手在头顶上薅了薅。
神农鼎碎片:“嗡嗡。”
别薅了,你在里面打劫了一整天,那气早就消失了。
不过没事,吾现在已经能够感应到另外一块碎片所在的方向,吾给你指路就行。
“好嘞!”
有神农鼎碎片指路,就有一点非常便利。
比如在遇到那些强大的珍兽或者珍兽群时,神农鼎碎片的神识提前就能感应到,直接让君倾夏绕路避开。
所以君倾夏这一路下来都十分顺利。
在她赶了半天的路,距离另外一块碎片所在地还剩下三分之一的路途时,神农鼎碎片忽然发现了什么。
“嗡嗡。”
前面遇到熟人了,你要过去打招呼吗?
君倾夏疑惑:“什么熟人?风豹佣兵队吗?”
神农鼎碎片:“嗡嗡。”
那个白家“大小姐”。
君倾夏无语:“你是不是对‘熟人’这两个字有什么误解?”
神农鼎碎片:“嗡嗡。”
你们人类有句话叫‘不打不相识’,你跟她过了那么多招,还变成情敌了,这可不就是熟人嘛。
神农鼎碎片那揶揄的语气把君倾夏气得拳头梆硬。
“你再说一次试试?”
神农鼎碎片咳嗽两声,不敢说情敌了,但它还是来了一句:那你要去打个招呼吗?
“……打个屁的招呼,绕路绕路,我懒得跟她纠缠。”
最后神农鼎碎片无奈了,说道:
不是不想让你绕,只是前面只有一条路,左右两边都是河流,你要绕行的话只怕还得多赶半天路。
君倾夏皱眉:“不能飞过河?”
神农鼎碎片:“嗡嗡。”
不建议你那样做,那河里的东西很麻烦。
“你的意思是,那河里有珍兽?”
神农鼎碎片晃了晃:不是珍兽,是毒虫,一种躲在水下专门偷袭飞空而过的活物。
一旦被它们沾上,半天之内必成枯骨。
除非削肉,否则甩都甩不掉。
君倾夏顿时吸了一口冷气,然后假笑道:“哈哈,我突然觉得做人也不能那么没礼貌,还是去跟那位白家‘大小姐’打个招呼吧。”
君倾夏很快就到了河边附近,她躲在一棵树后探头一看,就看见了对岸的白秋雅和毒箭佣兵队等人。
只不过她仔细观察下,发现一行人里似乎多了一个,多出的那人是个看上去差不多有四五十岁的中年人。
他就站在白秋雅的面前,神情严厉,嘴巴上下张合,似乎在训斥着什么。
而白秋雅居然也跟变了个人一样,乖巧无比的站在原地,任由那中年人训斥。
“不对劲,白秋雅不对劲,那个中年男子也不对劲。”
君倾夏眯了眯双眸,“此人该不会是白秋雅找来的帮手吧?”
看两人的脸似乎还有几分相像,难不成那中年男人子是白秋雅的爹?
君倾夏刚猜到了这点,对面那个疑似白秋雅她爹的人突然就转头看了过来。
君倾夏赶紧躲到了树后。
“这人也敏锐了吧,隔着这么老远居然也能发现我?”
只怕是实力不低。
君倾夏问神农鼎碎片:“片片,你看得出来他是什么实力吗?”
神农鼎碎片:“嗡嗡。”
看他身上的气势和你义父差不多,估计实力至少是个元玄祇。
君倾夏:哦豁。
“这还怎么过去?”
要只是白秋雅和毒箭佣兵队那些人的话,她冲肯定是能直接冲过去的,但现在多了个极有可能是元玄祇的人,冲是不可能冲的了。
“要是发现了,我觉得白秋雅那女人可能会让那个中年男子把我给宰了。”
神农鼎碎片:“嗡嗡。”
自信点,把“可能”去掉。
君倾夏摸着下巴沉吟,想办法想办法。
绕不过去也冲不过去的话,那就只能想个不被发现的办法偷偷过去。
她忽然睁大眼睛,“有了!”
鉴定灵镜!
君倾夏嘿嘿笑了笑,她想到了一个不错的办法。
……
“爹,我都说了是那个女人先招惹我的!”
白秋雅没想到她爹刚来,第一件事居然就是把她给骂了一顿,心里顿时十分委屈。
“你什么性子,我这个当爹的难道还不清楚?”
白文山冷哼一声,“别以为让你手底下那些人不说,我就不知道,你身为白家小姐,却喜欢上了区区一个佣兵队的队长,人家看不上你也就算了,你还跑来这里死缠烂打,对其他喜欢秦宏的女人下狠手,真是说出来我都嫌丢人!”
白秋雅不高兴地替自己争辩:“爹,是那些女人她们非要跟我抢秦宏哥哥,要不是她们不相识,我又怎么会对她们动手。”
“这次那个姓夏的女人也是,不仅勾引我的秦宏哥哥,还跟其他男子勾三搭四,这种贱人就该杀了她!”
“啪!”
白文山听见她这话气得一巴掌甩了过去。
“不成器的东西,就你这嚣张跋扈的性子,我早晚有一天要被你给害死!”
“爹!你居然打我?!”
白秋雅不敢置信地抬头,她怨怼道:“明明就不是我的错,是那贱人的错!反正又不是什么大家族的人,我想杀就杀,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
白文山简直又想给她一耳光,把她给打清醒点。
但这时他突然停下动作,转头看向了对岸。
只见河流对面,似乎过来了一名身材瘦弱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