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君家人纷纷瞪大了眼睛。
君倾夏居然有灵器宗的长老令!
这怎么可能,那皇甫天居然把长老令都给她了?!
柳如莲一下子黑了脸,冷笑:“你倒是好手段,竟然还哄得皇甫宗主连长老令都给你了。”
君瑶也有些坐不住,她狠狠瞪了君倾夏一眼。
“你个不要脸的贱人,别以为拿着一块破令牌就能在我们君家嚣张,我们君家还轮不到你个外人放肆!”
君倾夏嗤笑一声,将玉令拿在手中把玩,“瞧君瑶妹妹这话说的,我跟你怎么会是外人呢,将来你想嫁给皇甫轩,还得跟着他叫我一声‘姑姑’呢。”
“你——!”
君瑶怒骂:“你痴心妄想!”
这该死的贱人,竟还想占她的便宜,当她的姑姑?
“皇甫天认你,不代表皇甫家族就会认你!”
早晚有一天,她要亲手弄死君倾夏。
不过是区区一个野种,休想踩在她君瑶头上!
君倾夏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反正她认得只是皇甫天而已,从一开始她也没打算进什么皇甫家。
何况,君瑶也不一定能进得了君家,毕竟皇甫家应该是不会要一个无法怀孕的女人做他们继承人的夫人。
这时,神农鼎碎片提醒她:“嗡嗡。”
上次的事你做的还不够绝,现在是君瑶还没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但如果等到她发现了,君家和柳家肯定会想方设法帮她恢复。
而恰好有一种六品丹药就可以解决。
在他们找到这种丹药之前,你最好做的再绝一点。
君倾夏一顿,‘好,我知道了。’
“皇甫家认不认我,那关我什么事,反正有我义父在,我就是灵器宗的少宗主!”
她抬着下巴,在这些君家人面前也狐假虎威了一把:“而今天你们要想赶我走,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们想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四大世家之一的君家是个言而无信,喜欢违背约定的可耻家族!”
“住口!”
大长老猛的站了起来,脸色阴沉地盯着君倾夏,厉声呵斥:“再敢胡言乱语,就算你拿着这灵器宗的长老令,我也会收拾你!”
“大长老,这种事可不是我说了算,得看你们啊,你们要是言而有信,外面自然不会有某些风言风语,您说是吧?”
君倾夏一脸狡猾又无辜。
看到她这个样子,夜澈不自觉地勾了勾唇角。
这跟自己昨日看到的小姐还真是完全不一样。
若说昨天的小姐像只俏皮的猫儿,那今天的小姐就像只高傲又狡猾的狐狸。
不对不对!
他区区一死士,竟敢在心中把小姐比作猫儿狐狸,真是该死!
夜澈微微皱眉后,立刻收起那抹几不可闻的笑意,继续挂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守在君倾夏身后。
大长老冷哼一声,收回目光看向柳如莲,“行了,让你的人全部都下去,想必太初学院的人已经来了,第二场考核依旧继续。”
柳如莲攥紧小扇,心中不甘极了。
但她也知道,今天看来是不可能把君倾夏给撵走了。
不过好在,她早就已经有所准备。
君倾夏在那长老的话中捕捉到了关键字眼:太初学院?
难道是在君家门外遇到的那三个?
“家主,夫人,太初学院的三位贵客来了。”
柳如莲面色一喜:“快,快请进。”
君倾夏朝着门口望去,就见熟悉的两男一女走进了大堂。
“晚辈雪琴,见过姑父姑母,以及君家诸位长老。”
柳雪琴上前一步,笑意盈盈地朝着君成峰等人欠身行礼,然后侧身介绍道:
“这两位是我在太初学院的师兄魏子真,和师弟商惊羽。”
魏子真商惊羽二人便也都上前拜见。
“不愧是太初学院的学子,个个都相貌不凡啊。”
君成峰作为家主出面接待二人,“来,一路辛苦,先坐下歇会儿吧。”
柳雪琴三人自然不会推辞,但等坐下后才发现,君瑶从他们进来就一直在堂中站着。
“瑶儿表妹,你这是在做什么,怎么在这儿站着?”
柳雪琴疑惑地开口询问,让本来看到她来后脸色好了些的君瑶瞬间冷下脸来。
“还不是某些不知礼数的东西,一来就抢了我的位置。”
听到这话,柳雪琴扭头一看,就看到了坐在一旁气定神闲的君倾夏。
而君倾夏坐的位置正是君家大小姐该坐的地方,那里仅次于大长老,本该是由她的表妹君瑶坐在那里的,可如今却坐了个不知所以的废物。
柳雪琴顿时皱眉:“君倾夏,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那是你该坐的地方吗,还不赶紧让开!”
君倾夏不搭理她,转头看向柳如莲:“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开始考核?”
柳如莲笑眯眯地说:“不着急,考核什么时候开始,得看人家太初学院三位学子的意见。”
看柳雪琴他们的意见?
君倾夏顿时心有所感,看来今天这场考核对她来说,就是个套啊。
果然柳雪琴冷笑一声。
“想让考核开始是吧,那就赶紧从那个位置上让开,那不是你该坐的地方。”
商惊羽和魏子真二人都看向了君倾夏。
君倾夏挑眉,“是吗,若依你所言,你觉得我该坐哪儿?”
柳雪琴伸手就指向了外面,鄙夷道:“像你这样从外面捡回来的野种,只配站在外面。”
“表姐说的对!”
君瑶使劲儿鼓掌,然后瞪着君倾夏,“还不赶紧滚出去!”
夜澈瞬间就想动手,想杀了这两个一而再再而三侮辱他家小姐的女人!
但君倾夏按住了他,嗤笑一声:“你说野种该在外面,那杂种又该在哪里呢?”
柳雪琴皱眉:“你说谁是杂种?”
君倾夏伸手就在整个大堂里指了一圈。
除了她和身后的夜澈外,其他人全都指进去了,并非常嚣张的说道——
“我说,在座的各位都是杂种。”
她不仅把所有人都给骂了,连商惊羽和魏子真都没放过。
还笑眯眯道:“一群连朱雀血脉都不是的杂交品种,不是杂种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