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使是唐北风最关注的一点,这代表的是惊神宫当代的最高战力,同时恐怕也是唐北风此行最大的对手。
对手到底有多强,唐北风自然要打探清楚。
在惊神宫,神使代表惊神宫在外震慑一切威胁,用武力解决一切!
唐北风出了东城门后,立即踏空而行,飞向惊神山脉。
如今的他,实力早有精进,达到了化婴境三重,而没了浮屠古地内那些复杂的天地规则的限制后,他便能一举飞上天穹,自由的飞行。
一路上,他极目远眺着身下的风景,一座座山头在他眼中迅速变幻,不一会,唐北风就飞上了惊神宫所在的主峰岳雪峰。
他隐匿了身形,躲开诸多惊神宫弟子的侦查,悄悄的摸上了惊神宫。
“没想到这惊神宫竟然还有那么多连环阵法,每一道阵法竟然都是极品阵法!连贯起来,威力之大非比寻常!”唐北风内心赞叹道,这样的阵法,以他如今的实力也不能悄无声息的潜入其中,如果贸然的潜行进去,势必会被发现。
他对阵道并不是太了解,虽然知晓这些阵法很厉害,但无法如那些在阵道浸淫不知道多少年的宗师一般,轻轻松松便能破开。
“既然不能偷偷潜入其中,那我就强杀进去,逼惊神宫放人!”唐北风面色狠辣,心道。
唐北风刚刚想强杀进去,就听到了一阵谈论声。
“赵师兄,我们真的要这样做吗?”一道青雉的声音响起。
“怎么不行?顾青娥那等美人,你没有垂涎三尺吗?我们两个进去,到时候做完,留她一命,到时候以我们两个人的背景,没有谁敢对我们怎么样!”赵林哈哈大笑道,仿佛已经想到了自己与顾青娥在床上激情四射的画面。
唐北风躲在一颗巨大的青松的树干后面,伸出脑袋定睛一看,说话之人是一名长相不羁,气势飞扬跋扈的年轻人,约莫二十多岁的模样。
唐北风一眼就能够看出此人的修为,仅仅只有元丹境巅峰,对于唐北风来说,确实是不足为虑。
“可是,这样会不会惹怒神使?那可是惊神宫神使,化婴境巅峰的强者!”另外一人长的清秀,装扮像一个文弱的书生,年龄很小,看起来不到十八岁。
“怕什么?我享受完了再给你享受,难道不爽吗?别跟我提神使,你我两人的爷爷,一人是惊神宫大长老,一人是二长老,这是何等威风的背景,纵然是作为神使,兰亭风也不敢对我们怎么样的!”赵林拉住了犹豫的少年蛊惑道,“你不是一直想尝一尝女人的滋味吗?现在有这样一个美女在面前,怎么就怂了?”
“况且,这等美人,若是不能好好品尝一番其滋味,要不了多久,她就要被审判,届时一旦被处死,就成了红颜白骨,我等还享受什么,你难道一点也不心动?与其浪费,倒不如先享受享受,届时就算那神使发现,我也无惧于他!”
“他自己不像个男人,没有行房事的能力,难道还不允许别人帮忙?”
“我才没有怂!”那个少年愤怒的辩解。
“那就跟我一起进去!”赵林还在蛊惑着那个少年。
唐北风眼睛一亮,心中一震,有办法了!他一步踏出,手中陡然出现了一口宝剑。
眼看那个文弱的少年就要经受不住诱惑,答应自己,赵林忽然看见眼前有一个人影朝自己冲过来,手起剑落,干脆麻利。
宝剑寒光一闪,一道剑光亮起,朴实无华的穿透了赵林的胸膛。
那一刻,赵林感受到自己眼神都模糊不清了,他看不清来人是谁,只是盯着自己胸口,那里有一口灵剑,胸膛上,血液止不住的流出,从剑刃上滑落,却不能将宝剑染红半分!
唐北风一把把剑抽出,旁边那文弱的少年已经吓得泣不成声,他求饶道:“不要杀我!”
“告诉我!你们口中所说的顾青娥,到底关押在哪里?”唐北风用剑指着他的胸口道,语气严厉,不容置疑。
“在天牢!天牢在惊神宫宫殿外,岳雪峰东部!你赶快放了我,我爷爷是惊神宫大长老,他会杀了你的!”他的声音颤抖着,心里忐忑不安,十分害怕,生怕唐北风真的杀了他。
然而唐北风并没有给他求饶的机会,雷厉风行的又是一剑,了结了他的性命。
这一切只在一瞬间,唐北风就手起刀落将两人杀死。
一把抄起大量泥土,唐北风把两人埋了,然后他摇身一变,利用易容术,打扮成了赵林的模样。
仔细一看,无论是面容还是身材,包括所穿的衣服,都和赵林没有差别。
“这下可以了。”唐北风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曾经学过一门神奇的易容之术,可以改变自己的容貌。
他沿着岳雪峰的山路,镇定自若的登上了山,一路上不断有弟子向他问好。
赵林的身份地位,在惊神宫果真不一般,毕竟是二长老的孙子,一路上的惊神宫弟子都尊敬的打起招呼来。
“赵师兄,此次回来一定要到我那里去喝一杯!我可是等了好久的呢!”一个美丽的女子搔首弄姿道。
看到这女子朝自己抛来媚眼,方不由感慨,这赵林在惊神宫过的果然是沾花惹草的日子啊。
“师妹放心,我一定会去。”唐北风回敬给对方一个“你懂的”眼神,赵林身体那双凤桃花眼果然是天生优势,电眼逼人。
那女子听后,竟面目通红,忸忸怩怩的道:“讨厌!赵师兄你干嘛说这么大声?”
周围的女弟子都是笑起来,一副“我们懂的”的模样。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当方正式进入惊神宫之时,也还是有弟子来盘查,纵然是赵林身尊贵,也不得不接受检查,还好唐北风事先把一切可能暴露的东西都藏好了。
从步入惊神宫宫殿群范围开始,唐北风按照那个惊神宫大长老的孙子所言,一直往东边走,走了半刻,唐北风终于看到了一座通体玄色的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