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嗯这个称呼不错,你以后就叫我大哥,我叫你老弟怎么样?蛮老弟?”
蛮烈闻言愣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连忙答应下来“好……好的大哥!求之不得啊,小弟以后为你上刀山下火海,在死不辞!只要大哥让我往东我绝不……
蛮烈话还没说完,夏流觞额头皱了皱,眉宇间尽显不耐之色。
好在蛮烈也是个察言观色本领到家的家伙,见夏流觞神情一变,当即停下了自己那滔滔不绝的阿谀奉承。
夏流觞耳边清静后,皱眉也随即舒展开来。
只见夏流觞缓缓转过身来,然后看向阴间众多高手,扫了几眼后,便将目光定格在阎罗王身上。
锁定目标,夏流觞背负双手一脸淡然的漫步朝着阎罗王而去。
众鬼仙皆是一惊,被吓得呆滞在原地,亦或是心里紧张强装镇定的,直视夏流觞前进。
要说为什么紧张?这阴曹地府的普通鬼怪也就罢了?十大阎罗紧张个什么?
此时的十大阎罗秦广王带头,都是一副生硬镇定的模样,夏流觞前进的方向让他们心里打起了鼓,毕竟眼前这位刚才可是一招,就把天魔蛮烈这等棘手的上古存在给干趴下了啊!
不仅如此,蛮烈当年是何等的傲慢,如今却不得不臣服于此人。
就这样,夏流觞因为身份不明,仅仅只是一个小举动,就让诸多高手显得局促不安。
主要是夏流觞这家伙,此时的脸色异常的严肃,整的秦广王等人都紧张不已,生怕这货一言不合,就大开杀戒。
所有现场的邪物和鬼怪,此时心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要是这位真的动手,到那时只怕这阴间,只有那位阴天子,才能与这位抗衡了吧!”
此时的夏流觞,自然不知道众人心目中的疯狂遐想,知道了也许会大笑着来一句“我也想低调啊!可是实力不允许啊!”
造势,夏流觞是认真的,俗话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怎么开心怎么来,他夏流觞便决定在这一世做到这一点!毕竟祖星华夏,那人间虽然真的很好,但是太压抑、太累了,夏流觞不想再那样活着。
很快,夏流觞径直走到了阎罗王面前直视阎王的双眼,阎罗王毫无畏惧与之对视。
众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一幕,很快秦广王蒋子文就硬着头皮开口道
“敢问上仙,包拯如何得罪于您了?如果说包拯开罪于上仙,小神愿代之受罚!说完蒋子文还轻轻扯了扯阎罗王的袖口,用神识开口道“老包,快向上仙赔罪,罚我替你受之!”
包拯闻言心中一暖,回了一句不必担心。等二人神识交流完,夏流觞和阎罗王皆是忍不住“噗嗤”大笑出了声,霎时天地间众人的耳边,都是二人那不绝于耳的狂笑声!
“哈哈哈,阎君大哥,这才几日,我们又见面了!”
“是啊,夏老弟,咱俩真是有缘啊!”
二人说完,勾肩搭背的相互搭茬起来。
众人见状嘴角一抽,好家伙,他娘的搞了半天,原来是自己人!
届时场中所有人,都以一种幽怨的眼神狠狠剐向阎罗王,似是察觉到场中气氛产生的微妙变化,阎王也有些尴尬的咳嗽出声来。
“咳咳咳,诸位,并不是我不告诉你们夏老弟的身份,而是夏老弟没开口让我说,我也怕驳了他的面子,不是?”
虽然阎罗王解释了缘由,众人虽然心里舒服了一点,但还是有点不爽,毕竟刚才有的人都被吓的,搞出了“魂液”(失禁),脸丢大发了。
待此事告一段落,因为夏流觞不喜这般被众人围观的场景,所以很快除了十大阎罗外,所有鬼物、邪物顿时如潮水退潮般,朝着伏魔峰外涌去。
“阎君大哥,小弟有一事不是很明白,我的身份你也知道,我家乡的传说,第五殿阎罗王可是有着两层身份呢!所以阎君大哥你到底叫包拯呢?还是寇准呢?”
夏流觞话音刚落,身旁的阎君和各殿阎罗都静了下来,其中包拯欲言又止,似是想起了什么只能化作“诶”的一声叹气。
夏流觞见状,正欲询问,就被蒋子文抢了先。
“诶,上仙有所不知,包拯即是寇准,且听我替他向上仙娓娓道来。”
一旁包拯抿着嘴默不作声,算是默认了,夏流觞看到这情形,内心的疑惑更深了,心里很是迫切的想知道包拯的典故。
只是此时的蒋子文,却是东张西望,又变得欲言又止了起来。夏流觞看的是干着急,只得出声询问道“秦广王在看何物?”
蒋子文闻言,也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上仙有所不知,包拯的事涉及天条,虽然是玉帝准许的,但恐传出去迎来众仙神质疑天条的公正性,所以小神斗胆恳请上仙出手封锁四周空间!”
听到这里夏流觞有点想笑,但也耐心解释出来。
“你只管讲述就是,这四周早已被我布下大阵,没有我的允许,除非顶尖的准帝出手,否则谁也进不来。”
听到夏流觞的话,蒋子文松了口气,旋即微微躬身道“好,那小神开始了。”夏流觞微微点头,抬手以示请。
“包拯亦或者说是寇准,咱们就以寇准先说吧。”
“寇准字平仲,生于宋太祖建隆二年(961)。华州下邽(今华夏汕西渭南)人,历经华夏古代宋太宗、真宗、仁宗三朝为官,两度出任宰相。寇准在华夏历史上的形象十分正面,虽然其多次卷入与其他大臣的争斗,但由于其正面的形象,常常能够在失败后得到旁人的鼓励。寇准为官做事十分刚直,这种性格一方面给他带来地位和名声,另一方面也使其仕途充满坎坷。”
“太平兴国五年(980),十九岁的寇准考中进士。在参加殿试前,有人给寇准支招,宋太宗任用人才,喜欢用年纪稍大些的。基于宋太宗的这个特点,周围人就让寇准虚报几岁,来增大录取的概率。寇准听后没有同意,寇准这样说:“准方进取,可欺君耶?”可以说还未完全入仕,寇准刚直的性格就完整的体现了出来。”
“寇准的刚直可以说毫无尺度可言,最著名的就是“挽衣留谏”事件。寇准向宋太宗大胆进谏,可能因为言语太过直接,把宋太宗听得大怒而起,转身就要回后宫。寇准一着急,不顾君臣之礼,一把抓住宋太宗的衣角,把宋太宗重新劝回龙椅,听完寇准的谏言。这样的行为在当时可是开天辟地头一回,所以有人说,寇准幸亏遇到个明事理的宋太宗,否则,哪有什么“名相”可言。宋太宗被寇准“抓”回来后,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由此看出了寇准的忠君爱国之心,甚至夸赞寇准:“联得寇准,犹唐太宗之得魏郑公也。”
虽然宋太宗十分喜欢寇准,但架不住寇准的刚直太极端了,与其他大臣甚至皇帝,因为一点事情当面争吵都是常事。典型的例子就是寇准与比其年长的枢密副使张逊时常意见不和,向皇帝奏事时,经常相互对立,“互相诋毁”。
淳化三年(992)中有一天寇准和同僚温仲舒一同到郊外游玩,突然一个疯子跑到二人马前,高呼“万岁”。寇准比较粗心,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可右羽林大将军王宾与张逊私交甚密,听说这件事后就告诉了张逊。张逊让王宾向太宗奏报了此事,寇准得知后辩称,当时我和温仲舒都在,而现在王宾受张逊指使,只奏报臣一个人,可见其居心叵测。张逊也不甘示弱,二人就这样在宋太宗面前吵了起来,最终太宗大怒,将张逊贬为右领军卫将军,寇凖也被贬为青州知府。虽然不到两年寇准就被召回京师,但他的这种行为让皇帝十分讨厌,就因为他太过于刚直,太宗说他“交构是非,烦黩公上”,真宗也批评他“无大臣体”。
寇准最后的结局也与他刚直的性格有很大关系,澶渊之功后,寇准在朝中的威望达到了顶点,导致许多官员都嫉妒他。一次,王钦若同真宗聊起澶州一战,王钦若对寇准当时的行为提出了另一种说法,说寇准在关键时刻把真宗作为赌博的“孤注”。这一下使得原本就对寇准有所猜忌的宋真宗坐不住了,景德三年(1006)二月,宋真宗将寇准贬为陕州知州。直到王钦若等人被免官,王旦接任宰相,在王旦的美言下,寇准才重新回朝任职。
天禧三年(1019),在吏部尚书丁谓的推荐下,真宗再次起用 58 岁的寇准为相。丁谓虽然名声不是太好,但对寇准还是十分恭敬的,一度想要拉寇准为同党。一次,寇准、丁谓等人在中书省吃午饭,寇准的胡须被菜汤弄脏,丁谓躬身用衣袖帮忙擦拭。寇准非但不领情,反而嘲笑丁谓:“参知政事是国家的大臣,怎能为官长拂胡须呢?”丁谓顿时无地自容,尴尬万分,虽然丁谓当场没有发作,但暗中对寇准怀恨在心,发誓要报复寇准,二人之间的斗争也逐渐展开了。
天禧四年(1020)宋真宗因风疾无法理政,刘皇后趁机把持朝政。当时寇准一方希望能保扶太子,使赵宋皇权能够顺利传承。而丁谓一方则支持刘皇后干预朝政,从而争取更大的权力。寇准趁着入宫看望真宗的机会,建议由皇太子摄理国政,并“择方正大臣为羽翼”而非丁谓等奸佞之人。真宗接受了寇准的建议,但二人计划遭到泄露,在刘皇后、丁谓等人的操控下,寇准被罢免相职,并被授予虚职太子太傅,封莱国公。之后在丁谓的挑拨下,朝廷将寇准一贬再贬。真宗死后,丁谓趁刘皇后主政的机会,将61岁的寇准贬为雷州司户参军,最终寇准在年过花甲之后客死雷州。
这就是寇准,在华夏古宋时期的第一世,本来他直率忠贞的性格,在他死后应该转世一户好人家的,但是却被玉帝发现了他拥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是难得的人才,不愿放他入轮回。
“对于玉帝的旨意,我等只能听旨,但是寇准却胆大包天的向玉帝提出了再辅宋朝一代君王,虽然他的要求不符合天条人不能重生,只得轮回的规定,但是玉帝还是答应了他的条件,并许诺和上一世同样在位24年,好让他了却心结,不过不能带着记忆。”
于是寇准死后没多久,玉帝在人间将他投生于一位包姓人家。
“上仙,接下来咱们说的是包拯了。”
见夏流觞不说话,蒋子文又开始了叙述。
包拯(公元999-公元1062年7月3日),字希仁,庐州合肥人。出身于官僚家庭。生于北宋咸平二年(999年)。
其实华夏民间传说是不对的,真正的包拯没有离奇的身世,既不是黑脸怪胎,也没有什么兄嫂。那是大宋真宗咸平二年(999年)的一天,庐州合肥的包府一片喜气洋洋,因为39岁的包进士终于如愿以偿,夫人为他生下一子。这名婴儿就是后来大名鼎鼎的包青天,由于前两子早夭,三子包拯就成了家中的宝贝。
生于官宦世家,必然要通过科举追求功名,29岁那年,皇帝点了他的进士,同榜的还有文彦博。包拯被任命为建昌县知县。可是,因离家太远,年迈的包父包母舍不得自家这个宝贝儿子。于是为了不让双亲为难,包拯干脆推掉官位,在家专心侍奉二老,这一侍奉就是10年。其间,父母相继去世,包拯守孝在家。为此,司马光、欧阳修等人的笔下夸奖了包拯的孝行——“少有孝行,闻于乡里”。10年后,已然到了中年的包拯才走出家门。“清心为治本,直道是身谋。秀干终成栋,精钢不作钩。仓充鼠雀喜,草尽狐兔愁。史册有遗训,毋贻来者羞”,这是他在进京途中,为自己写下的官场座右铭,这一句座右铭,我蒋某人不得不服包兄的才华。
讲着讲着,蒋子文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众人皆是啼笑皆非的臭骂道“你他娘的,何德何能比得上老五?”
对此,蒋子文笑笑不说话,夏流觞却是调侃了他一句,令他羞红了脸。
“诶,诸位此言差矣,蒋兄好歹根据我华夏古代史书中,所记载汉末尽职尽责因追逐盗贼至钟山脚下战死。南朝齐永明中封以帝号,南唐追谥庄武帝,有庙碑。可见蒋兄如此威名,还是有东西的。”
蒋子文听言,当时面色潮红不已,像极了熟透了的果子和那华夏峨眉山上的猴屁股般,显得异常好笑。
顿时,场中其他阎罗与夏流觞又是哄笑一堂。
笑了好一会儿,夏流觞也觉得该办正事了,毕竟答案已经明了了!
“好了,好了!就到这里吧。”
蒋子文见状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暗自在心里诽诽,逗包拯笑,干嘛拿我开刀啊,毕竟刚才深沉不语的包拯,刚才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