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村长解释了他们村子的风水,我又领着村长下了山,让村长仔细感受了一下。
虽说村长是个普通人,不懂什么风水,但因为风水的改变,导致整个村子的风水气场随之而改变。
就算是个普通人,也能感受到周围的气息变了。
过人,村长也感觉到了。
如今,村长对我已经是十分的信任:“大师,我们村子可就全拜托你了,你一定要帮帮我我们村子啊!”
我让村长不必客气,既然我留下来了,自然不会撒手不管。
这个村子现在的风水格局虽然谈不上风水上佳,但是有气流通才是最好的,阴气也在这股气的流通之下,渐渐的消散。
正午时分,我在村口的牌楼下开坛做法,将牌楼付之一炬。
村子里所有的脏东西也已经被我清理干净,宝安村的事情是了了,可是未来又有什么在等着我们呢?
这件事情虽然已经结束了,但是我心里知道,这件事情应该没有这么简单。
如此精细周密的风水布局,再加上可以利用整个村子进行精密的谋划,包括牌楼下面埋着的风水镇物,都彰显了这件事情,绝对有人在暗中操控。
这个布局也不仅仅就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应该是有一个时间段的详细操控。
在我开坛做法后的第二天,就准备离开宝安村了,行至村口的时候,看着村长我道:“村长不必相送了,我们这就走了”
村长看着我们,有些欲言又止,但是我通过这件事,有些事情也有些心知肚明,不过也不好开口问。
看着他的模样,我知道应该问的话还是要问出来的好,于是我就开口问道:“宝安村近来发生的事情应该没有这么简单,村长难道就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吗?”
村长看着我,摇了摇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看着村长那副模样,既然他不愿意说,我也就没有强行追问。
“人各有命,富贵在天,村长,这次宝安村的事情虽然已经了了,但是后续还有很多的事情,万一要是哪天发生了什么事……”
我把自己的号码留给了村长,“这是我的电话。”
村长伸过手,颤巍巍的接过了名片,看着我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还是要感谢你了,大师,之前对你都有误会,希望你不要介意这次的事情,你给我们处理的十分周全,我们由衷的感谢你……”
说完,向我手中塞了一个大红包,然后说到:“这是我们村民的一点心意,还请大师你能笑纳。”
看着村长递过来的红包,我摆了摆手,“我本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现在这件事情了了,我也就算是了了一段因果,我应该从这段事情上抽离了,你现在给我钱,我们这段因果就没法了了,所以这件事情还是算了吧!”
这次是天师府的考核任务,所以这红包自然收不得。
倒是一旁的胖子,看着到了手边的红包,却不能收,眼睛盯着那红包,都快望眼欲穿了。
村长看着我果断拒绝的模样,也知道这件事情没有什么转圜的余地,讪讪地笑了笑,将红包又揣了回去。
我拍了拍村长的肩,向他说道:“山水有相聚,人会再相逢,村长好自为之,我们先走了,告辞。”
看着我们远去的背影,村长和他的村民们则流露出了一种惋惜的神情,不知道是在感叹他们,还是在感叹我跟胖子。
不过,这些我都没有看见。
回到申江,我跟胖子直接找了邢韩。
这件事情可谓处理的很漂亮,虽然说我仍旧摸不着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前后因果,但是单单就宝安村的这件事情,天师府给我们兄弟二人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我把在宝安村挖出的七个镇物交给了天师府。
天师府也给我们给予了相应的奖励,正式让我跟胖子成为天师府的一员。
第二日,就是天师府的受礼仪式,这也是标志着我和胖子,正式成为天师的一个良好开端。
一大早,我跟胖子就穿上了天师府发放给我们的黄色道袍,因为我和胖子都是短发,所以也就没带发簪之类的的东西。
邢韩带我们去了天师府的总部。
之前我去百晓生茶馆的时候,看到那极其奢华的装修,还以为天师府总部会犹如古代皇宫一般。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比起百晓生茶馆的奢华与别具一格,天师府的总部要显得低调的多,是在江南最繁华的地段,拥有一整栋办公楼。
从外面看,只是普通的商务楼。
但要从风水上来说,这天师府总部的风水,绝对是整个申江商务楼里,最好的那一栋。
也是,能作为天师府的总部,风水必然是高人所指点。
邢韩带我跟胖子进去后,先是简单熟悉了一下各个楼层的机要和职务,每一层的办公楼,都各司其职。
总部一共有三十六层高,楼层越高,在天师府的职务自然也就越高。
邢韩是天师府的十二地枢之一,办公室在十五楼。
我心里不禁有点暗自咂舌,十二地枢才在十五楼,天师府里还真是高人辈出,连邢韩都才在十五楼。
果然,人外有人。
我跟胖子,是新进的成员,因为还没有对天师府做出什么贡献,连个办公室都没有。
按照邢韩的意思,天师府是按照贡献等级和能等级双重来考核每一位成员在天师府的职位的。
也就是说,能力强在天师府你未必就强,还得对天师府做出贡献。
听起来,似乎挺公平的。
至少胖子似乎听到这个考核标准很满意。
“嘿嘿,幸好不是只看能力,要不然我跟姜老弟之间,岂不是悬差太大了?”胖子嘿嘿的松了口气。
我白了胖子一眼,“你丫也知道有悬差,那还不赶紧笨鸟先飞?”
“是是是,打明儿开始,胖爷我就开始跟着姜老弟你学习风水秘术!”胖子一脸信誓旦旦的说道。
对于他这话,我压根就当是放屁。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么信誓旦旦的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