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天爷啊!这是在做什么?”挺着一个大肚子过来的奴隶主,招呼着身后的几个护卫去把盘旋在空中的几个监工给弄下来。
他转头看向秦依依。
“美丽的小姐,我想这肯定是个误会!”
他擦了擦由于自己过于肥胖跑了几步导致的虚汗。
秦依依没有搭话,监工如此必定是上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导致的结果,还有甚者就是监工取得的什么东西都是要上缴一半的,所以这件事奴隶主也是得利状态故而并没有出面。
这不过是因为监工出事,他才着急忙慌的过来罢了。
刚刚吵得这么凶,他怎么没有出来?
见着秦依依不说话,奴隶主看向了秦依依身后的奴隶。
“战俘奴隶都是难教的,战俘的物资本就是要全部上交的,监工们同情战俘给他们留了一点东西在身边,但是您买了奴隶之后,按规矩这些东西奴隶是不能带走的就需要全部上交了。”
“这是你的规矩?”
秦依依一句话堵过去,奴隶主感受到了这是一个硬茬,看着娇娇弱弱的一个小姑娘,竟然这么不好说话!
空中传来一声长啸,他带来的几个护卫全部被希德的原型给打趴下。
奴隶主艰难的抬头,看向那一面翅膀就有7米长,双翅展开足足十四米的阿根廷巨鹰,咽了咽口水。
秦依依旁边还有一个护卫还没出手呢!
“难道混乱领的规矩不是谁的拳头大谁就能说话吗?”这不仅仅是混乱领的规矩,还是废土世界的规矩。
“你说呢?”
奴隶主看着自己的护卫都被打了下来,知道秦依依自己惹不起。
“秦小姐,我们没必要为了区区三百个战俘奴隶而影响了彼此的和气,三百个战俘奴隶自己的东西带不走也给您带来不了任何损失!”
“你都说了是他们的东西还不让他们带走,他们是我的奴隶,现在受了委屈被人欺负自然应当我来出头!你看我像是一个受人欺负的人吗?你看我像是一个会让手底下人受别人欺负的人吗?”
话已说到这个地步,奴隶主也不甘心,这不是一个东西的问题,是一口气的问题,秦依依明显没有给他任何脸面,他背后也是有混乱领高层在后面支撑他才敢开放肆的,那个最高的监工就是那个混乱领高层的亲戚,他必须保住他。
“那我们奴隶市场也不是吃素的,生意归生意,可是您这样就破了生意的规矩!”他挥手周边的护卫齐齐过来把她包围住。
他拿着身份令牌。
“我上头可是有伯爵府的存在!”
后面的奴隶不愿意惹事,纷纷丢掉了自己的东西。
“东西我们都不要了,奴隶主你不要为难!”他们都是知道奴隶主背后有人,这一次东西肯定是要不回来了。
看着这个新的主人,能够为他们出头,他们已经是千恩万谢了,怎么还能够让这个新的主人陷入困境呢?
没想到秦依依也从自己衣服里面拿出了伯爵令牌。
“看清楚了,我背后也是有伯爵支持的!”伯爵以上的令牌是有高低之分的,那么多公侯伯爵位的令牌发下去,跟各个爵位有关系的人都有令牌,那令牌跟令牌之间也是有差距的。
奴隶主的这个令牌明显就是最低等的,高低立见。
奴隶主之前并没有见过秦依依,故而轻敌,看在她一次性拿出一千五百个金币购买奴隶,心头也是立马热络了七分,是个大客户但是把她当成只有钱没有背景的大客户。
他错了,犯了个天大的错误,他在看见巨鹰的时候就应该清楚,拥有这样的护卫根本就不是寻常人。
那伯爵府的令牌上骑士手持利剑和盾牌,秦依依的手指划过,令牌出现一道光亮,令牌上的骑士突然形成巨大的幻影出现在奴隶主的面前,他骑着骏马戴着头盔,一声令下,似乎千军万马蜂拥而至。
这是战斗伯爵,公侯伯三个爵位之中,令牌上出现利剑和盾牌的就是战斗伯爵,爵位中最高的,并且拥有私人军团,要是战斗伯爵那就比普通的侯爵地位还要高上三分,更别提他手中这个只是卖弄权术的一个普通伯爵了。
奴隶主泄了气,顶着那骑士巨大的压力,向秦依依鞠躬道歉。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东西都让您的奴隶带走,我再给您送三十个工种奴隶,都是好手。”
秦依依示意奴隶捡起自己的东西。
希德把围攻的护卫和监工全部扔下。
全程都没有让触手怪出面。
奴隶主把秦依依恭恭敬敬的送出大门,回头被监工埋怨。
“怎么把他们放走了,你要知道我妹妹可是伯爵大人外室儿子最喜欢的女人,我”
啪~奴隶主给了他一巴掌。
“天天就知道惹事,你在混乱领仗着伯爵府的名头抢女人,打奴隶,甚至殴打苦力平民我都没说什么,可是你惹事也要分人!这次你算是踢到铁板了!”
监工不服气。
“你凭什么打我!混乱领周边的领地还有谁能够比阿尔德伯爵大的吗!我”
啪~又是一个大笔兜。
“且不说这个人是战斗伯爵的亲属,就说混乱领旁边奥尔德子爵领的关系就比你硬,奥尔德那个小胖子自身能力不行,却有一个貌若天仙的姐姐,他姐姐可是大帝最爱的情妇芭芭拉!你自己看看你算个什么东西还一天到晚横行无阻!”
“拖下去,撤掉监工的位置!”
奴隶主简直心梗,混乱领周围什么时候来了一个实力如此惊人,且这么年轻的小姑娘。
他必须好好调查一下。
而带着三百多个奴隶走出去的秦依依,看着那些看向自己眼睛放光的奴隶有些不自在,不就是给他们要回来了自己的东西吗?
这不是一个伟大的领主应该做的?
“送来的三十个人呢,给我瞧瞧!”
三十个人被拉了出来,秦依依看着这些已经有部分人露出的白发。
她摸了摸下巴。
“能问一下你们年龄多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