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被万剑穿身而死的二人,完好无缺的站在在原处,青袍人不敢相信的揉搓眼睛,却无阻廖永祥二人仍然生存,甚至毫髮未伤的事实。
“你……是怎做到的?”青袍人沙哑的说道。
廖永祥看著自己双手:“不知道。”
刚才,就在万剑射来之际,廖永祥的左眼现出一个灰白咒文,一道神秘的力量製造出一面薄膜包围二人,所有血剑只要碰到薄膜都会马上化为虚无,消失得无影无踪,因此,二人才会完好无缺。
“你是异能域的人?不对……我感觉不到异能波动。科技域的人?不对……科技域的人不可能使用武功……到底你干了甚么!”青袍人歇斯底里的叫。
骆嘉怡拖著廖永祥的手,虽然她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但是她知道是廖永祥保护了她,这样就足够了。
廖永祥会心一笑,心中却苦恼万分,他根本不知道要如何使用刚才的奇妙能力,要是他能够掌握,他有信心能够一击就把眼前青袍男子消灭。
“你投降吧。”廖永祥故作淡定地说。
青袍人仰天大笑:“要我投降?妄想!”
青袍人低吟一声,左手出现一把长剑,见他长剑一指,一道剑光就从剑尖射出。
廖永祥双手握著吞天剑,强行迎上剑光,在内力近乎枯竭的情况下,廖永祥受不住剑光衝击,衝个人倒飞而去,撞中一棵大树树干方能停下。撞击力之猛让他感到内脏翻滚,忍不住吐出一口血箭。
“永祥!!”骆嘉怡跑过去扶起廖永祥:“你没有事吧?哪裡受伤?”
廖永祥抹去嘴角的鲜血:“没有大碍,小心点。”
廖永祥忍著全身疼痛,勉强站起,呼吸不自觉地变得沉重。
“我来挡住他,你先逃。”骆嘉怡说。
“怎可以留下一个女人自己逃去?就算要我死,我也不会这样做!”
“你这样的情况留下来也没有任何帮助!”
“我还有那种能力……”
骆嘉怡盯著廖永祥说:“别骗我,你根本不知道如何使用。”
廖永祥低头说:“不……我只是未能完全掌握而已。”
“不要再说了,你就逃去吧,一个人死终好比两个人死好,你都死了谁来帮我报仇?”
“不!不会死的!我们都不会死的!”
廖永祥踏出一步,架在骆嘉怡身前。
青袍人闭目回气,左手剑身发出阵阵鲜红血光,让人心底感觉到阵阵寒意。
“看来你的运气已经用尽,我猜你再用不到那种古怪能力吧?那就让我了结你们!”
血红剑光化作十道虚幻剑影,剑影结成一个血红剑阵,剑阵中的恐怖气息把廖永祥二人弄得颤抖不停。
“去。”青袍人低声一喝,剑阵就往廖永祥二人飞去。
“来了,小心!”廖永祥道。
骆嘉怡取箭一射,箭矢笔直的射中剑阵,却未能阻碍剑阵。鲜红的剑阵,转眼间就把二人围起。
“我要马上掌握到刚才的力量!我要变强!我要变得更加强!我要得到刚才的力量!我要得到更加强大的力量!!”廖永祥的内心正在怒吼。
强烈的渴望充斥在廖永祥的内心,一丝古怪的感觉在他脑海中浮现,他掌握著这丝奇怪的感觉,左眼瞳孔立刻浮现出一个淡淡的灰白咒文。
“虚无,我的能力是叫做虚无!”廖永祥左手环扫,“虚无!”
围绕著二人的剑阵,突然完全消失,就像没有出现过似的。
青袍人大惊:“不,又是这样!”
廖永祥左手指著青袍人的双脚,“你输了。”
“啊!!!啊!!!好痛!!!好痛啊!!!”青袍人双脚突兀消失,鲜血疯狂的从他那对整齐的切口喷出,廖永祥快速跑至青袍人身旁,在青袍人腰间连环猛点几个穴道,先帮他止住腿部的血液流动,减少出血。
“你完了!”廖永祥最后的一丝内力集于掌心,一掌击在青袍人腹部,青袍人应掌晕倒,一动不动。
青袍人身上掉落一枚石头,廖永祥直觉石头非寻常之物,顺手拾起石头,道:“嘉怡,我们赶快入宫!”
廖永祥脱下红袍,包起青袍人并揹在身上,与骆嘉怡一起跑往宫中。
皇宫内,圣皇已立于大殿,正在等候。
“禀圣皇,廖将军求见。”
“快传。”圣皇道。
“传廖远吉大将军。”
廖永祥揹著血淋淋的青袍男子进入大殿:“人我带来了。”
“很好,你把他留下来,然后你可以回去煌朝了。”
“那么解药呢?”
圣皇微笑道:“本皇会用信鸽送给你,不用怕,而且你再不回去,本皇怕你来不及阻止煌朝的灭亡。”
“好,希望你不要食言!”
廖永祥离开大殿,带著骆嘉怡到禁军营地取了两匹军马,往东门关奔去。
与此同时,龙炎军的先遣部队终于到达王爷府。
“甚么……廖远吉已经把那人带走了?”张副将整颗心沉下去,双脚一软,险些儿跪在地上。
张副将身为三王爷的左右手,当然知道住在王爷府中的修真者来历,也知道三王爷的计划,既然修真者被廖永祥抓去,那就代表廖永祥背后的圣皇已经知道了三王爷勾结修真域细作,要是圣皇因此动怒杀了他们,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火云城外,廖永祥二人骑著军马,往火云国东门关赶去,以军马速度,大约需要三天脚程才能到达。
“永祥,你能够使用那种力量了?”骆嘉怡问道。
廖永祥点头,然后摇头:“我好像已经掌握了,又好像掌握不到,我也不知道。”
“哦……”在骆嘉怡的心中有一个古怪的念头,总觉得自己是知道廖永祥有这种能力。
走了大半天,太阳也快将西下,在二人前方不远处有一条农村小镇,夜裡赶路也不方便,更何况军马都需要进食休息,既然如此二人就到小镇找一借宿之处。
“有人吗?”廖永祥站在一间木屋外,敲门道。
“来了来了,是谁?”一位老人推开木门,用他那对细如髮丝的双目,困难地望著廖永祥,双手忍不住轻揉眼睛,再用神一看:“我不认识你吧?”
廖永祥苦笑道:“对啊,伯伯你好,我叫廖远吉,是一位商人,碰巧路过此村却找不到客栈投宿,想问一下附近有没有住宿的地方?”
老人张开口,呆若木鸡。
“伯伯?”
老人双手拍拍脸庞:“没有,附近没有住宿的地方。”
廖永祥意味深长的道:“喔……这样啊……”
老人微笑道:“两位尝面的话,不如就在老头子的家留宿一宵。”
廖永祥说:“那就麻烦伯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