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珞的眼睛在触及道张起灵脉搏的那一瞬间,突然开口道:
“张起灵,你抱抱我吧。”
不知为何,小姑娘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许的委屈,语言尾巴出带着要破碎的感觉。
张起灵一贯是不会拒绝的。
小姑娘窝在他的肩头,像只粘人的小猫,她感受到男人有力的手臂,穿过她的腰肢,环抱着她的后背。
耳边,张起灵血液流动的声音,格外的清晰。
小姑娘在张起灵的肩上轻轻的动了动,像是在缠绵。
张起灵,我会为你荡平一切阻拦的,会的。
门似乎从外面打开了,月珞想要起身,却被张起灵按住了头。
“嗯?”
张起灵静静的看着吴邪和胖子退出去,说道:“没人。”
“哦。”
事情很多,约莫是两周后,张起灵和胖子的伤势看着没事了,才离开医院的。
至于月珞,她好像并没有在这次的意外中受到很严重的伤,除了最开始的昏睡。
湖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对人马,那些人面孔陌生,吴邪一个也不认识。
月珞站在湖边,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像是自爱看景一般。
只是她一身蓝色的瑶寨短裙,实在是惹人注意。
“珞珞,看什么呢?”
“一股死人的味道。”
她轻声开口,却是将吴邪给吓了一跳。
“哎呀,我说珞珞你就不要像盘马一样,吓我了,又是死人的味道。”
吴邪突然小声的哎呀一声,两人扭头看过去,却发现是张起灵。
“你别说,还挺舒服的。”
吴邪扭了扭自己的肩膀,随后两人听见张起灵说道:
“不要让那个人看见我。”
月珞顺着张起灵的目光看过去,发现是一个被搀扶着的老者,被很多人围着,应该是这里最有权威的人。
“一个老头而已,你若是觉得碍事,我替你杀了便是。”
“哎。”
吴邪伸手握住月珞的手臂,生怕等一下没看住,她便出手了。
“小哥,那人是谁啊?”
“裘德考。 ”
“裘德考?”吴邪微微愣了一下,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下子惊呼出口:
“裘德考!”
“怎么,你认识?”
“那不就是阿宁的上司吗?”
听见这话,月珞的脸瞬间阴沉下来,原来他就是阿宁的头儿啊。
“我小时候也听我爷爷讲起过,我还以为他就死了呢。”
原先一直以为是爷爷故事里面的人物,现在出现了,难免会给人一种时空交错的错觉。
—阿贵家—
月珞靠在吊脚楼栏杆的柱子上,一手那这狗尾巴草,一手撑着伸手的栏杆。
“珞珞。”
说话的是拾叶,她手里端着一个簸箕,看样子是在帮云彩晒菌子。
“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吴邪他们呢?”
“还在山上偷东西呢。”
“你说什么?”
拾叶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印象中的吴邪可算得上是尊敬守法的好公民,偷东西这种事,应该是邪帝做的吧。
“对啊,你没听错。你知道明月在哪里嘛?”
说着,月珞伸手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像是在欣赏一件极佳的作品。
拾叶的心扑腾扑腾的跳,甚至可以清晰的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你寻她,做什么?”
她心里有一股不好的预感——月珞要杀明月。
“没什么啊。”
月珞轻轻一笑,伸手把玩着自己的长发,说道:
“我姬家上白口性命,我可不得找她叙叙旧啊?”
恐怕,不是单纯的叙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