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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她有些心虚。

    有那么一瞬,邪神系统觉得它是在自掘坟墓,亲自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之所以能成功哄骗楚恒逸跑来闭关两年,靠的不就是他对白凝那坏女人的爱慕之心吗?

    本想着,两年的时间,届时实力变强了,对那坏女人的心思也就变浅了,回头只要再略施小计,解决掉那坏女人,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它谋划得是不错,可却低估了楚恒逸对那坏女人的执着。

    要它说,楚恒逸眼下不过还处于幼崽阶段,他能懂什么男女之情,他就是执念过深。

    执念这个东西,适度有那叫意志力,过度有那便成心魔。

    之前,是它夸大其词,在楚恒逸面前把那坏女人对他的好,吹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这不执念就更深了吗?

    不过,楚恒逸是谁?

    天生的恶人胚子,你同个恶人说放下执念,就等于是让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可能吗?

    当然不可能,这要是可能,它的美好未来就没可能了!

    真是愁死系统了。

    邪神系统想了又想,谆谆教诲道:“之前九尾妖狐的事就是给你的一个警醒。在你没有绝对的实力前,你万万不可在十全宗里,在你师父跟前,流露出对她的感情。”

    楚恒逸紧了紧手里的木盒子,深不见底的眼眸里多了几分克制与隐忍,“我知道的。”

    在没有绝对的实力前,他会小心翼翼地喜欢着她,一点一点地为他们的将来铺基石。

    邪神系统见他是真的听进去了,这才松了口气。

    要是让那坏女人知道自己心心念念想采补的徒弟深深地喜欢着她……

    那画面,它压根就不敢多想。

    “少想想你徒弟。”

    白猫瞥了眼主人袖里藏着的那一卷纸道。

    它自认为将那楚恒逸说得很透彻了,本意是想打消主人要娇养他的念头,谁知她托着腮,一个人发着发着呆就笑了。

    跟了主人这么多年,它会看不懂她的心思?

    “啊?我这不是还没死吗?”

    白凝嘟囔了声。

    言下之意,等死了就不想了呗。

    白凝觉得小白把这事给想复杂了,事实就是自己还没死,楚恒逸还有人性,并且等她死了后,他才能正式开启后面的剧情。

    既然如此,那就说明徒弟还是可教化的呀!

    反正,她这人就是这样,说得再多,都不如她自己亲自试一试。

    白猫叹了口气,“总之,我们现在需要改变下计划。

    他的生死,已经完全不用我们操心了,你没事的时候不准去找他,变身也不行!”

    白凝抗议,“可我要是不找他,我要怎么完成任务?”

    “所以我说的是没事的时候。”

    微微瞪大了些异瞳,白猫看上去多了几分威严,“我们先晾他一阵子再说,期间他若是找你,你就不见。

    你不是一直想着下山玩吗?就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玩一把。”

    白猫说完眯了眯眼,故作惬意地晃了晃尾巴,余光则是在暗暗打量自己的主人。

    它深知主人的脾性,别看她已满十八,却还是孩童心思。

    晾下楚恒逸,为的是降下这小子在主人心里的热度。

    打一拳,再给颗甜枣。

    主人贪玩,答应她下山玩,便是一招目标转移。

    之后,再处理起楚恒逸的事,相信主人就能更客观些。

    她又不是在做什么攻略人物的任务,还是别太在楚恒逸身上花心思为好。

    白凝认真想了想,反正徒弟还在闭关,小白松口让自己下山玩,这么好的机会,她没道理不答应吧?

    柔荑点桌,眼尾带笑,“好!”

    时光飞逝,两年犹如昼夜交替。

    昔日少年仍是一袭月牙白袍,却已剔稚嫩,身姿挺拔,如寒冬青松,正气浩然;他玉冠高束,一尾黑发及腰,两边青丝垂荡,剑眉入鬓,眸若星辰,鼻梁高挺,唇色绯然,英中带柔,俊美绝伦。

    整整两年,历尽千辛,思师心切的楚恒逸,终于出关了!

    围着他转悠的大团黑气甚是欣慰道:“不错不错,真就到妖丹后期了。不然咱们趁热打铁下,直接冲击化形如何?”

    楚恒逸眉心微蹙,感知了下自己的命牌所在,眼底跃动着丝丝迫切,“先找师父。”

    语毕,一晃眼就消失了。

    迷花戏水阁,二楼雅间内——

    青帘重重飘,百花斗艳屏后,青丝半披,两颊微粉,双眸如清波潋滟的白凝正在举杯小饮。

    尝遍小镇酿酒铺的酒水后,无所事事的她,干脆跑到了更远更大的镇上,寻到了这家颇有名气的迷花戏水阁。

    这里不仅有美酒佳肴,还有美人,其中有供男子寻乐的,也有供女子细品的。

    她已经不是头一回来了,这里酒水品类齐全而繁多,订个雅间随心情挑个一二壶,一边小酌,一边看美人美景,偶尔还能听点小故事,绝对是打发时间的好去处。

    许是见她出手大方,衣着一看就非同寻常,老鸨仗着同她有几面的交情,想着多从她手里赚点钱,这回特意领着几位新到的小郎君让她见见。

    老鸨捏着香帕挥手道:“姑娘一个人喝闷酒多无趣?这几位都是新来的,干净得很,不如就让他们陪姑娘解解闷?”

    “嗝。”

    白凝虽酒量渐长,可还是有些不胜酒力,常常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视线绕开老鸨,她抬眼朝那几位看去,脑海里不自觉地就将这几人同自己的徒弟做起了比较。

    记忆里的徒弟虽还未稚气全脱,但架不住底子好,她只需稍稍幻想下,大概就能想象出将来会是个什么样子。

    她不禁摇起了头,“不怎么样。”

    她生得本就极美,喝了小酒后,凝脂般的玉肌上透着许些淡粉,这令一脸素颜的她,莫名添了几分妖娆。

    那双探究的水眸只是轻轻一扫,勾得几位小郎君脸面白里透红,腼腆的模样下,少不了丢 了些魂。

    “姑娘看我怎么样?”

    一阵清风徐来,带着淡淡的草香。

    晕晕乎乎间,白凝只觉那道声音如贯珠扣玉,清脆悠扬,纯净温润,尾音带着点点低哑,有种说不出的魅惑感。

    她朝那人看去,手中一松,酒杯落桌。

    来人气质出尘,如画中之人,正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

    莫名的,看得她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