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卿却是笑眯眯地看着福叔,道:“放心放心,这不是有你保护我吗?对吧?”
福叔狠狠地抽了抽嘴角,冷眼道:“我可不会贴身保护你,没那份闲功夫。你小子还是好好考虑如何提升实力为妙,否则的话,以那老不死的报复心之强,必定对你出手。”
说完,福叔便一闪而逝。
“都围在旁边干什么?”韩卿对四周每一个目瞪口呆的陆家人平静地说道:“没见过高手高手高高手出手不成?你们这些人,要是更加努力一点,陆家岂不是会更加强大?忙你们的去!”
周围的陆家人哪里敢跟韩卿废话,连忙跑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奥迪车上。
赵老一脸匪夷所思地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幕幕,萧龙则是在赵老的治疗之下,很快就恢复了不少伤势。但他仍然只能身体僵硬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怎么能动弹。
想到那韩卿竟然能击败自己,萧龙内心便充满了愤怒,“那个混账东西,真是该死!赵老,您一定要想办法将他杀掉!此人不死,难解我心头之恨!”
赵老却没有搭理萧龙,低头看了眼手机后,这才沉声道:“那小子背后站着自在门的人。”
“什么?!”听闻此言,萧龙的眼皮子便剧烈地跳动了起来,不敢置信地摇头道:“自在门之人怎么可能与他为伍?岂能做他的后盾?他算什么东西?”
赵老忽然冷冷地扫了眼萧龙,道:“那小子算什么东西?这种话,我能说,你却是不能说。那小子的实力之强,你远远不是他的对手。如果他都不能跟自在门产生联系,你能?”
他盯着萧龙的眼睛充满了审视的意味,萧龙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剥光了放在赵老面前似的。这种感觉让萧龙痛苦不已,他羞愧地低下了头,身体不住地发颤。
“好了。”赵老眼神阴沉道:“光是坐在那儿一脸痛苦,能解决问题么?不能。这小子的实力在他这个年纪,竟然超越了历史上所有记载,这是绝无可能的。”
萧龙叹息一声,道:“但是赵老,那小子的实力的确强悍至极,又有什么不可能呢?”
赵老连连摇头,道:“我认为他使用了一些常人接触不到的秘术。”
尽管赵老已经把话说得非常明白了,萧龙仍是满头雾水,不明所以地愣在那儿。
赵老见此,沉声道:“禁书。”
“什么?!”萧龙不敢置信道:“那小子怎敢使用禁书?使用禁书,那就相当于跟整个异能界宣战,就像是在对所有异能界的武者说,来杀我!赵老,您确定?”
他难免惊心动魄。跟整个异能界对着干这种事儿,即便是他萧龙,也绝对不敢。
赵老冷笑连连,道:“除此之外,还能怎样解释这小子的实力强横至极?若非使用了禁书,他那份天赋虽然也较为高强,却也不太可能做得到将你击败。”
“我的眼线刚才发来消息,说那小子在恶魔岛上时连赵龙儿都打不过,又岂能打得过你?”赵老眯着眼睛道:“赵龙儿的修为跟那小子相差无几,你却是能败给了这小子,还能说明什么问题?”
一种彻骨的寒意让萧龙半个字都说不出口,他呆滞地愣在当场,继而满面怒容,“赵老,这个小子是在作弊!照您这样说,若非使用禁书,他绝非我的敌手。然而,就是因为有禁书的存在,他才能嚣张至此!这家伙实在是太过可恨了!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赵老冷冷地说道:“好了,生气的话,也就不必多说。既然我们暂时找到可以解释那小子实力强横的原因,也算幸运。马上派人调查韩卿的活动轨迹,总能查出些蛛丝马迹来。”
萧龙的表情变得异常癫狂,竟然没有再像刚才那般痛苦万分,他兴奋地瞪大了眼睛,哈哈大笑道:“若是那小子真的使用了禁书,此事一旦泄露出去,整个异能界都会来找他的麻烦!”
“到时候,我倒是要看看,这狂妄的混蛋,要如何跟整个异能界作对!”萧龙狂笑不止,唾沫横飞。
赵老见萧龙如此疯癫之态,在心中微微叹息一声。
这萧家小子的天赋也强,可惜,心态太差,培养了这么多年,竟然仍是如此,以后是不可能有什么成就了,勉强能继承萧家而已。既然如此,自己是不是也该走了?
不过,临走之前,也要教训一番那韩卿。这年轻人连自己都敢挑衅,着实是可笑自己,要让他尝尝厉害,最好是将他扼杀在摇篮之中,让他的一生饱尝痛苦。
对,不能杀了他,要让他继续活下去,让他一辈子都在痛苦中活着!
赵老的眼神逐渐变得兴奋不已,一想到那招惹自己的年轻人痛苦不已的样子,赵老就忍不住咧嘴发笑。
韩卿今天回到了工厂,一切都是老样子,不过工厂的效率在自己走后下降了不少。
忙完一天,也算是解决了一些问题。
另一边。
傅凯铭眼神冷冽地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心思阴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名手下语气恭敬地在门口说道:“少爷,韩卿那小子回来了。”
“哦?”听到韩卿两个字时,傅凯铭的表情仍旧毫无变化,冷漠地问道:“他在何处?”
“他啊?他刚下班,正在前往CD大学的途中。少爷,您说,咱们要不要对他动手?”手下一脸崇拜地望着自己的少爷,仿佛少爷无所不能般。
“你们?你们对他出手?”傅凯铭冷笑了几声,听得人头皮发麻,他平静地摇了摇头,道:“你们根本就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即便你们所有人蜂拥而上,他也能轻易地将你们全部宰掉。”
“他击败你们,就跟击败蝼蚁般,毫不费力。”傅凯铭表情冷淡。
“少爷说得是!”那手下根本就不敢跟傅凯铭对着干,一副傅凯铭说啥就是啥的表情。
他汗流浃背低着头,颤声问道:“那,少爷,请问我们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