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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把座位放平(2)

    伞人姐姐此刻在干吗呢?是否像自己想着她一样在想自己?

    张伟怔怔地看着窗外,心里突然涌起几分愁绪,几分眷恋,几分思念。

    爱情,没有空间的阻隔,没有时间的绵延,心与心,没有距离,没有时差,只要有爱,就会有情,爱深情浓。

    张伟此刻突然非常思念伞人姐姐。

    “你在想什么?大厨。”陈瑶也坐起来,伏在膝盖上,问张伟。

    张伟一下子回过神:“没——没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事情?”

    陈瑶狡黠地笑了:“我看你眼珠子滴溜溜转悠,就知道你一定分神了,在想别的事情。”

    张伟大吃一惊,陈瑶真是聪明,竟然能看出这个来。

    张伟从小就养成已习惯,那就是思维分神或者想事情的时候,眼珠子总喜欢滴溜溜转悠。

    发现他这个特点的只有爸妈,别的任何人都没有这样说过自己的这个特点,今天竟然被陈瑶看出来了。

    张伟朝陈瑶伸出大拇指:“姓陈的,I服了YOU!你真的很厉害,我老张佩服你。”

    “老张!”陈瑶大乐:“张大厨,你在我面前敢自称老张?小毛孩。”

    张伟一扭脑袋:“我就是老张,老张就是我,哈哈……有什么不敢的,我老张想当年……”

    陈瑶:“行,老张,只要你敢答应,我就叫你老张。”

    张伟心里直乐,叫就叫吧,还多大事?

    “老张。”陈瑶冲张伟叫。

    “在。”张伟答应着。

    “哈,你还真敢答应啊。”陈瑶哈哈笑起来。

    “只要你敢叫,俺就敢答应。”张伟得意洋洋:“说,什么事情。”

    陈瑶指指车前面:“咱们的车好像熄火了吔!”

    “啊!”张伟心里一凉,完了,车没油了,急忙打火,果然是没油了。

    天亡我老张,张伟心里怒气冲冲骂着这鬼天气,骂着这可恶的暴风雪。

    张伟急忙把棉衣拿过来递给陈瑶:“抓紧穿上棉袄,车内温度很快就会下降。”

    陈瑶穿上棉衣,想了想:“车后备箱里有一个薄毛毯,上次出去开会发的礼品,一直扔车里没动。”

    张伟扭身要下车,又回头:“还有没有别的东西,说好我一次性都拿过来。”

    陈瑶想了想:“好像还有一个雨衣,别的——没有了。”

    “那好,你在车里等着,我去拿。”张伟说着要下车。

    “等等,”陈瑶对张伟说:“我从车里面爬到后座去,后座空间大,前面薄毛毯两个人没法盖,你拿了东西直接去后排。”

    张伟点点头,飞快下车,直奔后备箱,很快找到了毛毯和雨衣,顺便看了下车后面,妈呀,后面密密匝匝都是车辆,已经是长长的车龙了。

    这车堵得,壮观!

    张伟飞快钻进车后门,脸上、头发上、衣服上已经满是雪花。

    陈瑶已经坐在车后座了。

    车内的温度瞬间已经很低了,刚才积攒的这一点热气经这么一开一合,余温殆尽。

    张伟对陈瑶说:“脱鞋,你半躺在座位上。”

    陈瑶依言,脱下鞋子,靠着一侧车门,半躺在座位上。

    张伟把毛毯把陈瑶从脖子以下裹起来,到脚,都包住,然后坐好:“行了,感觉暖和没?”

    陈瑶坐在那里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张伟:“暖和了。”

    “那就好,”张伟把棉衣裹紧,缩在座位上,睡会吧。

    陈瑶把裹着腿的毛毯蹬开,用脚踢踢张伟的身体:“喂,老张。”

    “干啊?”张伟看着陈瑶。

    “你也靠着那边车门,半躺在座位上,把毛毯盖在腿上。”陈瑶用命令的语气说。

    张伟一听,如果这样,那不就是两人在一床毛毯下通腿吗?那怎么可以?

    “不用,”张伟忙说:“我不冷。”

    话音刚落,鼻子不争气地打了两个喷嚏。

    “老张,”陈瑶的语气重了一些:“我再说一遍,你把鞋脱掉,上座位上来半躺着,听见没有?”

    张伟没做声,坐那没动。

    “那好,你不上来,我也不盖了。”陈瑶说完要把毛毯揭开:“要不盖就都不盖。”

    张伟一听急了:“那好,我上来。”

    陈瑶笑了:“老张听话才是好同志,抓紧上来。”

    张伟脱掉鞋子,靠着那边的车门,半躺在车上,陈瑶把毛毯拉下来,正好把两人的腿全部盖住。

    张伟心里很紧张,自己的脚正好紧贴在陈瑶的臀部,陈瑶的脚靠在自己大腿旁边,两人的腿也靠在了一起,彼此清清楚楚感觉到身体的热度。

    张伟心里怦怦直跳,陈瑶的身体好热乎,脚也热乎乎的,比自己的脚暖和多了。

    陈瑶把毛毯在自己的脚头包好,掖好缝隙,拍拍张伟的脚:“行了,老张,一会你的脚就暖和了。”

    靠着陈瑶的体温,张伟的脚一会果然暖和过来。

    张伟心里一种异样的感觉,自己和一个美女深夜半躺在一辆车内,身体互相碰触,而且这美女还是自己曾经为之倾倒的神仙美女。

    造化真能捉弄人啊。

    张伟身体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心里有些荡漾,嘴唇发干,紧张地直咽唾沫。

    看看陈瑶,神态自若,半眯着眼睛,很安详地坐在那里,仿佛一切都是很自然的事情,一切都是很合理的事情。

    张伟突然感到很惭愧,为自己心底的阴暗,为自己意识的龌龊,人家把这看成是正大光明的事情,自己心里竟然会有不端的想法。

    张伟心里对陈瑶涌起莫大的尊重。

    车内很静,静地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