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进行到白热化的关键时候,司马炎却来了一招“挟天子以令诸侯”。当众扒下小皇帝曹芳衣服,游城示威!逼迫曹试救援洛阳。
“可恶,本将征战多年,从未见过这等厚颜无耻之人。吾侄儿受辱!心如刀绞。但大势不可违,决定再等等!”曹试含泪道。
“还等什么,再等下去,别人都该骑在你头上了,想想你祖父,何等英雄,怎么生出你这怂货来?”老将曹光辅怒骂道。
不管别人怎么说,曹试都不为所动,坚持不去救援!且将进言者,重打三十大板,扔出营帐。
“说来也怪,吾原以为司马懿算是能忍的,没想到,有人比他还能忍!曹试呀曹试!你真行!”魏延边感叹边夸赞。
司马府,文臣武将齐聚,只听一声巨响!府中上下一片狼藉,花瓶击碎声,桌椅声,鞭沓声,声声入耳!
众人看在眼里,只能干着急!只有司马炎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跪倒在地,任其责打。
“逆子,让你自作主张!偷鸡不成,蚀把米。失了人心!日后,谁还会为司马家卖命,你爷爷九泉之下,也会痛骂你这不孝子孙!”
“父亲,人人都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您又何必藏着掖着!”
司马昭怒不可遏,上前去又是两鞭子。打得这小子,后背通红,叫苦不迭。
“当年你爷爷若是如你这性子,咱们家早死八百次了。小不忍则乱大谋,如此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你是真该死。”师马昭恶狠狠,朝他头上指去!
“那现在,该怎么办?您倒是给拿个主意!也省得老说我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办法嘛!也不没有,让陛下下旨,给曹试勒令即刻救援洛阳。”司马昭轻抚胡须道。
“万一他不听,又当如何?”
“如果他不听,下旨废了他大将军之位,从曹氏祖谱中除名,看他如何下去,面对列祖列宗?”
哪料?曹试根本不予理会,除非交出小皇帝。让其帶回安阳,奉养。
司马昭父子,气急败坏,怒骂曹试得寸进尺,不要脸!小皇帝,可是一张王牌,怎么能说扔就扔。
魏延可不会给他们时间去讨论,小皇帝的归属问题,什么你的?什么我的?等老子打下洛阳,统统都得臣服在我大蜀汉脚下。
随着一声令下,士兵开始打起十二分精神,杀上城去,斩下敌军头颅,才是首要任务。至于其他,就让老天来决定吧!
登云梯上,将士们前仆后继,勇往直前!小将傅祥更是奋勇当先,在他看来,封妻荫子就在眼前。
以前只知种地交粮,老实本分的过日子。没曾想,魏兵强征了他家为数不多的口粮,还把他老母亲打伤,迫于无奈,向蜀国流亡。一路上遍地狼烟。十分凄凉!
魏延见他体格矫健,破格提拔他为中军副将。上战场,立军功!为自己而活!不用再看,旁人脸色!
守将见他身法凌利,一眼便看出他是魏国人,早年,上山采药时,见过一面。
趁他愣神之际,傅祥一刀刺入他胸膛,他也好奇眼前之人,为何面对他的刀剑,不闪不避。只听守将呼喊一声“祥子,是你吗?”
“你是?”通过仔细查看,发现这人是同村李叔,但为时已晚。如今各为其主,杀则杀之。没必要背负良心债。
果然,还是年轻人看得透澈!因为魏国流行一句话,名唤:“宁可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的至理名言。
曹操的一句话,让无数有志青年,如梦初醒,减轻了不小的精神负担,同时也避免了人们在精神内耗中,丧失自己。
西门,被破蜀军鱼贯而出,吴军也紧跟其后,大杀四方。魏军转入巷战。依旧彪悍。
由于不熟悉路状,导致联军损失惨重,主要来自城中陷阱,错综复杂。且街道纵横狭长,极有利于伏兵,不易察觉。
魏延亲率一支精兵,埋伏在魏军侧翼。伺机而动,不料却误打误撞,碰见曹试一行人。
因而判断他们可能要进宫救援小皇帝。所以并没有出手阻击。
“既然咱们不熟悉,那就让这位曹氏皇亲,带我们进去,岂不是省事?”魏延嘿嘿一笑,乐开了花。
长乐宫,残兵败将会聚一堂!司马昭身负重伤,再无逃跑之力。但仍想殊死一搏!
“报!我军巷战,斩敌数千,众将军们处于鏖战中,两国联军受阻,无法前进至皇宫!”
“好,那本公也就放心了。”
悄迟一会儿,“不好了,曹~曹~曹试打进了。”
“快,快入密道!”众人慌乱之余,搀扶着晋公,躲了起来。
曹试血战入城,后发现空无一人,只在一角落处,找到被吓得抱头鼠窜的曹芳侄儿。
曹芳见皇叔,以为是来杀他的,极其装疯卖傻。见他痴呆模样,曹试心中,五味杂陈。自觉有愧先祖,遂伏地三叩首之。
“芳儿,告诉叔父,司马老贼去哪了?”曹试扶起惊慌失措的他。
“呜呜呜~不知道!”曹芳神志不清,开始有些胡言乱语。
司马昭父子逃入密道中,发现小皇帝遗失了。勃然大怒。
“一群废物,连个孩子都看不住,要你们有什么用?”司马昭抽出宝剑,欲斩将官。
“父亲不可如此!再说了留着那疯子,也是个累赘,就让他自生自灭吧!”司马炎撅嘴道。
司马昭反手一个大耳光,再次教他做人。
“你个没脑子的蠢驴,他是皇帝正根,没有他,大魏一半以上的人,都不会听为父号令!懂吗?”
“不行,我要去找他回来!”
司马炎急眼道:“外边有曹试,太危险!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快撤吧!父亲!”
苦劝不动,只能先行将他打晕,扛着向密道岀口,狂奔而去!一行人,神色慌张。脚下一滑,摔了个踉跄。又爬起,共赴求生之门走去!
其间,这密道实在是阴暗潮湿,无半点光亮。走时匆忙,身上并无火折子。如肓人摸象般,爬行前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