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站在维多利亚港的码头上,抬头望着眼前那艘闪烁着金色灯光的豪华游轮。游轮就像一座漂浮的宫殿,甲板上传来刺激的音乐,香槟气泡在粉红的夜色中散发着糜烂的金光,周围的水面被五光十色的射灯染成一片巨型的舞池,仿佛在邀请水下的鲨鱼也前来蹦迪。
金先生的游轮晚宴,真是气派!
豪华游艇的大厅里,霓虹灯闪烁,五彩的光束穿过巨大的落地窗,低音炮震耳欲聋,电子鼓点与贝斯的节奏让整艘船都在跟着重拍摇摆,所有人都在释放着原始的荷尔蒙。
舞池中央,载歌载舞的人群摇头狂欢。性感的女郎们穿着晚礼服或透明的蕾丝裙子,露出笔直修长的漫画腿,随着节奏扭动细腰,裙摆也轻盈地旋转飞扬,似有若无地透露出性感的蕾丝边。每一个舞女都仿佛经过精心雕刻,迷人的笑容和妩媚的眼神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周围人的神经。
吧台旁,几位身穿礼服的兔女郎端着高脚杯,红酒在杯中旋转摇晃,她们倚靠在台边,举杯微笑,眼波流转,带着挑逗与轻佻的意味。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微笑,都仿佛在暗示着某种让人浮想联翩的可能性。酒精在她们的唇齿间滑落,晶莹的红色液体映衬着她们的娇艳红唇,让人不禁遐想连篇。
沙发区,几位身材火辣的女子慵懒地倚靠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长腿交叠,衣料轻薄,若隐若现的曲线让人忍不住想靠近。她们的笑声清脆而轻佻,像是有意无意地飘散在空气中。手中的香烟缓缓升起青白色的烟雾,弥漫在她们周围,增添了一丝神秘与危险的气息。
此刻的游轮上,氛围仿佛变得炙热黏腻。音乐的节奏越来越慢、越来越沉醉,带着某种欲望的律动。身着性感礼服的女人们轻轻摇曳着腰肢,眼神里满是暧昧。她们低声耳语,笑容妖娆,指尖轻轻划过男人们的肩膀或胸膛,像是在无声地发出邀请。
男人们则用饱含欲望的眼神打量着周围,每一次目光的交汇都像是无声的邀请,嘴角微扬,带着某种得意和不加掩饰的占有欲。酒精在血液里沸腾,情欲在空气中燃烧。有人故意靠得更近,嘴唇擦过对方的耳畔,低声耳语道:“今晚有什么安排,宝贝?”
“或许我们一群人可以一起创造点刺激的难忘回忆。”女人轻轻咬住下唇,含笑回应,眼神暧昧而挑逗。
他们肆无忌惮地纠缠在一起,娇声艳语,暧昧的笑声在夜色中飘荡,男人的手毫不掩饰地滑过女人,低声说道:“这么美的夜晚,不该浪费在这里的吧?”
女人轻笑一声,眼神迷离,顺着男人的手势微微扭动身体:“那你还等什么?”
在这游轮的灯光下,每个人都仿佛带着一层魅惑的光晕,仿佛所有的禁忌和规则都被抛到了一边。男人与女人间的对视充满了欲望的火花,嘴角挑起的笑容、故意靠近的身体、轻佻的言语,无不在宣示着彼此之间的吸引。
在这片诱惑的海洋中,空气仿佛变得黏稠,无法拒绝的诱惑在这艘游艇上蔓延开来,所有人都在相互试探和勾引,期待着夜晚的进一步发展。
每一个眼神、每一处肌肤的暴露,都像是在无声地邀请那些饥渴难耐的人前来探索。游艇上不仅仅是奢华的享乐,更是荷尔蒙的竞技场,欲望和诱惑在这里放肆缠斗和蔓延。
金先生穿着一身笔挺的白色西装,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站在游艇的甲板上,若有所思地望向前方。不远处,几个服务生来回穿梭,递送酒水与点心。游艇上的气氛愉快、奢华,金先生在其中如鱼得水。他举起酒杯,对沈默轻声说道:“该见见咱们的新加坡朋友了。”
沈默点了点头,紧跟在金先生的身后走向甲板中央。此刻,一个人高马大、肤色黝黑的男人正站在那里,目光炯炯有神,充满正气。新加坡客户身材魁梧,穿着得体的西装,却显得略微有些局促,显然这种奢靡的场合对他来说并不是特别习惯。
“这位就是我们的沈先生,我的左右手。”金先生脸上挂着一丝满意的笑容,轻轻拍了拍沈默的肩膀,“他会负责咱们的今后合作,绝对放心。”
“沈默啊,你可得好好上心了,合作定下来了,咱们得让客户玩得开心。”金先生轻轻拍了拍沈默的背,语气中充满了某种不容置疑的命令。
新加坡客户略带敬意地伸出手,沈默握住他的手,感受到一股结实的力量。两人寒暄了几句,金先生随即招呼了一旁几个美女,她们宛如蛇精般围绕在新加坡客户身边,半推半就的把他拽到了总统套房。
金先生一挥手,示意所有人坐下:“来吧,生意要谈得愉快,但也要玩得尽兴。我们今天既要聊合作,也要让您感受一下我们的盛情款待。”
新加坡客户一开始还有些拘谨,但随着酒精的渗透和魅惑的勾引,他的脸上开始放松,渐渐也融入了这场奢华的享乐之中。
“先生,今晚尽情享受吧,这艘游艇就是为你们准备的!”金先生笑道,一挥手,四周围绕着几位身姿曼妙的女郎情绪更加激动,把重要客户彻底包围。
他们娇笑着,亲昵地与张先生说着话,彼此交换着眼神与笑语。
新客户面对这些殷勤的招待显然十分满意,开怀大笑道:“你们可真是会招待人!”
几杯香槟下肚,几次高潮迭起,一群人的气氛越发融洽,谈生意的正式话题也变得水到渠成。
新加坡客户满面桃花,看起来对合作充满了信心,时不时点头示意。
“你们的条件,我很满意,”客户靠在椅背上,身上的领带和衬衫散落一地,语气中带着一种谈成大事的笃定,“我看,咱们这合作就这么定了,接下来的细节让我的助理跟你们对接。”
“哈哈哈,好,痛快!”金先生一脚踢开蹲在胯下的女郎,举起酒杯,眼里闪着满意的光芒。
游轮的氛围越来越热烈,音乐声渐渐变得更高亢,男男女女在套房里尽情舞动。沈默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暗自叹了口气,但仍然保持着职业的微笑。
沈默的心跳加快了几分,他小心翼翼地整理了一下领带,深吸一口气,总感觉自己的每一步都如同走在刀尖上,随时可能摔下来。然而,他并不知道,除了他自己,还有一只不请自来的客人也登上了这艘游轮。
就在刚刚在码头上登船时,肌肉狗——那只强壮如牛的流浪狗——从金先生的豪宅一路跟着金先生的裤脚,也不动声色地混进了人群。
我在肌肉狗的神经中枢里,看到金先生又一次把女性工具化,非要再恶作剧整整他才解气,我便低调地一边晃着尾巴,一边四处嗅探,想要找个机会下手,心想着:“看我不大闹一场,把这里给你搅个天翻地覆!”
很快,我锁定了目标——游轮上的豪华自助餐厅。
这个场面本该高雅而庄重,名媛们举着酒杯低声交谈,金先生坐在游艇的主位上,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端着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轻轻晃动着酒杯,欣赏着面前的奢靡场景。就可是肌肉狗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的高雅气氛。
我直奔自助餐台,像一个一个月没吃饭的壮汉,疯狂扫荡起那些精致的美食。那场景简直不忍直视:餐台上的法式鹅肝、龙虾沙拉、牛排、金枪鱼寿司——所有贵族们费心挑选的昂贵菜肴,都在肌肉狗的大口咀嚼下失去了原有的光彩。我完全没有半点礼貌的意思,直接用嘴扒拉着盘子,把昂贵的鹅肝和寿司吞进了肚子,狼吞虎咽间,甚至把旁边用来装饰的花束也一口啃了下去。
“咔嚓!”肌肉狗咬断了一根精致的螃蟹腿,发出清脆的响声。我一边吃,一边满足地甩动尾巴,嘴角还挂着龙虾汁,完全不顾旁边已经震惊到石化的服务员和富人们。
一位穿着高级礼服的女士正要伸手取一块蛋糕,结果手还没碰到盘子,蛋糕就被肌肉狗一口叼走,连盘子都差点被拖走。女士的手僵在空中,呆若木鸡,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肌肉狗又狼吞虎咽地大口咬着一块上好的牛排,食物汁液四溅,几乎满嘴都是油。他一边咀嚼,一边用嘴直接从餐桌上啃起了香喷喷的烤鸡,动作毫无章法,啃得整个桌子上乱七八糟。大虾尾巴被丢到地上,鲜红的龙虾壳像是被直接撕裂,场面简直和金先生精致的游艇格格不入。
此刻,我正霸占着整个餐台,嘴里还叼着一根香肠,尾巴愉快地摆动着,仿佛自己是今晚的主角。
本以为金老头看到我会勃然大怒,没想到他看到我那搞笑的吃相,不禁哈哈大笑,整个人仰靠在沙发上,笑得合不拢嘴,手中的酒几乎洒了出来。他抹了抹笑得有些湿润的眼角,心情大好,突然心血来潮,站起来拿出一手提箱美金,大手一挥,向着大厅中的美女们洒去。
“来吧,小宝贝儿们,给我看看你们的热情!”金先生高声喊道,手中的美金在空中翻飞,宛如下了一场纸钞雨。新加坡客户看到金先生如此豪迈也不禁拍手叫好。
顿时,原本优雅扭动身姿的美女们瞬间放下了她们的矜持和形象。她们顾不得遮掩自己的超短裙,弯下腰,肆意抢夺着地上的美钞,尖叫声、欢呼声混杂在一起,裙摆飞舞,发丝凌乱,毫无顾忌地扑向金钱。
有人听闻大厅的动静,甚至与伴侣激情一半,便冲出卧房,直接赤裸趴在地上,用手臂疯狂地扫着地上的钱,没带包包,就直接往自己的内衣内裤里面狂塞钞票,不顾形象地争抢着。这场景瞬间从优雅的奢华宴会,变成了一场毫不掩饰的金钱竞赛,犹如一群猎犬扑向猎物般的狂欢。
仿佛此刻,所有人的身体都达到了高潮,释放着原始的快感。
我在肌肉狗的神经中枢里感到郁闷:“本来想把他的宴会给搅黄,没想到这金老头还借题发挥,反过来把他的目的进行了升华。”
金先生站在一旁,抱着双臂,眼神中充满了满足与骄傲。他看着这一切,仿佛正在品味着金钱的无上力量。他笑得更加肆意,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那种掌控一切、用金钱玩弄世人的感觉,让他整个人沉浸在一种无以言表的满足之中。
感慨道:“你们这些趴在游轮地板上抢钱的贱人和那只扑在餐桌上的饿狗有什么区别?哈哈哈哈哈!”
他挑起一抹冷笑,声音带着几分阴冷和自信,借着酒劲,狂妄地开口:“你们以为我从一个车夫混到今天的风生水起的原因是什么?你们以为这个世界需要的是踏实、守法吗?不,不不,真正掌握命运的人,必须卑鄙,必须无耻,必须做个机会主义者。”
他放下酒杯,手指用力敲着桌面,继续说道:“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哪一个不是踩着别人的尸体爬上去的?想玩得久,玩得大,就得学会无情。人心这种东西,最不可靠,能控制的只有恐惧和欲望。”
他的声音深沉而冷静,像是在讲述一条亘古不变的真理:“掌握别人的命运,不是靠什么感情和道德,而是靠你能让他们害怕你,依赖你,甚至恨你,但无法离开你。人只有在绝望的时候,才最听话。卑鄙一点,没什么不好。”
金先生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郁的光,他微微前倾,举起手掌,带着几分诡异的微笑:“你看,现在像提线木偶一样被我控制的这些人,靠的是什么?是利益和恐惧!我能给他们想要的东西,也能随时把他们推入地狱。”
肌肉狗冷冷地看着他,眼中带着一丝蔑视和厌恶,但金先生毫不在意,反倒觉得自己这一番人生哲学正是证明自己掌控一切的力量。
“遵纪守法?”金先生轻笑着摇了摇头,“那不过是给弱者的枷锁罢了。这个世界啊,只有卑鄙,才能立于不败之地。罪恶,才是生存的法则。”
就在金先生自鸣得意地宣扬着他那一套人生哲学时,突然从豪华游轮的甲板上传来一声刺耳的大喊:“不好了!游轮漏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