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
“怎么了?明月。”
“明月”开口解释:
“梅月客栈的掌柜被捉住了。”
“嗯?已经有证据证明他和这次的丢人有关吗?”
“对。他雇人专门去住揽月、逐月、菊月三个客栈,随后在夜晚时,悄然离开,装作被掳走的样子。”
“嗯?你之前不是派人去住吗?这是里应外合?”
“正是。他们将这三家客栈的其中一些仆人换了,然后和专门来住宿的一些客人配合,以此来达到悄无声息不见。”
白楚若苦涩笑了笑:
“嗯,所以我现在梅月客栈关停了吗?”
“明月”点点头:
“对。你可以来我府上住。”
白楚若忽而换上一副和颜悦色:
“嘻嘻,可以。”
说完,她便沉默了。
“明月”此时开口:
“你师兄,我去寻他之时,没找到,你要问问他吗?”
她想起早上自己说的气话,淡淡道:
“呃…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明月”试探着问:
“那你要联系他吗?”
见她有些支支吾吾而且脸色不太对劲的样子,又问了一句:
“你和顾兄发生矛盾了吗?”
白楚若不想回答,于是立马转移话题:
“走吧,我们去你府上。”
果然。
“明月”识趣没再提顾云卿,领着白楚若便回府了。
刚到府上,就看到了那个令人讨厌的面孔。
“又是你。”明白一见到白楚若就愤愤道。
还没等白楚若怼他,明月便先行开口:“你很闲?”
明白冷哼一声:“可不是嘛?忙着双修呢,少来烦本城主。”
而后瞪着白楚若:“这个死丫头不会要来我们府上住吧?”
白楚若给她做了一个挑衅的表情:“对咯。”
明白语气决绝:“我不同意。”
“你的意见不重要,滚。”
明白眼见争辩不过,只好落荒而逃,心里却盘算着一个计划。
“明月”领着她去准备好的房间。
他柔声道:“走吧,若若,不要与此人过多计较。”
“嗯。”她忽而想起一些事情,“明月,我师父应该明天到。”
“嗯,我与他联系过了。”
“你也听说邪修的事情了吗?”
“对,正是这些丢的人,其中一位的亲人来报案,将所有事情都一一告知。”
“嗯?”
“他们本是收了梅月客栈掌柜的灵石,来谋划这一场‘丢人’阴谋,他们住店后,和客栈的小二以暗语相认。”
“等到夜深人静之时,那些假顾客便通过阵法传送到城外,由于每次都有小二配合,因此可谓是天衣无缝,这就是为何我们彻查许久,却毫无头绪。”
“不过,他们传送至城外后,有人接应,一开始丢的人主要是独居男子,他们此时还能回来,因此一开始掀起的波浪并不大,这才会有了所谓的丢人。”
白楚若似懂非懂:
“难怪大家对于丢人的态度可有可无,原来是可以回来的。”
“嗯,而且三个客栈的掌柜来登记之时,不敢报太多人数,导致我们登记出现纰漏,真实的人数具体未知。”
“随着这一赚灵石消息在一些街头市井流传,有一些家境贫寒,而家里又有人生病的年轻男子为了赚灵石的人,不惜压低价格去参与此次事件,导致参与的人员愈发增多。”
“传送出城的人,也不知为何,事情渐渐失控,回来的人愈发变少,直至今日有一个大娘前来报案,详细地介绍了这个情况。”
“她说他儿子习媪半月未归家,在我们的劝导下,她才肯说出真相,她说习媪当了两次,第一次翌日就回家了,然而这一次却迟迟未归。”
这不是杀猪盘吗?
白楚若闻言,一脸黑线:
“看来,这应该不是简单的丢人事件。”
……
两人聊着聊着,便来到了房间。
“明月”看了她一眼,又道:
“若若,我先去趟衙府,你就在这里歇息,等候你师父吧?”
白楚若点点头:“嗯。”
她进入房间后,便上床睡觉了。
没想到她的房间门口竟出现了一个人,往她的房间里,吹了一些烟雾。
等她再醒过来之时,发现自己全身被捆住,出现在一片漆黑的地方。
而后,忽然四周一亮,过于刺眼,让她不得不暂时闭上双眼,以适应这骤然而来的光亮。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叫你楚白,还是白楚若呢?”
白楚若努力睁开了双眼,但只能做到半睁眼,但还是看清楚了眼前的男子。
他嘴角微微勾起,只不过这并非是平日里温柔的笑,而是狡黠,明明是同一张脸,笑容却十分不一样。
“你是明月?”
“天天喊那个孽种明月,这会知道我才是明月了?”
“孽种?你才是孽种吧?见不得人的孽种。”
明月凑到她面前,仔细端详着她面容:“这张脸,也难怪那个孽种会喜欢。”
白楚若怒骂一句:“走开。”
“走开?待会我们就要双修了,你让我走开?也不知道那个孽种知道了会怎么样。”
而后大笑道:“上次我说要娶你,他就急了,也不知道,这次会有什么反应呢?”
白楚若此时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很热:
“你对我究竟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只不过是你怕待会不舒服罢了。我们慢慢等药效上来再开始吧。”
体温不断上升,她咬牙又骂了一句:“你…卑鄙,卑鄙无耻的小人,该死的人是你。”
这一骂把明月骂爽了:
“对,啧啧,待会你就要和我这种人结合在一起了。”
她脸上逐渐染上绯红,继续骂着:“也难怪之前只能被圈养在城主府里,从来没有出去过半步。”
“我被圈养?你难道不知道那个孽种以前是怎么样的吗?过得猪狗不如,那才叫真正的圈养。”
她的力气不断地流失,此时说话的语气不再硬气,理智逐渐消散:
“呵,是吗?要不是我,你这辈子都只能活在城主府里,就算死了也还是在那里,生老病死都在一个地方,你不是被圈养的,谁是?”
“你…那又怎样?只要和你双修我的修为就会超过那个孽种,我把他杀了,以后世人也只会仰慕我这个真正的明月。”
她咬咬自己的唇瓣,试图让自己变得更清醒:“哦?是吗?人人都知明月,可他们知道的明月一直都是戴着面具的那个,而并非摘下面具的你。”
“那又怎么了?世人从来不知道明日,从始至终,知道的都是我明月。
他在外面做得事越多又怎么了?到头来,还不是以我明月的名号做的?
他不过是一个上不了台面,只配用别人身份的孽种罢了。”
她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要没了,强撑着软绵绵的身体,额前不断流汗,面色变得十分绯红,此时她已经把自己的嘴唇咬得十分红肿,她用尽全力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那只不过是名字罢了,我说你怎么那么讨厌明日,原来你是嫉妒他。”
“你嫉妒他可以随心所欲出入府,你嫉妒他修为比你高,你嫉妒他拥有所有的一切,而你…只不过是一个虚有名头的人罢了。你,才是那个真正上不了台面的人。”
明月看到她的动作,虽然很生气,但是一想到待会要做的事情,也就冷静了一些,她很猥琐地笑着:
“呵,骂,继续骂,我看你待会还怎么挣扎。”
白楚若的理智已经完全被侵蚀了,她的嘴里不断说着:“热、我好热,”
而后咬着唇瓣蓦然又骂了几句:“虚有名头的狗东西。”
“唔…好热。”
“呵,现在这么神气,待会怎么求我?”
明月虽然又被骂,但是他此时只想等她求饶,看着这傲骨在自己面前求饶,然而她却一直并没有说出那句话。
明月只好上前,还没等他碰到白楚若,一把剑就横穿在他们两人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