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随后又拉着她的胳膊,离开了这个地方。
“哥,你不是说了要放过我吗?”她继续唯唯诺诺道。
“我没说马上放。”
“你可不可以抱着,我的胳膊快要废了。”
“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
“呃呃,不敢,那哥你怎么舒服怎么来。”
就这样白楚若被拎了一路,来到了一个破庙。
松开手后,她立马揉揉她的胳膊,嘴里还嘟嘟囔囔的。
男子开始脱身上的衣服,白楚若见状立马用手挡住,只露出了双眼,说道:“好哥哥,这样不太好吧?我走心不走肾。”
男子刚脱去外袍,闻言,便欺身接近她,把她逼到了墙角,双手撑住墙壁,挑衅道,“你想做什么?”
白楚若:怎么感觉这场景不对劲!好像经历过。
她用手指了指他身后的佛像,“没…没有。只是觉得在他面前脱衣服不太好吧?他看着你呢,你吃亏了。”
“那你想看吗?”
“想看就能看吗?”
“能,我可以把你的双眼挖下来,挂在我胸前,日日都能看。”
白楚若一阵寒颤,“也…也不是很想看啦。”
男子松开束缚,走到了刚刚的地方,继续脱衣服。
而白楚若则是面对墙角,画圈圈。
“过来。”
白楚若以倒退的形式,慢慢地走了过去,没想到被树枝绊倒,恰好压到了他背上的伤口。
男子轻哼了一声,立马发动灵气把她震飞在地,不过还好她摔倒的地方有个草堆,不然指定会受伤。
“你干嘛这么暴力,把我摔死了,你找谁要好处。”白楚若边站起来边骂骂咧咧。
“摔死了,就不用脏我的手。”
“错了,哥。”
“过来。”
“好勒,哥。”白楚若闻言,屁颠屁颠地走了过去。
她走到了他的身边,“有何吩咐?小女子任凭你派遣。”
他递给她一瓶药膏,“上药。”
白楚若立马接过,“好勒,哥。”
她终于明白为何他要摔自己,毕竟他的背部可谓是体无完肤,明显是硬闯城主府,触碰了阵法才会这样。
不过他究竟有什么目的呢?他究竟要做什么呢?
她一边思考一边帮她上药,丝毫没注意她上药的力度。
“嘶—”男子没忍住,闷哼出声。
……白楚若没听见。
“你能不能轻一点?想死?”
“我已经很轻了…你忍忍就过去了。”
白楚若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这点痛都要喊打喊杀。
她突然想起她有幽兰灵液,但是面对这个想杀自己的人,她可不想免费送出去。
她继续给他上药膏,一碰他,他的身子就颤抖。
上完药后,她欲要离开,结果却被男子紧紧握住手腕。
“哥,我还不能走吗?”
“你刚刚说什么,你忘记了吗?”
“没呢,我当然记得我们要里应外合嘛,只不过大哥你想要什么?还是说你要灭门?”
“问这么多,想死?”
“那我总得知道你要干嘛,我要送什么情报吧?”
“你帮我把明月引出城主府。”
“明月?城主的大公子,你今日触碰了城主府的阵法,接下来几日都会加强防备,我不能确保他会出来…”
“这是你自己的事情。”
“好勒,哥,保证完成任…额嗯嗯”
他捏住她的下巴,为她吃下了一颗丹药。
“这是定位蛊虫,母蛊在我手上,你别想跑。”
虫?她赶紧抠自己的喉咙,欲要把它吐出来。
“别白费力气,入口即化。”
白楚若:臭脸男,你等着!
但是还是一副谄媚脸,“大哥,这蛊虫什么时候能帮我解了?”
“什么时候把明月带出来,什么时候解。”
“……好的,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嗯。”
刚离开破庙,白楚若就忍不住开始问候了黑衣人的族谱,一路骂回了客栈。
她印象中断缘匙刚好在明月身上,只不过原文并没有提过断缘匙的描述。
而且明月是一个很变态的黑狐…每次他娶一个小妾的时候,都会用药…
她单枪匹马怎么能全身而退呢?
她翻了翻自己的乾坤囊,还好有一颗清心丹以及一张高阶隐匿符。
她躺在床上,欲哭无泪…
这几日她都待在客栈里面,继续打探消息,她一如往常坐在客栈里面喝茶,然而却有一个长相很妖孽,身着红衣的男子走了进来,刚好看见了独自品茗的白楚若。
“姑娘,是否赏脸陪小爷喝一杯?”那个男子坐到白楚若身边的椅子说道。
“不赏脸。”白楚若白了他一眼。
“呵,你知道小爷是谁吗?”
“不知道。”
“别给脸不要脸。”男子忍着怒气道。
“不是我没给你脸吗?怎么到你嘴边是你没给我脸?”
“你…哪里来的牙尖嘴利的小女子?”
此时,门口刚好有一个白衣戴着一半面具,露出嘴唇的男子走了进来。
“哪里来的恬不知耻的小男子?”
“小爷可是城主府的人,你休要放肆。”
“哦,原来是城主府来的恬不知耻的小男子。”
“你,小爷可是城主府的人,你听不懂吗?”
“哦,听懂了,你是二少爷明月?”
“不是。”
“哦,那没必要知道你是谁。”
红衣男子没受到过这种侮辱,他伸手欲要抓住白楚若的手,结果被那个面具男先行握住了他的手腕,他打算将手腕翻转,却发现根本挣脱不了。
“哪个小白脸敢破坏小爷的好事?”他转头看向那个面具男。
“怎么?不行?”白衣男子勾起一边嘴角,冷冷道。
那个红衣男子立马怒斥道:“放开我。”
白衣男子没有任何动作…
“你别太过分。”
白衣男子又用力握紧了他的手腕,欲要掰断。
“我错了,放开我。”
随即,白衣男子才松开了手。
那个红衣男子揉揉自己的手腕,便离开了,离开时还破口大骂。
白楚若看向白衣男子,说道:“谢谢,公子。”
“不用谢,你认识明月?”
“一半一半,有一些关系。”
“嗯?”
“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
白衣男子轻笑道,“既然他不认识你,你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未曾谋面关系、邻里关系、单相思关系。”
“邻里关系?”
“我们都生活在阙城,不是邻里吗?”
“单相思关系?”
“嗯呢,我最近日日思念他。”
“姑娘叫什么名字?”
“白楚,公子呢?”
“在下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