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晴空万里,风和日丽。
七脉武会的最后一场比赛,也就是魁首之战就在今日举行!
这一次,冠武台彻底爆满,连长老席这些天缺席的诸位长老也纷纷就坐。
这次可以说是万众瞩目。
因为这一次是由玉仙榜榜首穆清衣对战本届武会最大的黑马叶轩!
一个先天道体,剑心通明;一个同样也是神体拥有者。
1号擂台。
叶轩看着苏雨手中紧握着白鹤,心里暖暖的。
“师姐,没想到我们竟然真的会在赛场上遇到,而且还是最后的决赛。”
“希望师弟到时候不要手下留情,可以全力以赴。”
叶轩重重点点头,听到师姐的话,他非常庆幸昨天老师点拨了他。
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收敛心神,然后对着苏雨抱拳道。
“师姐,请赐教。”
“师弟,出招吧。”
苏雨手持白鹤侧身一震,浮光掠影施展,身形快若闪电般向叶轩劈来。
凌厉的剑光当头落下,叶轩却丝毫不慌,他双掌宛若精铁一般向前依钳,然后像投坠铅球一样将苏雨甩飞出去。
“圣元霸拳!”
紧接着,借着苏雨停滞半空之余,一道金龙拳法轰向对方。
“青灵空斩!”
苏雨青云空灵剑法施展,他浮光掠影踩踏半空,一道回旋剑法撞向圣拳!
两道光影在擂台上疯狂相撞。
随着不断的交手,苏雨明显的感受到叶轩的力量越来越强大,甚至施展出了堪比半步升皇境的力量。
“没想到你已经突破到了封王境中期”
“不错,你真的很认真。”
苏雨欣慰的看着叶轩,他先前还担心叶轩会不会因为对手是他的原因而放水,现在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无论自己有没有投资反馈,他都希望叶轩能全力来应战自己。
而只要叶轩认认真真的打下去,那他们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感受到苏雨目光里的意思,叶轩心头一喜。
于是他也没有了顾虑,斗战天体激发,汇聚于《圣龙天典》当中,叶轩全身尽数被金色的龙纹所覆盖。
身披金色鳞甲的叶轩,气势已经不输给真正的升皇境强者。
“师姐,当心了!”
叶轩犹如一道金色的流星撞向苏雨。
“灵冰破霄剑第二式——冰河万里!”
苏雨先天道体爆发,白鹤以一种诡异的途径挥动,霎时四周形成了寒风刺骨的冰河世界。
纵使身披鳞甲的叶轩,进入冰河世界当中鳞甲都有被冰冻的迹象。
叶轩体内的灵力出现了停滞现象。
他仰天一喝,身上涌现出了神秘的金色光纹。
光纹的力量融化了冰河,一道十丈大小的金纹掌印拍向苏雨。
这就是斗战天体的力量吗?
苏雨琉璃的眼眸一眯,手中白鹤再次挥动。
“灵冰破霄剑第三式——冰灵剑!”
一柄由寒冰凝聚而成的巨剑悬于头顶,在苏雨白鹤刺出时,撞向迎面而来的金色巨掌。
轰的一声爆鸣,叶轩在能量潮汐的扩散下身形倒飞五十米。
而苏雨,后退十米。
“师弟,仅凭这样可是无法击败我的。”苏雨目光幽幽的看着叶轩。
叶轩金色的瞳孔一凝,他视线对上半空中的苏雨。
最后轻轻吐出一口气。
“师姐,接下来的一击是我的最强力量,如果师姐能接下来,算师姐赢。”
顿时,叶轩的身上爆发出璀璨的金芒,自他胸口处一道金纹最为明亮。
他的气息暴涨了数倍。
一道让苏雨都感到压迫感的力量在飞速凝聚。
这就是斗战天体的血脉天赋了吗?
苏雨面色变得凝重起来,思索片刻也觉得是时候了,于是太灵千法诀全面爆发。
逆乱神伐!
斗战天体的第一道血脉天赋!
叶轩此刻犹如一位神灵降临,他手中凝实出现一个金色的神秘纹字。
古老,浩瀚,霸道
金纹在叶轩手中跳动,最后化为一道流星撞向苏雨。
后者一道史无前例的剑光挥出,劈在金纹上。
轰的震天一声,恐怖的能量余波爆炸开来。
在众人紧张的目光下,苏雨的身形倒飞而出,重重的砸在地上。
“师姐!!”
叶轩面色巨变,他强忍着虚弱飞奔到苏雨身旁,将他抱起。
“咳咳”
一口鲜血自苏雨口中吐出,他带有一丝笑意的看着叶轩。
“师弟你赢了,恭喜你。”
“对不起师姐,是我的错,我现在立刻帮你恢复。”叶轩立即给苏雨服用丹药,过渡灵力。
他对于这冠军丝毫不在意。
他以为师姐能接下这一击,可没想到却弄成这个样子。
“叶轩赢了?他突破到了封王境中期,击败了清衣仙子?!”
“这场比赛太精彩了!最后的攻势恐怕堪比升皇境后期了吧?这届武会的含金量太高了!”
“草,这个该死的叶轩竟然敢伤害清衣仙子,现在还一直抱着她?快放开她,让我来!”
长老席上。
“这两人都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奇才”
“唉~穆清衣可是剑心通明外加先天道体啊!没想到叶轩真的会赢。”
“那女娃先天道体的血脉天赋应该还没有觉醒,不然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怎么,那女娃赢小叶子就理所应当?叶小子赢那女娃儿难道就有运气成分了?”
就在这时,一道消瘦的人影不知何时出现在长老台上。
那是一个年岁近六十的老头,他衣着褴褛,邋里邋遢,手中还拿着一个大鸡腿在啃。
在见到老人出现,一些高层眼眸一缩,吓得立即起身迎接。
“太师叔?!”
当听到最高级别的长老说出太师叔这三个字时,那些还迷糊着的长老心头狂震。
太师叔?
那不是斩月宗上上上任宗主师弟的那位吗?
廖鸿明!
这可是斩月宗的定海神针啊!
“太师祖,您怎么来了?”
“嘘~~小声点,别这么张扬,我只是出来看看热闹而已。”
见到一群哆哆嗦嗦的长老们,廖鸿明示意他们坐下来安分点。
一众长老闻言,也只好乖乖坐下,只不过他们有些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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