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来护儿再次率军渡河。赵怀义自告奋勇,率领士兵在渡口全力阻击来护儿的大军。
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震天动地。赵怀义带领士兵们拼死守住渡口,与来护儿的军队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阻击了一阵子后,赵怀义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当来护儿再次发起猛烈进攻时,赵怀义的部队立即溃败,士兵们纷纷向着北方仓皇溃退。
来护儿望着赵怀义溃逃的方向,心中疑虑重重,叫来屈突通商议。
“屈突将军,这赵怀义败得如此之快,莫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屈突通沉吟片刻,回应:“来将军,此事确有蹊跷。杨玄感此人诡计多端,不可不防。”
来护儿微微颔首,:“那依你之见,我们当如何应对?”
屈突通思索片刻:“为今之计,当速速派人通知宇文述将军和卫文升将军,共同商议对策。”
来护儿即刻派人把还在黄河南岸的宇文述和卫文升叫来。
不久,两人到来。
来护儿率先说道:“宇文将军、卫将军,这杨玄感的部下赵怀义败得太过蹊跷,恐有诈。”
宇文述捋着胡须,沉声:“来将军所言极是,杨玄感定是又在谋划什么阴谋。”
卫文升也点头:“不可掉以轻心,需谨慎行事。”
来护儿:“那我们是继续追击还是另做打算?”
屈突通:“若不追击,恐错失良机。若追击,又怕中了杨玄感的圈套。”
宇文述思索片刻后:“依我之见,还是应当追击。杨玄感如今已是强弩之末,即便有诈,我们也可随机应变。”
卫文升也表示赞同:“宇文将军所言有理,我们不可放过此等机会。”
最终,四人决定全军渡过黄河北上,向北追击赵怀义。
而此时,萧然和杨玄感则躲进了附近的深山之中。过了几日,从锦衣卫那里得知来护儿已经追着赵怀义出了河东郡。
萧然怕夜长梦多,便与杨玄感商议:“杨公,如今时机已到,我们明日便抢夺来护儿的渡河船只,南下诈取潼关。”
杨玄感点头:“好,就依你之计。”
次日,萧然和杨玄感率领军队直扑渡口留守的朝廷军队。
朝廷军队稍作抵抗便溃败,杨玄感和萧然立马乘船率军渡过黄河,前往潼关。
与此同时,偷圣旨的人也已经回来。萧然用特殊的方法把圣旨上的字迹去除掉,从军中找了一个擅长模仿字迹的人,模仿杨广的字迹,
写下了一篇圣旨:“杨玄感,逆贼也。罪大恶极,当押解至长安,五马分尸,以儆效尤。”
临近潼关,萧然带领一千多人押着杨玄感,来到关下。
潼关守将名为刘纲,站在城墙上,望着城下的萧然等人,大声喝道:“来者何人?为何押着此人?”
萧然仰头喊道:“刘将军,吾等奉许国公之命,押解逆贼杨玄感到长安受刑。”
刘纲眉头紧锁,疑惑:“可有凭证?”
萧然先将圣旨放进吊篮,缓缓吊上城墙。刘纲接过圣旨,仔细查看,心中仍有疑虑。
刘纲思索片刻,决定从城上吊下一个名为杨山的人,此人曾跟随过杨素征战,见过杨玄感。
杨山来到杨玄感面前,上下打量一番,惊讶:“还真是杨玄感?”
杨玄感微微抬首,沉默不语。
杨山:“哼,你也有今日。”
杨玄感依旧不发一言。
杨山:“看你如今这般模样,真是罪有应得。”
杨玄感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但很快又恢复平静。杨山确认是杨玄感后,回至城内报给刘纲。
刘纲听了杨山的汇报,仍不放心,:“光有圣旨还不够,还有其他凭证吗?”
萧然又拿出宇文述的印信,:“刘将军,吾等乃是宇文述将军手下,奉命行事。这是宇文将军印信,请将军过目。”
刘纲接过印信,反复查看,心中犹豫不决。他深知此事重大,若稍有差错,后果不堪设想。但圣旨和印信又似乎无假,刘纲陷入了两难之境。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刘纲最终决定打开城门。城门缓缓打开,刘纲亲自来到城门口迎接。
刘纲走近杨玄感时,却发现杨玄感的神色有些异常,似乎并不像一个待罪之人应有的样子。刘纲心中一动,感觉此事必有猫腻。脸色一变,喝道:“你们竟敢诈我!”
萧然见事情败露,率先发难,大喊一声:“动手!”
瞬间,士兵们一拥而上,抢夺潼关城门,擒住刘纲。
埋伏在周围的其他军队也立马赶了过来,迅速控制了潼关城门,杀入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