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踏马说谁是杀马特!老子是黄毛,不是杀马特!杀马特的时代早他妈就过去了!”躺地上的黄毛不高兴了,对杀马特意见似乎非常大,忍住疼大声嚷嚷。
“你小子就等着吃官司吧,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良家妇女,不叫我律师把你送进牢房踩三年缝纫机,我宋临安就跟你姓!”
宋临安咬牙切齿,对黄毛也不客气。
“哼,少踏马吓唬人。”
黄毛怼了回去,“还踩三年缝纫机,当法院是你家开的呢,就算老子真的被抓,最多被关十五天小黑屋,别以为老子是个黄毛就不懂法!”
“你…”
宋临安被呛到了,懒得再废口水,冷哼,“”社鼠城狐一个,我懒得跟你计较!
“曦薇…”
“曦薇也是你能叫的?”柳曦薇眼神极冷。
“抱歉,柳小姐,我一时口直心快,越界了。”
宋临安一脸拘谨,不敢再犯。
柳曦薇无视了他,低头,看了看裸露在外的脚腕,居然在流血。
难过有股刺痛感。
貌似是被擦掉了一层皮。
应该是玩激流勇进时,不小擦到了什么地方。
宋临安专注全在柳曦薇身上,所以在她发现她脚腕处的伤口时,他也注意到了。
连忙掏出块手帕上前,“柳小姐,您的脚,快,快找个地方坐下来,我帮你叫救护车。”
“你是在搞笑吗,擦破层皮罢了,还叫救护车,当我双手不沾阳春水的古代大小姐呢。”
柳曦薇板着脸,目光如炬。
“那…那我帮你擦一擦?”
“擦你妹!”
那我去把我妹叫来?他腹诽。
当然,嘴上说不出口。
“可你的脚还在流血?”
“那又如何?跟你有毛线关系。”
“……”
太要强了,这个柳曦薇。
可她越是要强,越是独当一面,越是一副不缺男人疼爱的模样,宋临安就觉得她越是有魅力。
银行卡里有钱,还不像绿茶似的,矫揉做作。
试问国内这样的女生又能找出几个?
“柳总。”这时,高俊带着柳卿尘,匆匆忙忙赶了过来。
二人也是才刚玩完激流勇进,并不知发生了什么。
但见有个黄毛躺在地上哀嚎,高俊便不言而喻,能推测出刚才发生的一切。
“柳总你没事吧?”他关问。
“一个流氓混混罢了,还能欺负得了我?”
“没有就好,少爷,赶紧报警,这个杀马特,咱们绝对不能放过。”
“你特么叫谁杀马特呢!老子是黄毛!现在是2014,不是2004,杀马特早他娘的过时了!”
黄毛又受到刺激狗叫。
“那又如何?”高俊目光如刀,淡漠。
“咕隆~”
一个眼神,直接把黄毛吓得吞咽口水。
这个男人绝对不一般。
即便是五个自己,赤手空拳,也绝对不会是他对手。
他避开高俊目光就不敢再嚷嚷了。
“高俊,快帮你们柳总处理下伤口,看她脚腕,她受伤了。”
五米之外,宋临安心急如焚。
提醒。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要这般犯贱,明明,她柳曦薇,都已经交往了男朋友。
还同居了。
他干嘛还要纠缠着她不放呢。
天底下一条腿的癞蛤蟆不好找,但两条腿的美女,可是遍地都是。
但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啊。
柳曦薇可是他第一个用心深爱过的女人啊。
说放弃就放弃,像其它富家子弟那般,转身就找嫩模发泄,他根本就做不到啊。
“受伤了?”
高俊眼皮一跳,看向柳曦薇脚腕,见那有到将近十公分长的伤口,血流不止,已经沾到了鞋子上。
他吓了一大跳,连忙掏出包纸巾。
弯腰蹲下就要止血。
“柳总您受伤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啊。”
然而他手中的纸巾还没递出,柳曦薇却往后退了两步,淡漠,“高俊,一点小伤而已,别给我大惊小怪的。”
“这…这还是小伤?”
“伤口都快有十公分了,柳总。”
“只是划破了一层皮,又没伤到骨肉,不是小伤,难道还能是要人命的大伤?”
“擦一擦血总行吧?”
高俊退让道。
“血已经止血了,大可不必。”
“……”
高俊已经习以为然,他表姐,从国外回来后,便是一直如此。
只要是自己能扛的事,就绝对不会麻烦其它人。
感冒发烧、痛经腰腿疼痛,她也是避而不谈,就当没事人似的。
就好比一座无坚不摧的冰川。
“那好吧。”高俊无奈,只能把纸巾收了起来。
“姐,你真的没事吗?”弟弟皱眉问,那伤口,他看一眼都觉得疼。
也不知道她姐是怎么忍住的,竟一点反应都没有。
“没事,不用操心。”
“真的没事?”
“真没事?”
“把嘴闭上?知否?”
担心你也要被骂,虽说弟弟就是姐姐的出气筒,但你柳曦薇也没必要这么过分吗。柳卿尘抿着嘴。
“曦薇,我裤子换好了。”
这时,陈羽出现在柳曦薇身后,笑容灿烂,阳光,“让你久等了。”
“嘶~”
身姿挺拔、犹如冰山的柳曦薇,在听到陈羽声音的那一刹那,姿态瞬间变了,倒吸一口凉气,软瘫在地,眉头紧锁,表情看上去好不痛苦。
“你怎么了,曦薇!”陈羽吓了一跳,几个箭步,连忙奔上前。
弯腰蹲下,怛然失色,“你别吓我啊,曦薇。”
“脚…脚…”
她咬着红唇,疼痛至极,指了指脚腕。
陈羽低头一看,发现病娇脚腕有大片的血迹,还有道筷子粗细的伤口,他心头一颤,“这…这是谁干的?”
“我才离开不到一会,怎么就发生了这种事。”
“跟他人无关,我自己不小心磕碰到的。”
“疼不疼?”
“很疼。”
柳卿尘:“……”
高俊:“……”
宋临安:“……”
黄毛:“……”
吃瓜群众:“……”
原来这就是女人?
当他们面,我不疼,我没事,擦破点皮而已,又不是双手不沾阳春水的古代大小姐,哪有那么娇贵。
当她男人的面,嗯,疼,很疼。
高俊扶了扶额,“我应该早就想到这点的。”
宋临安表情垮掉,“我是真的没有机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