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巴山脉。
经过了十七天的努力工作,秦巴山脉的这里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原先这里应该是一座山,但是现在却神奇的消失了,变成了一个连接两侧的空洞,看上去就仿佛是木桶突然丢了一块一样。
在另一座山上,站着一万新人,镇岳将军的部队在工程完成后便返回了陵墓,看样子短时间内应该是不会出现了。
唐恩到梦境世界后,所有人立马把目光望向了他。
已经是安市分区负责人的王林道:“唐局,你终于来啦?大家都在等着你呢。”
唐恩侧眼一看,没有二话,立马宣布行动开始。
只见他发号行动指令后,几个人打掉最后的节点,整座山余下的部分瞬间崩塌。
随着山崩塌,安市的积水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一样,凶猛的朝着那边涌去,形成了一个类似瀑布一般的奇观壮景。
三天后,安市的积水终于彻底排完,露出了安市原有的样貌。
原先的安市是一座不大的城市,现在在水中浸泡过后,安市的各个角落都生长了青苔,当水排完,太阳炙烤下,一股独特的水腥味弥漫在整个城市。
唐恩居高临下看着安市不由得摇摇脑袋。
安市成了这个鬼样子,王林想要驻扎在这里的话,恐怕是有的忙了。
安市最多的就是青苔,但要属最扎眼的,还是城市中心那棵最大的树木。
那是一棵直径有四五十米、高七八十米,树根茂密的苍天古树。
在安市还是水泽的时候还看不出树牌的高大,现在水没了,树牌的恐怖模样就显现无疑了。
唐恩毫不怀疑,任由树牌生长的话,它将成为一个令人惊恐的怪物。
雨牌此刻没了水的庇护,所在树牌的树杈中瑟瑟发抖,一张小脸吓得铁青,看着走来的唐恩就仿佛是看择人而噬的怪物。
其实你才是怪物吧。
唐恩不慌不忙走向雨牌。
唰。
一根树枝突然跃起,想要攻向唐恩,却被唐恩提前闪躲,紧接着脊骨剑划过,那根树枝应声而断。
唐恩侧过身子继续前行,声音没有半点起伏:“树牌,放弃抵抗吧,你们不是我的对手。你们应该知道我来的目的。”
“你们库洛牌拥有恐怖的力量,我不可能眼睁睁的放任你们不管,树牌,我知道你热爱和平,但是雨牌做的错误就必须要承担责任。我可以不惩罚它,但是你们必须要跟我走。”
又是一根树枝袭来,唐恩转头、出剑、收剑、继续前行,动作一气呵成。
“我现在不是在和你商量,树牌,我是在命令你。如果你再不收敛攻击的话,那么你就没有存在的意义,包括雨牌一起,我将会把你们焚烧殆尽。”
唐恩目露凶光,手中搓出一颗火球后望向树牌。
似乎是察觉到唐恩并不是开玩笑的,树牌的树枝开始畏缩的往后退缩,紧接着放开了保护雨牌的限制,露出了雨牌。
雨牌依旧是那个奇怪的样子,上半身是小人,下半身藏在云朵里。
它露出来后,朝着唐恩做出鬼脸,随即嘴巴吐出一道水柱,直接将唐恩手中的火球熄灭。
就在唐恩以为雨牌还不打算服输时,雨牌和树牌却发生了奇妙的变化。
先是树牌,苍天大树骤然震动,随即逐渐的缩小,渐渐的缩成了一个浑身散发着绿色,大小和雨牌相仿,头顶着树枝的温和女性形象。
紧接着,那个星像四周出现了一个方框,方框围绕着树牌旋转,转着转着就变成了一张卡片,朝着唐恩飞去。
随着树牌一起变化的还有雨牌。
雨牌也变成了一张卡片,飞到了唐恩的手中。
唐恩愕然看着手中的两张库洛牌,他还以为要经历一场恶战才能收服,没想到说了几句话就搞定了。
不过转念一想也是。
雨牌和树牌都属于功能性的库洛牌,看着能力很强,但却需要时间发育,一旦像今天这样被破了,能发挥出的实力弱的可怜。
与其垂死挣扎,还不如老老实实被收服。
唐恩又打量着库洛牌,再一看,发现雨牌还真是调皮。
树牌的形象是一个温和的大姐姐,闭目等待着唐恩的召唤,雨牌呢,则是那个小人在对自己做着鬼脸。
看样子被收服了还不服气?
唐恩摇头,拿出笔,在库洛牌空白的位置写下自己的名字。
当唐恩写下自己的名字后,两张库洛牌化作光涌入唐恩的手腕,当他把袖子拉起来,才发现自己的手腕处多了两个菱形的小点,小点围绕着手腕,仿佛刺青一样。
他又尝试了一下,心中意念一动,菱形的小点便化作了库洛牌回到手中。
“还有这种变化?太好了,这样一来就解决了我携带的问题。”
唐恩玩心大起,又玩了许久才退出梦境。
刚出梦境世界,老人那边便联系上了自己。
唐恩到保密室接通视频电话,老人面露气愤的脸庞显现在视频中。
不过他看到唐恩很快将那股火气压了下去,换做轻松的笑意道:“小唐,收服工作如何?”
“很顺利。”
唐恩拿出两张库洛牌道:“这两张库洛牌已经收服了,现在开始安市的暴雨应该会慢慢消散。”
“那就好,那就好。”
老人露出欣慰的神色,仿佛是松了一大口气。
唐恩问道:“您好像遇到了一点麻烦?”
“麻烦?没有,就是懂王四代那家伙太过烦人。”
老人两手一摊:“西方那些政客从来都以歧视的目光看我们华国,从你上回发布会之后,他们就接二连三不停的给我打电话询问,我都解释了那么多次没有开玩笑,他们还当我们在隐瞒什么。”
“呵,要不是这事事关我们蓝星的安危,我都懒得和他们解释。”
唐恩光从老人的话里就能想象那些西方人什么嘴脸,撇了撇嘴无话可说。
现在是这样,上辈子也是这样。
当危机来临时,西方那些政客永远想的都是如何明哲保身,这也是他们为何会沦陷的那么快的原因。
唐恩掐了掐手指,沉吟了一会道:“既然三番两次都说不听,那我建议就不要劝解了。反正最近,应该会发生一些大事。刚好我有事情想要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