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找死!”说着就是一脚朝着何灵踹了过来。
何灵一个闪身,泼皮踹了一空,当着何灵的面做了一个高难度一字马。
泼皮疼的眼泪都飙了出来,他一手捂着裆,缓慢的站了起来,何灵这边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转身想走,泼皮哪肯放何灵离开,只能夹着裆,扭扭捏捏的来到了何灵面前,活像个太监。
“你不能走!你知道你得罪谁了吗?竹升镇,王石,石爷的名号听没听过。”
何灵摇了摇头,她自然是没听过什么石爷,刚想直接离开,何灵转瞬就想到了什么,又停了下来。
看到何灵停了,泼皮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不过动作太大又扯到了裆部,疼的他一阵龇牙咧嘴。
何灵转身来到泼皮的面前,何灵本就不矮,一个女子也有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而幻化而成的普通男子,还要比女身高一点,大概在一米八左右,直接高了泼皮一个头。
被何灵居高临下的看着,泼皮莫名咽了一口口水,“你你要干什么我可告诉你,我可是石爷的人。”
何灵置若罔闻,抬手就是一个大逼斗,啪的一声脆响,泼皮不敢置信的捂着发红的一边脸,“你敢打我!”
他话语刚落,又是一个大逼斗,现在泼皮的两边脸都红的像是一个猴屁股。
泼皮有点被打怕了,颤声说道,“你要干什么?”
周围围观的众人看到泼皮被打,也是一阵大快人心,这泼皮跟着镇中一霸王石,平日里,可没少欺负他们这些街坊邻居,现在总算是碰到了一个狠人被收拾了。
泼皮两只手捂着脸,害怕被何灵再打,还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一些距离,他恨恨的盯着何灵,“你死定了,我跟你说,你得罪了石爷,保准没你好果子吃。”
何灵仿若没听见,拿出被泼皮踩了一脚的黑布,扔在了泼皮面前,“你踩脏了我的黑布,你不赔我五两银子,你今天别想走。”
泼皮好像听错了一般,指了指自己,合着我被讹诈了?而且这听着怎么这么耳熟,这不是自己的用来讹诈别人路术吗,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在用在自己身上,泼皮连说了,几个我,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何灵却是不管,从竹篓里掏出两把菜刀,杀气腾腾的看着泼皮。
泼皮看着何灵手中两把闪着银光的菜刀,也是没忍住打了一个寒战,这要是砍在自己身上,怕是立马要让他少个零件。
泼皮还想说话,何灵就直接上前了一步,两只拿着菜刀的手,此刻也是青筋鼓起,颇有一言不合就要把泼皮剁成肉酱之势。
泼皮哪还敢说什么,他是真的怕了,他在竹升镇这么久最多也不过只是逞凶斗狠罢了,现在真遇上了何灵这种一言不合就要拼命的人,他也惹不起。
“好汉,别打!我给,我给,我给就是了。”
说着泼皮连忙掏出一个钱袋子递给了何灵,何灵打开钱袋数了数,铜板大概只有三十来个,散碎银子有个二两左右。
何灵把铜板倒出把散碎银子扔给了泼皮,“不够,还有我只要铜板,你把银子换成铜板给我。”
泼皮连连点头,“好汉,这就给你换。”说着就想离开。
何灵起身跟在他的身后,泼皮走了一段路,接着趁着何灵一个不注意,就跑了起来,何灵并不意外,依旧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走着,泼皮仗着对地形的熟悉,一转眼就跑没影了。
一阵东奔西跑后,就来到一家院子门前,敲了敲门,一道声音传来,“谁?”
“是我,石爷,二牛。”
“他奶奶的,不知道你石爷我今天休息?”
泼皮刚想说话,就感觉肩膀被拍了拍,下意识的转头一看,就看到了何灵面无表情的站在他的身后,泼皮吓了一哆嗦,一身冷汗把后背都湿透了。
“他奶奶的,问你话呢。”
接着院门就被打开了,露出一个出来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壮汉看到何灵也是一愣,“你他奶奶的,又是谁?”
何灵举起了右手摸了摸脑壳,随后直接走进了院子里。
泼皮刚想开溜,就被壮汉一把拉进了院子里,“二牛,你他奶奶的,带的谁过来?这么冲。”
随着院门的关闭,随后院子里就传来几道哀嚎声。
院子里,何灵正悠闲的坐在躺椅上,她的前方跪着两道人影,“你的小弟,把我的黑布弄脏了,赔我五两银子不过分吗。”
壮汉一脸不忿的看着何灵,“当然过分!”随即他就像是变脸一般,变了副笑脸出来,“怎么能才五两呢,这太过分了,我看怎么都得要十两才行。”
何灵点了点头,“那好那就十两,你给我全换成铜板,凑不齐你们就不用睡了。”
壮汉一脸悲壮,我就客气客气你怎么就当了真,不过他不敢表现出来,只得表示一定完成任务。
这个时代,一两银子等于一千个铜板(已对前面的内容做了修改,现在一两银子=一千文),十两银子差不多有一万个铜板,用来做铜线绝对是够了。
这里是壮汉的老窝,她倒也不怕壮汉直接跑路,毕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何灵躺在躺椅上,悠哉悠哉的摇晃着,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那两人这才回来。
壮汉把一麻袋铜钱递给何灵,谄笑了一下,“好汉,这是您要的铜板,你数数一个字不少。”
何灵神识一扫,心中便有了数,这泼皮还算老实,没给何灵掺假。
见何灵收下,壮汉一下子又对着何灵跪了下来,“好汉,你收下我吧,我身强体壮绝对是个练武的好苗子,以后我也保准痛改前非。”说着就对着何灵框框磕头,直到磕了一会儿,有头他可是真磕,现在额头都冒血来了,还不见喊停,只得偷偷抬头看看情况,这才发现躺椅上早就没了人影。
他看了一眼旁边看着的二牛,“他奶奶的,二牛,你咋不提醒我?”
二牛摸了摸头,“石哥,我也光注意看你磕头了,也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时候走的。”
王石越想越气,又把二牛打了一顿,这才好受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