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锤被气的不行,在这货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说完也不理这货,而是拿出一面大鼓,这个大鼓看上去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五锤看到之后,“老大,你到底想干嘛呀?”金锤门的大锤说到,“”好了,我想说的就是我们金锤门,其实没有什么太多的秘密,我们的战斗方式你们也很了解。如果再进行正面的这种碰撞,我们必有损失,既然是赌斗,那么我们就斗一场。虽然不能大范围的军队作战,但是我们却可以选出五人进行作战。我们这边的五人就是,我旁边这个傻子叫五锤,说完踹了五锤一脚。
五锤被踹的向前跑出五六步。然后回头一脸怨恨的,看着自己的老大哥说道,“你说谁是傻子呢?你才傻呢,你全家都傻,我说把莫子天商盟阵法里面,那个红衣女子抓来给你当媳妇儿,你还不干。然后我看到他们那个锤子,也特别的好,能发出那么大的声音,也想给你抢过来,你也不干,还说我是傻子。”这一下这里原本杀气腾腾的环境突然变了,在这里聚集的一万人,被这个五锤给逗乐了。所有人都知道那个红衣女子,是法则凝聚,而那个雷鸣锤更是法则的代表了。还要抢过来送给他老大。
大锤恨的不行,然后摇了摇头,然后指着旁边一个说到,“这是二锤,三锤,四锤我们五个的功法一样,心灵相通,在攻击的时候。组队可以形成合理,不过我们不会欺负你们,我们会单对单的攻击。我们的比赛就是敲这面鼓。”杨浩宇有些好奇,大锤说到,“这鼓可不简单,这鼓名为破天,声可破天地。”
“但是想要敲响他却难度很大。你们所有的人都消耗巨大,这一次灭杀洛天刀宗,揭露他们的本性,你们付出很多。我们金锤门也不是不要脸的势力,所以采用这种方式和你们战斗比赛,我相信应该更加公平。”这时纳宇吴看了看丘丽,丘丽笑笑说,“咋就许你灭杀恶人,却不需我寻找公平吗?”显然这破天鼓的计划,就是丘丽告诉大锤的,杨浩宇笑了笑,然后冲着对方抱了抱拳,他自己消耗过大,身边的五百个同伴,这一次消耗也非常大,别说三天,十天也未必恢复的过来,要不是他有万鬼帆的加持,他可不敢跟金锤门这么去赌。对于洛天刀宗这些弟子的精血,杨浩宇不屑一顾。
这种靠虐杀修炼出来的精血,其中所蕴含的煞气和怨气,实在太过浓厚。最重要的就是庞杂不精纯,送入浩宇世界之后。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进行梳理。可以说的上是事倍功半,不过都输了的捷星宗,却不得不交出自己的精血。杨浩宇有这三天的时间,足够炼化这些精血了。这一次的大比可以说是状况频出,虽然前一百名到前六名的名次,比赛过程当中没有什么精彩之处,但是在前五名的争夺过程当中,却出现了很多意外。
现在捷星宗半废,洛天刀宗全灭。黑魔族生灵在,这一轮比赛中第一个失败,他却成了第四名。剩下两个最强的队伍,在这儿玩儿起了。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全都是君子之为。到了第二天的时候,杨浩宇瞪了地魁一眼,“还不出去。”地魁只好动身,“”好吧,好吧,好吧。带了几个人就出了万鬼帆来到了外面,冲着金锤门喊到,“那个五锤,就那个傻子你过来一下。”五锤都是被气的不行,“哎,你好好说话,我兄弟叫我傻子可以,你不行。否则的话就算拼着被老大收拾,我也跟你拼了。”
地魁笑笑说,“就你不识逗,就你最可爱。好了,把你大哥叫来,我把我们莫子天商盟的情况跟你们说说,总不能你们都坦坦白白,我们却抠抠搜搜。搞得我们是小人一样。”大锤笑了笑揪住五锤的脖领子说,“好了什么人跟你开个玩笑,你都经不住逗,”地魁说,“没事儿,没事儿,我们这边儿也有经不住开玩笑的,我们这边儿有一傻、一狂,还有一个,嗯········,这个剩下两个人你都认识,一个是我一个是这个家伙。”说着指了指独孤万里,“这个家伙是我们原先带队,后来被我老大给比下去了,他就没办法了,就只能是在我们这里边这个显摆,我们给他起了个名字叫排头。”
“因为他每次站队,他都只能站在抬头,他站不到前面去,所以说他就是排头。”独孤万里瞪着地魁咬牙切齿的样子说到,“你少仗着你老大的势,在这儿欺负我,要是再这么下去,我跟你没完,我跟你拼了。”地魁说,“你这招是跟罗师姐学的,你们俩是不是有一腿?”就是老师,姐?这时罗师姐转过头来看着地魁说到,“你有本事再说一遍?”地魁赶快抱拳说到,“罗师姐,我刚才言语有失,还请多多原谅。”
“说到这位我最后介绍,先给你介绍这两位,这个是傻子。”说完地魁的身影就不见了。但是地块所在的位置上,却多了一把剑,一把锋锐至极的剑。这把剑到底有多快?就连大锤都为之吃惊。因为他都没有发现,这一剑是怎么刺出的?显然地魁知道这家伙要攻击他。所以事先离开了,否则的话地魁能不能接下这一剑尤未可知。
地魁那飘飘秒秒的声音说到,“这个家伙叫乔天,是个剑修,特别贱的剑修。我拿他实在没有办法,我管不了他,只有我老大才能降得住他。”说时迟那时快,就见乔天整个人,都变得不太一样了。浑身散发着剑气,整个人就像一只身上插满了利剑的刺猬一样,到底有多少剑他也不知道。而剩下的三个人快速后退,包括罗师姐和独孤万里。
三个人的速度快过闪电,瞬间就消失在天边,就见朝天大吼一声,他浑身上下无数的剑气朝外游走。不是射出而是游走,就像一头头灵蛇在他左右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