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之中,只剩下江尘和天仙门的四人。
江尘缓缓落地,看向瑶光随即开口:“瑶光仙子,你们是自己退出,还是我们打一架!”
虽说两方本是结盟,但现在只剩下他们,那这个盟自动解散了。
“江公子英姿非凡,瑶光自知不敌,但瑶光有个问题,斗胆请教公子!”
“仙子请问!”
瑶光犹豫了一下开口:“敢问公子从何习来的这合体之法?”
江尘知道这个问题肯定会有人问,况且尘风三人出去后也定会说出去,所以他早就想好了说辞。
“在第一关桃花林时,我完成了题目,这功法则是奖励!”
江尘实话实说,反正别人也不可能知道他与秘境之主的联系。
“竟是这样么?那江公子可是二等天才?”
听瑶光这么一问,江尘也拿不准,挠了挠头:“我也不确定,应该可能大概或许是吧!”
得知了答案的瑶光摇了摇头,这人得有多不靠谱啊,随即四人捏碎了玉佩,离开了秘境。
德华在此刻出现,眼神中流露出玩笑之色。
“老乡,我刚才看的可清楚了,那小姑娘对你有意思,这你不直接拿下!”
江尘闻言,开玩笑道:“你喜欢你上啊!”
德华摇了摇头,:“我这只是神魂之力,再说了,我什么身份,她什么地位,她配不上我!”
江尘笑了:“那现在是不是结束了,我现在就出去吗?”
德华再次摇摇头,表情严肃的开口:“刚刚没和你说,我感觉这方世界的期限快到了,我的真身传来消息,虚空之外,已经有人注意到了这处牢笼,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我的这道神魂之力即将消散,这处秘境中所有的宝物都在这里,其中就有五界人都想要的龙蜒草,你自己看着弄,我在虚空之外等着你,老乡!”
说到这里,德华递过来一枚戒指。
“你”还没等江尘问出心中疑惑,德华虚影消散,他在一阵天旋地转之际,传送出了秘境。
而随着天仙门四人出来后,在场所有人便都在期待着江尘的出现。
韩长老已经联系了天苍院长,他感觉这次事情有点大,他兜不住,如果其余四界之人要抢夺龙蜒草的话,他可守不住,况且,相比于龙蜒草,江尘那神秘的合体功法更加抢手。
“他!他出来了!”
江尘出来的第一时间,皓月高呼道。
众人纷纷凑上前去,韩长老更是第一时间护在江尘身前。
“你们要干嘛?”
心中暗道:“不好,看样子这些人是要抢夺龙涎香和江尘的功法!”
而江尘此刻有些懵,眼神迷离,自己话还没说完怎么就出来了,还有好多问题没问呢!
“老韩,你急什么,我们怎么会对江尘小友出手呢,只是有些问题想问问罢了!”
说话之人正是陈道然,作为在场众人之中最德高望重之辈,对于他的话,韩长老还是相信的。
江尘环顾四周,好家伙怎么这么多人等着自己?
见那玄元宗副宗主上前来,江尘微微鞠躬,陈道然笑了笑开口:“小友,你可得到了那龙涎香?”
江尘心中暗道:“果然,这龙涎香是好东西!”
嘴上却说:“陈长老,您德高望重,可要帮我做主啊!”
“哦?”众人疑惑,明明是你把所有人赶出来,怎么现在还让人帮你做主?
“小友这是怎么了,是哪里受了委屈?”
陈道然顺着江尘的话说下去。
“陈长老,你不知道,这秘境主人太不讲理了。在我完成第一个考验时,那人直接给我传送到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关了我许久,然后再给我传送回来的时候就剩下我和我学姐了,之后大元王朝的人攻击我,我勉强抵抗,使出了浑身解数才将其淘汰,就在这时那暗鸦三人偷袭于我,在一番苦战之后,我拿出了所有的底牌才勉强伤害到其中一人,正当我以为其余两人会捏碎玉佩时,没想到他们拉着我自爆,这给我炸的啊!差那么一点点就死了。”
说到这里,江尘的眼泪嗖的一下就下来了。
擦了擦眼泪,继续说着:“我勉强恢复后,想着我和天仙门的仙子们乃是同盟,见他们两方正在苦战,提着我这副残躯,勉强打败了您玄元宗的天才弟子,天仙门的仙子们大义,见我这副模样就索性让我成为了这第一,正当我准备领赏时,秘境坍塌,我竟然直接被传送出来,你说,折腾了半天,什么都没得到,这不是坑人吗,呜呜呜!”
知道内幕的瑶光此刻嘴角上扬,你还真是勉强呢,勉强的差一点就把我们都吓死了。
早就听不下去的皓月直接怒吼:“你撒谎,你明明实力强大,却伪装成弱小,你扮猪吃虎,你不是好人,你狗”皓月把自己能用的词汇全都用上了,手指着江尘,眼角含泪,这是被气哭了!
江尘心中无语,我咋滴你了,你这么拆我台。
见皓月如此失态,尘风赶紧拉了拉的衣服,你没看到陈长老脸色铁青了吗?
皓月却不管不顾,继续开口,此刻的他就好像那被人甩了的小媳妇,满脸怨气的瞪着江尘。
“他合体功法极为强大,以碾压的实力压制我们三人反抗不了,天仙门的人估计也是被他打出来的!你们相信我啊!”
“滚下去,成何体统!”
此刻陈道然的脸上再也挂不住了,想你皓月好歹也是个三等天才,年纪轻轻武君六段,怎么就这么上不了台面呢。
“长老,你,你凶我,我在里面被欺负,在外面说话还没人信,呜呜呜!”见陈长老呵斥他,皓月竟是直接哭出来了!
众人无语,这个人怎么好像精神不太好!不过所有人皆是不相信江尘的说辞,主要这也太扯了!
暗鸦领头之人死死盯着江尘,就好像随时准备一击必杀,别人不知道,离殇可是他最疼爱的徒弟,杀徒之仇,不得不报,但是这韩长老一直盯着他,实在是不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