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差点说漏嘴,想当初他当然不用把脉就可以探查,可如今的他就算不想把脉也没别的手段了,只能用最笨的方法去诊断疗伤。
他并非有意去去给她把脉,而是牵起她的手时,手上传来的阴寒灼烧之感,那是一种阴冷的燃烧,他顺势就探查了一番脉象,结果
白染斜靠在门上,双臂环抱,呈懒散的姿态,叙说道:“如果我没猜错,你是个玄者,你存在的症状,是因为你修练的功法亦或是家族秘传的血脉关系,导致你体内有一股狂暴的力量淤堵在了你的玄脉中,而这股力量是可以使用的,且非常霸道,但你不能!你无法使用,按理说应该授予控制才对~”
!!!
不破爱花眼神复杂,红唇微张眉头轻皱,一排冷汗顺着额头滑落,他说的全部都对,没有一个错的
这不得不让她怀疑起来,她慎重的观察起了白染,可几息过去后,依然没有发现他身上有一丁点的玄力。
不破爱花:“……”
“你到底是谁。”
面对不破爱花突如其来的问题,白染思考了片刻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我啊,我可是你的老公啊!是你无所不能的老公,是让你倾心相许的老公!”
“你!”
不破爱花将头扭向一旁,不再直视这个满脸无赖的男人。
“这种绝症,到不影响你的寿元,但会影响你修玄,而且谁也不想每个月十五时酸疼难忍吧,我想大概是因为血脉之力,至于是什么血脉我倒不是很清楚,不过症状绝对不会有错,如果你能答应我两个条件的话,我倒是有办法帮解决你存在的问题。”
不破爱花冷傲无双,如寒泉般的眸光盯着,冷冷的吐出一个字:“说”
“第一个呢,就是将仪式全部完成,据我所知,我们还差最后一步,就完美了,啂,看到了吗。”白染说着,将大拇指朝后摆弄了几下。
桌子上摆放着一个木质的托盘,托盘上两盏红色的酒杯,里面盛着喜酒。
不破爱花缓慢的走到桌前,左手拂起右边的大红袖袍,右手端起酒杯,将上身轻微扭转,看向呆住的白染,不满的道:“还不快点!”
斜靠在门边的白染也怔了一下,没想到还没说第二个要求,对方就已经端起酒杯了
“噢,来了。”
这就是最后一个仪式,交杯酒。
只有喝了交杯酒,这场隆重的婚礼才算礼成,哪怕只是存在他心中的仪式,他也想【有始有终】
两人细小的手臂交叉而饮,在无一人见证下,最终礼成。
“嗯,老婆大人真乖,接下来我要说第二个要求了,我医治时可能还需要配合脱衣,所以你不能拒绝。”
“你耍我!”
一股玄力波动愤然爆发,不破爱花瞬间掐住了白染的脖子,高高举起
感受着那冰冷纤细的娇柔之手,他满脸狰狞,艰难的发出声音:“你你不可能杀杀我如果想杀我你就不会嫁嫁给我。”
白染一阶凡体,根本扛不过几分钟,而被拿捏死的不破爱花真的缓慢松开了他。
“咳咳咳咳咳咳”白染粗喘着气,止不住的咳着,瞬时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口。
“你你可真是…要谋杀亲夫呢,虽然是脱衣,并非你想象的那样,顶多是半裸。”
白染说完最后一句话也不再理会她,随处找了一张纸,拿起笔写了起来。
“这是配药,以你们城主府的底蕴,应该能找齐,找齐后告诉我。”
不久,一张写满的灵草的药方呈现出来,他将那张纸放在木桌上,撂下一句话后转身走出了房门。
头也不回,径直的走了出去只留下不破爱花一人在那里愕然。
她来到桌前看着那张写满灵草的纸,感觉自己刚才的确做的有些过分。
……………………
宴席持续到傍晚,众人纷纷散去,南宫傲天和南宫敖丙顺势在白府住下,他们色心不死,势要将这对新人拆散,毒漫天则在二皇子暂住的小院留宿。
直到深夜,一轮弯月高挂,大地被依稀可见的月光照射而下,异常明亮。
明明是新婚之夜,洞房花烛,白染却不成眠,他坐在屋顶,双手托着腮,一直盯着漫天星辰的天空。
短短的一天发生了许多事情,让他难以消化,这到底是一个什么世界,何为真实、何为虚假,他的脑海一片混乱,大婚之夜却不能洞房,还莫名其妙的差点被老婆杀死。
不破爱花到底有什么目的,还有她到底修炼的是什么功法,他的母亲和大哥又在何处,这玄芷大陆又是什么位面,他的父亲又是一个什么人,为什么他昏迷三天醒来也没有担心他,种种疑团在心里缠绕着他的思绪。
一阵凉风吹过,将他的思绪打断,白?婷从地面上跳了上来。
她娇小稚嫩,充满着浓浓青涩韵味的曲线却是诱人到极致,沿着淡绿色的裙裳一路往下,倾泻成浑然天成的流畅和姣美。裙摆之下,裸着两条纤嫩细直,如玉雕琢而成的小腿,肌肤分外白腻,如羊脂羔玉般温润。
白?婷拨弄了一下身下的淡绿色短裙,坐到了白染的旁边,疑惑的问道“小染,今天是你洞房花烛之夜,你怎么丢下新娘一个人跑屋顶来了?”
新婚之夜无法入眠的不止有白染,还有在他宅院附近来回打转的白?婷。只是她没想到白染竟会坐在屋顶仰望星空。
如果有疑惑,那只有身边这陪伴自己十多年的少女才能解释,他仿佛抓住了一个救命稻草般,突然握住了白?婷细小柔嫩的臂膀:“婷姐,你肯定知道一些事情对吗?”
随着年龄逐渐长大,被他这么紧紧抓着,白?婷的身体也会出现异样,一抹淡淡的羞红出现在了她的脸上,她把头轻轻瞥向一旁:“小小染,我们不能这样~”
“喂,婷姐,不至于吧,我要没记错的话,我们小时候玩过家家的游戏,你都是当我老婆的。”
这一世的记忆中,白染与白?婷的关系就像青梅竹马,从小亲密无间,这也惹来白染的小小不满。
“好好吧,小染,你想问什么。”
“三天前,我是如何高烧昏迷的?”
白染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那么多疑惑,却唯独一个最不起眼的问题。
白?婷也有点搞不懂,她的樱桃小嘴微张,美眸瞪大:“啊?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总之你一直昏睡,只有我一个人在照顾你。”
“这么说,父亲他没有来过?那他知道我高烧昏迷了吗?”
“嗯,父亲大人没有来过,一直在忙着发喜帖,打理你的婚事,我跟他说你高烧昏迷不醒,可他却说没事,应该很快就能苏醒。”
疑点重重,人都昏迷了,却事不关己,还是他的儿子,如果真的昏迷不醒耽误了婚礼,发出的喜帖又有何用。
白染压制内心的波澜,面露疑点:“那娘呢?你有没有见过娘和大哥?”
“啊!”
白?婷惊叫一声,眸中涟漪荡起,随后连忙伸出雪白的稚嫩小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被捂住嘴巴的白染一脸茫然。
“小染,你不会失忆了吧?娘在五年前留下一封信后就带着大哥消失了,从那时起娘和大哥就成了爹的禁区,白家谁也不得提起,否则会惹怒爹爹的。”
他继承了这一世白染的记忆,但记忆却是残篇断层,隐约的只能想起一张模糊的脸。
白染很快平静下来,看着白?婷:“那信上写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只有爹爹一个人看了,看完后就把那封信烧掉了。”
九百一十四元年,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也可以修炼玄道,虽然境界都很低,但所有的认知几乎很相像,他当初的修为已经超越神玄之境,在这里连起玄境都不是。
两人在屋顶卿卿我我,房中的不破爱花自然察觉到了什么,甚至留了一丝神识一直在偷听着。
看着白染沉默不语,白?婷轻轻的往他身边挪了一下,将头斜靠在了他瘦小的肩膀之上。
白染下意识的用左手揽住了她那柔软细腻的腰枝,一副如梦如幻的景象呈现在漆黑的夜晚,漫天星辰点缀 ,宛如诗篇。
“小染,你大婚之夜丢下新娘是不是不太好,要不你赶紧回去吧”白?婷并没有将头挪开,而是轻轻仰视着他那俊美的脸庞柔声说道。
“有什么不好的,我觉得这样就挺好,婷姐,现在的我还没有资格保护你,等以后我有能力了,嫁给我好不好?”
歘一下子,白?婷的脸瞬间透红,虽然以前也听过这类的话,但这次她看着眼前的男子,却说的无比真实和坚定,让她怦然心动,恐难婉拒。
“我我不需要小染变得有多么厉害,我只要小染平平安安的,就好。”
白?婷含羞内敛,宛如一朵没开放的雪莲,娇柔中带着一丝妩媚,相比于不破爱花的倾城冷艳,她却是另一种怜人、娇媚,再加上她那平素淡雅的绿色翠裙,为她那柔软的身子上点缀了梦幻一笔,越是这种女子,越让男人心跳加速,全身发热,甚至想完全占有,将她压在身下疯狂蹂躏的强烈欲望。
当时那两位皇子并未注意到角落里的白?婷,否则对于这种娇美姿容,他们肯定也会争抢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