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苏白看不见了。
而苏白这时见此停顿了一下,回过来头之后看着令绝,又看了看令东。
令东在这边见此,立马就开始为自己辩解了:“我没有说谎,这是事实就在眼前,苏白你还是赶快认了你的罪吧,东西在你手上拿着的,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柳长老现在说这话是为了给你留面子,你要是自己主动乖乖的认罪,到时候还能减轻一些你的责罚。”
令东心想着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苏白再翻身了。
最好是一下子就把他定死在这里。
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改口。
就恨恨的盯着苏白。
同时还感觉到了刚刚爷爷令绝的对自己不满的目光。
想着如果今天这个事情要是被自己搞砸了,都可以想象爷爷令绝就会对自己做出什么样的。责罚。
立马心下害怕。
想着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苏白在有反攻的机会。
尤其是令东这一刻对柳长老心中都充满了埋怨。
柳生的死,很大可能就是苏白做的,柳长老到这一刻,居然那么多证据摆在眼前,他还要在为苏白说话。
难不成他不想报仇了?
还是惧怕苏白的威严。
“这个老不死的,就会坏事!”令东看着柳长老,心里骂到。
还恨恨的瞪了一眼柳长老。
柳长老这边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他的目光,看过去,令东对上一双冰冷的眼神,立马又吓了一跳,心一虚,快速的就低下了头。
柳长老见此,意味深长的看了令东,又看了眼令绝,最后把目光调向了苏白。
看着苏白手上的那个玉佩,柳长老说道:“行,苏白,现在这个场合给你解释的机会,如果你的解释在我这里能够行得通,我就不找你的麻烦。
今天的事情就一切都算在我的头上。”
柳长老还没等令绝和令东说话呢,直接他就开的话。
什么?
一听柳长老这么说,令绝张嘴就想赶紧阻止,今天他们就是想借着柳长老的手把苏白给处理掉。
没有想到柳长老居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了,这真的是让令绝气得差点一口气都没上来。
但是这会儿也只能深深的压了下来。
接着苏白见此,笑了笑,信步走到了柳长老的面前,把这玉佩递给了柳长老说道:“好,柳长老,您看仔细了,您说的这个玉佩就是柳生随身携带的?对不对?”
听到苏白说这种无聊的话题,柳长老拿过了玉佩,不满的看了一眼,说道:“废话,如果不是我干嘛跟你纠缠这么半天呢?当然是生儿平时都随身携带的,这个玉佩,当时还是我给他的,可以抵挡住一次武师以上人的攻击呢。”
“哦,这么说来,这也可以确定它就是柳生师兄的玉佩了,那么您又可以确定当时柳生师兄跟着我们一起去中古遗迹的时候,身上带着这个玉佩吗?”苏白得到了柳长老的回答之后,了然的点了点头。
听到苏白这么一问,柳生冷哼的说道:“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玉佩从小就一直在生儿的身上,从来就没被摘下来过生,生儿对这令牌绝对是随身携带,从来没有掉落的时候。
如果要是令牌丢了,那生儿一定会跟我说的。”听到苏白这么说,柳长老立马横眉竖眼了起来。
在他看来,苏白这话的意思难不成是说柳生这令牌在之前就没在身上。
而他苏白在这是想逃脱罪责。
柳长老对苏白的态度一时之间又冷哼了起来。
听到柳长老这么说,也看到了柳长老态度的变化。
苏白没在意的继续笑了笑,说道:“刘长老您别这样,我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是想跟您确定一下罢了。
这玉佩只是一个死物,没准就是柳生师兄之前把它丢掉了呢。
所以还请您真实的告诉我,您是不是见到柳生师兄跟我们一起去中古遗迹的时候身上还带着这个玉佩。”
苏白这样一问话,柳长老还没说什么呢,让令东和令绝脸色瞬间变了。
尤其是令东,立马在柳长老说话之前指着苏白,愤怒的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认为柳长老是欺骗你?这玉佩我也见过,柳生师兄可是一直带在身上寸步不离的,从来没有离过离开过柳生师兄的身体。
你这不过是在给你自己找借口罢了。”
随即,令东又看向柳长老说道:“柳长老,我看您也不用盘问他了,证据确凿,直接把他拿下就行了。”
令东当然知道这个玉佩的来历,这块玉佩其实当然其实确实是柳生的,但是至于怎么到苏白的手中的,他心里可是清清楚楚。
尤其是令绝也知道。
所以此刻如果要苏白这样继续问下去的话,那么有些事情,就无法进行下去了。
到时候漏了破绽就不好了。
看到令东如此的激动,苏白嘲讽的对令东笑了一下。
不理会他的叫嚣,又接着说道:“令东师兄别这么激动嘛。
事情当然要说清楚才好。
而且你说的证据,从始至终,都没有明确,它到底算不算一个证据?
所以,你还是稍安勿躁听我接下来去如何说吧。
并且你看当事人柳长老也没有反对,令绝长老也没有开口,不是吗?”
令绝倒真的也是要像令东一样,让苏白不要再继续往下说了。
他已经能够明显的感觉得到,今天的事情恐怕不能如自己所愿了。
但是,令绝可比令东多了很深的城府的,毕竟多活了这么多年,知道不能贸然的冲动。
到时候别,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还得惹上一身骚。
所以才没有及时出声的。
这会儿见苏白往自己头上扣高帽子,令绝嘴角抽了一下,接着看着苏白说道:“当然,你可以继续说下去,我们大家都想听一听事实的真相到底如何呢,咱们刑法堂从来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令绝意味深长地对苏白说道。
听着令绝咬牙切齿的说出的这个话,苏白仍旧是面上淡淡的对令绝说道:“那是,丹阁谁不知道令绝长老您是公平公处理事情的。
那么我们就接着回到刚刚那个话题。”
“柳长老,您是否能确定这个令牌当时事发的时候它就在柳生师兄的身上。
这一个小东西,放在哪里都有可能丢,根本就不能作为确定性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