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史密斯和吕辉两人呆若木鸡的注视下,美艳不可方物的艾琳达走向着装有些随意,白衬衫黑西裤的年轻男人,她轻轻挽住了对方的手,亲密的像是在迎接自己的爱人。
方才史密斯伸手,她视而不见。
吕辉热情问好,她充耳不闻。
这个年轻人出现,她伏低做小,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玛德,凭什么!
这是吕辉内心此刻的独白,难道天底下所有的漂亮女人都是你秦飞的!
等等。
他才意识到更大的问题,艾琳达等的朋友是秦飞,那岂不是说
吕辉汗流浃背了。
史密斯表情很是丰富且精彩,他看到秦飞的第一时间有些恍惚,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不死心眨了眨眼确认没错,跟着内心像是在被泥石流冲刷。
“二位,怎么,见到我不高兴?”秦飞落座,含笑扫了两人一眼。
“没怎么会!”史密斯反应过来,笑着说,“能认识飞总,是我的荣幸,我对飞总的敬佩,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史密斯,原来山姆大叔也会拍马屁?”秦飞扯了扯嘴角,“不是很会拍的样子,看来山姆大叔平时没怎么拍过。”
“噗嗤!”朱紫紫,也就是艾琳达忍不住笑了笑。
史密斯表情尴尬,他很清楚现在是攻守易形,有艾琳达撑腰,变成秦飞拿捏他了。
“艾琳达,您和飞总,是怎么认识的?”史密斯脸上依旧带着笑。
“艾琳达?”秦飞疑惑看向朱紫紫。
“哦,我的英文名。”朱紫紫乖巧解释了一句,不再说话,她把舞台完全留给了秦飞。
“挺好听的。”秦飞夸赞,看向吕辉,“吕总,你这是怎么了,不舒服?”
吕辉心中那个气,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他很想起身臭骂怒喷,可他不敢。
“艾琳达,实在没想到,咱们和飞总都这么有缘,我和飞总刚刚达成合作,相信在飞总的帮助下,西科在中国市场的发展会开始一个全新的篇章。”史密斯笑着说,他已经做好打算,彻底抛弃吕辉,换取自保。
“不对吧,史密斯。”秦飞玩味看着史密斯说,“任振飞给我打电话,他压根提不到货,这怎么能说是全新的篇章呢?史密斯,你的中文还是要学习,这词,不是这么用的。”
“有这样的事情?”史密斯表现的无比意外,像是真不知道一样,“那肯定是哪里出了点问题,飞总,您放心,我会妥善解决的,没有人可以阻碍咱们的合作。”
“真的?我听任振飞说,货都进了吕总的公司。”秦飞笑着说,“史密斯,既然你都跟吕总合作了,那我还是不要横插一杠了,吕总会怪我不懂事的。”
“误会,都是误会!”史密斯连忙说,“飞总,你才是我唯一的合作伙伴,吕辉,我跟他不熟,只是普通朋友,你千万不要误会。”
史密斯说着话,把座位挪了挪,离吕辉远了一些。
吕辉心如死灰,他脸色逐渐变得阴沉,死死盯着秦飞。
“吕总,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是在等我跪下来求你?”秦飞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含笑打量着吕辉,“你这样看着我,我可吃不下饭。”
“吕辉,你走吧。”史密斯无奈看向吕辉说,“我们接下来要谈很重要的合作,你不方便听。”
吕辉看向史密斯,冷笑说,“史密斯,你就算是要弃车保帅,也稍微要点脸吧。”
“你别忘了,凌琳不见了,你的把柄,现在肯定在他手里!”吕辉指着秦飞说,“你以为,他会放过你?”
史密斯表情很难看,他面临的是他此生最为艰难的时刻。
“你以为你是谁,在这瞎说什么,飞总是我的朋友,合作伙伴,请你离开!”史密斯起身怒斥。
“那个,史密斯,你别这么激动。”秦飞摆了摆手,“吕总说的没错,我确实没准备放过你。”
史密斯目瞪口呆,他没想到秦飞这么坦诚。
“飞总,你我之间,都是一些误会,何必伤了和气。”史密斯还没有死心。
“要单论这次你帮着吕总想拿合同坑我这事,我倒无所谓,你低个头认个错,我说不定还真就放你一马。”秦飞抬头看着史密斯说,“可惜,你这人吧,不行,在我的国家和土地上,干了太多不是人的事,我得替我的同胞们出口气。”
说完秦飞看了一眼手表。
“史密斯。”艾琳达终于开口了,“根据你的秘书凌琳提供的证据,你已经不适合你如今的职位,我已经向董事会提交了对你的处理意见,关于你收受贿赂贪墨公司财产,董事会在你回国以后依法追究,至于你在中国犯下的罪行,会由他们根据法律对你进行审判。”
史密斯整个人没了生气,丢了魂一样瘫坐下去。
“安警官,这边!”秦飞突然起身,招了招手。
安星看到秦飞,走了过来,身边还有两个同事。
他走到史密斯跟前。
“史密斯埃文,根据我们警方掌握的证据,你涉嫌故意伤害,强奸等违法犯罪行为,现在依法对你进行传唤,配合调查。”
“起来,跟我们走。”
史密斯像是行尸走肉一般瘫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安星朝同事使了个眼色,两人把他架了起来,拷上了手铐。
“秦先生,感谢你对我们工作的支持。”临走前,安星看着秦飞说。
“不客气。”秦飞摆了摆手。
吕辉心中生出一丝丝快意,他起身准备走,秦飞喊了一声。
“吕总,这就走了?”
“秦飞,我可没有违法犯罪。”吕辉笑着说,“我是输给你了,你牛逼,你厉害,行了吧。”
“吕总,别这样,气急败坏了还。”秦飞说,“咱们谈谈合作。”
“合作?”吕辉冷哼一声,“秦飞,你不要小人得志就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了,我跟你,谈什么合作?”
“你的宇辉通讯,我要了。”秦飞淡淡说,“希望吕总能够忍痛割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