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羿认出勾陈,说道:“原来是你?”
说着就要揪耳朵,公子忙一闪身,说道:“还不感激我救命之恩,竟敢无礼?”
慕青说道:“师妹,不得无礼。”
筠白想了想:“原来是算命先生,只是少了山羊胡。”
用手指着公子笑道:“你是占卜师。”
相国忙过来说:“几位认识,不妨里面说话,这里不方便,再被官兵撞见可就不好说了。”
车老板儿说道:“四位姑娘里边请。”
前面带路,直奔客厅。
院内十分宽敞,青砖铺路。
道两旁有花草树木,一进院有一股清馨的感觉。
可惜是夜晚,但也不难断定是个风景优美之处。
走过跨院来到正房,一座二层小楼建筑古朴大气,家奴推开正门。
几位进入客厅,按宾主落座,相国坐在主位,勾陈坐在左手位,四位姑娘坐在右手位,不一会又进来两位公子,年纪在十五六左右、十七八上下,进来就拜见相国。
说道:“父亲,深夜叫孩儿不知有何事?”
相国说道:“不必多礼,今日给你们介绍几位朋友认识认识,日后一定好生对待。”
相国指着个高的说道:“这是我的长子,善文,任宗正,管理皇族事务;这个稍胖一些的是我的次子善武,任郎中令,宫门守卫。”
长子长得眉清目秀,文质彬彬,却有些腼腆;二儿子,善武,个子不高,微胖,皮肤黝黑,十分强壮,浓眉大眼,十分憨厚,性格十分开朗。
相国又一一介绍了四位姑娘,也一一见了礼,兄弟俩见了很是喜欢,四位姑娘也是十分的漂亮。
不多时厨房来人说饭菜已准备妥当,请客人入席。
相国礼让道:“四位姑娘请到后面梳洗一番,换件衣服咱们到后面用餐。”
来了两位女家奴,带着四位姑娘到客房熟悉熟悉,自不必说。
没过多时,几位姑娘来到膳食厅,真好似仙女下凡。
慕青身着青色丝裙,头插乌木花笄,一头青发垂肩,瓜子脸,杏仁眼,柳叶眉,小鼻子,两个小酒窝镶在脸上,温柔而又大气;
红颜一身红色丝裙,头插金笄,红色波浪形卷发过肩,高鼻梁,丹凤眼,眉宇间带有几分杀气,樱桃嘴尖下巴,不失为女中豪杰;
筠白身着白色丝裙,乌黑长发披肩,头插白玉笄,浓眉大眼,高鼻梁,白色脸庞不失冷艳之美;
再看玄羿,一身黑色丝裙,头插象牙笄,褐色卷发与肩齐,眉毛上翘,大眼双眼皮,鼻子稍微有点大儿,齿白唇红格外引人注意,孩子的稚气在脸上显得格外天真。
四姐妹实在是引人关注,众人分宾主落座。
玄羿见到好吃的,自然毫无顾忌,什么山珍海味,伸手就抓,这下可引起相国和勾陈的大笑。
善武忙递过筷子,说道:“玄羿妹妹,请用这个。”
玄羿抬头看看,疑惑的说道:“这是什么?用它作甚?”
四姐妹都很疑惑,因为它们很少吃煮熟的食物,只是用过羹勺而已。
善武说道:“这是竹箸,也叫筷子,用来夹菜的,你们可能长期在山里修行,不食人间烟火吧?连这个都不认识。”说完一阵憨笑。
四姐妹心想:“你说的不错不过不是在山野中修炼,又不敢说出来。”
慕青忙说道:“小师妹,自幼调皮,就是不用筷子。”
“看我怎么用,将筷子置于食指与拇指之间,用三四指滑动筷子。”善武边说边给给玄羿夹了个肉丸子。
玄羿看了看学着使用,说了声:“谢谢善武兄。”
侍婢给众人斟满酒,相国举起玉爵,为四位姑娘压惊,挽留姑娘们多住几日。
姐妹们终于有了容身之处。
四姐妹慢慢学会了用筷子吃饭,众人畅所欲言,好不高兴。
四位姑娘,都是性情中人,不拘泥礼节,对于饮酒一类不知有什么不妥,不知不觉,微微有些醉意,侍婢们带她们去房间歇息。
慕青与红颜住在“霜叶阁”。
筠白与玄羿住在“荷香阁”。
勾陈住在对面的“柏松阁”。
兄弟二人住在“励志阁”。
这些房间由长廊相连,长廊另一端有有“梅坚居”、“蘭幽居”、“菊傲居”、“竹清居”等十分高雅别致。
院中也是风景如画。
四姐妹劳累一天各自倒床便睡,这个香劲就甭提了。
清晨起床,姐妹四人梳洗已毕,来到廊庭之中,顿觉清新舒畅。
院中花草已吐芬芳,慕青尤为喜爱,真好似百草谷。
院落中细石铺地,通往园中深处,隐约听见练武之声。
四姐妹不由自主,沿小路走去,过了小桥见到一开阔地,青石铺地,两侧有兵器架子,挂满了刀枪剑戟,十八般兵器应有尽有。
兄弟俩正在练武,一旁的勾陈也在活动腿脚。
玄羿来到勾陈面前说道:“你个臭算卦的,会武功吗?来咱俩比试比试。”
勾陈笑道:“不敢不敢,我哪会什么武功,还不让你打个鼻青脸肿,还请女侠高抬贵手。”忙向一旁闪去。
玄羿笑道:“本姑娘今天心情好就不跟你计较了。”
慕青说道:“师妹,又胡闹。”
善文过来施礼道:“几位早,看样子都是习武之人,不妨在此练习,活动活动筋骨。”
然后就闪到了一旁观观瞧。
善武放下手中的长枪说道:“几位,我父相说了,用过餐后带你们见过我母亲,可以和她学习一下平日里的礼数和这里的习俗。
如果喜欢读书简,可到清心阁去看,练武可以到研武厅。如果有什么需要和婢女说便是。”
慕青说道:“多谢相国收留,这已经很好了。”
就在这时,就听一家奴跑过来说道:“不好了,祝师府来人好像要抓红颜姑娘。”
原来玉面阎王被抓伤,可吓坏了二守卫,赶紧报告祝师。
请了御医治疗,服了上好的刀伤药。
御医说:“此伤不像老鼠所伤,倒有几分为老虎爪所伤,真是有些蹊跷。”
祝师了解到此事因一女子而起,定要找到此女子,找来卫士长姚广进行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