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魏家?不会是江北第一富豪,包揽了江北大部分行业包括地产,酒店,娱乐,物流等众多行业的那个商界大佬魏家吧?
魏子清?等等,这名字怎么那么熟悉?哎呀,这不正是江北魏家家主魏老爷子最看重最宠爱的孙女魏子清吗?
韩英顿时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楚赓年也瞬间明白了魏子清的身份。
废话,整个江北,就算再孤陋寡闻的人,也不可能不知道魏家的名声啊,更别说一个小小的临海市。
“你,你是江北第一富豪,魏家的公主魏子清?”韩英忍不住说道,天啊,打死她也不敢相信,与她的生活遥不可及的大人物家的公主,竟然现在就站在她的面前。
楚紫荆和楚紫檀的脸色也顿时变了。
什么?魏子清?江北第一富豪,全国富豪榜排名前三的魏家?
天啊,站在他们面前,这个清秀随和的女孩,竟然是这么恐怖的存在。
一瞬间所有人都愣在那里。
魏子清倒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她的关注点一直在秦渊的身上。
“我再说一遍,钱对我们魏家来说不算什么,别说一个亿,就算是十个亿我都可以给你,但前提是……你必须得治好我爷爷,你必须得有资格得到这些钱。”魏子清依旧是面带微笑。
秦渊心中大喜,既然这女孩有钱,那就好说。
当即他猛地拍了一下巴掌,豪爽的说道:“好,那就走吧。”
说完,他竟率先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你给我站住。”韩英突然大喝一声,气急败坏的走了过来,一把将秦渊推到一边:“你这个傻叉,你知不知道这位姑娘是什么人?她是江北魏家的公主,江北魏家,是你永远想象不到的大户人家,大家族,就你这三斤二两还想到人家家里去装逼,你找死啊你?”
楚紫檀紧接着气急败坏的走了过来:“废物,你这装逼可装大了,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你狗屁不懂就装大头蒜给人家治病,你这绝对是在找死,你找死也别连累我们呢,你要是不能把魏家的老爷子给治好,那魏家的人得把你打死,你要是治不好人家又把人家给治死了,那魏家的人得把我们一家人都给打死。”
楚紫荆也是惊慌不已,她走过去把秦渊拉到了一边:“我求求你了,别再给我添乱了好吗?你根本就不懂医术,快跟人家魏小姐说,让人家赶紧走吧。”
“老婆,我真的可以的,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秦渊一脸无辜的说道。
“你可以个屁,你这个废物……”韩英气的又爆了一句粗口,要不是人家魏大小姐在这儿,她肯定忍不住去扇秦渊的巴掌了。
魏子清已经不想再浪费时间,她提高了声调说道:“今天我来请秦先生,谁要是敢拦着,那就别怪我魏子清不讲情面。”
就这一句话,直接让楚家的人傻眼了,也直接让韩英和楚紫檀怂了。
开玩笑,魏大小姐发话了,谁还敢拦着秦渊?
就这样楚家人大眼瞪小眼儿,眼睁睁的看着秦渊跟着魏子清走了。
偏偏临走之前,秦渊还回过头来,满脸兴奋地对着楚紫荆说了一句:“老婆,你等着我,等我赚了钱,你的公司就有救了,等我额。”
楚家的人差点没被气死,这个傻叉窝囊废,他真是要把我们家给害死啊。
秦渊和魏子清坐上了一辆劳斯莱斯。
车子稳稳的行驶在马路上,魏子清和秦渊都坐在后座,她一直打量着这个其貌不扬的男子,这人长相普通,但身上散发的气质却与众不同,可如果说他真是一个什么了不起的人,为什么去做一个上门女婿呢?
见魏子清一直盯着自己,秦渊突然开口问道:“你真的可以给我一个亿?”
魏子清差点没被他气乐了,开玩笑,我堂堂一个魏家的大小姐,难道能说话不算数吗?
“你就这么害怕我赖账吗?我之前说过了,你要是能治好我爷爷,别说一个亿,我给你十个亿。”
秦渊却很认真地摇了摇头说道:“那倒不用,我只需要一个亿来救我老婆的公司就可以了。”
“你老婆的公司?原来你这么急着赚这一个亿,是为了救你老婆的公司,但是……秦先生,恕我冒昧直言,你在你老婆家的地位好像并不高,他们好像对你并不友善。”
“嗨,习惯了。”秦渊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随后又来了一句:“只要我老婆对我好就行了,其他人我不在乎。”
魏子清不由得撇了撇嘴,然后清了清嗓子说道:“咳咳,有句丑话我得说在前面,你要是治好了我爷爷,我可以给你一个亿,但你若是治不好,我就打断你一条腿。”
“行,随你便。”秦渊依旧是一副蛮不在乎的神色,好像压根就没把这事儿当成事儿。
魏子清不由得暗自摇了摇头,这个年轻人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啊,看样子不像是在装逼,像是真有些本事。
半个多小时之后,车子停在了云雾豪庭别墅区。
偌大的别墅区,望眼望去极尽奢华,一看就是有钱人聚集的天堂。
而其中位于最中心的一座,外表呈现淡白色的欧式拱形别墅,矗立在那里,颇有一些鹤立鸡群的气势,而这栋最豪华也最特别的别墅当然就是属于魏家的了。
如果是一个普通人,突然间走进这豪华的天堂之地,绝对是犹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心底难免有些发虚,可是秦渊却神情自若,仿佛望眼所及的所有东西都如蝼蚁一般渺小。
倒是这一栋栋豪华的别墅,让他有些熟悉之感,五年前,自己好像也一直住在这样豪华的别墅里,也像魏子清一样,出门坐着豪车,还有保镖林立,他努力的去回想五年前的事情,可是脑子里却传来一丝剧痛。
怎么回事?自从蜕变之后,只要自己一去回想过去的事情,脑袋里就像针扎般的难受,就好像某些被封存的记忆是不能触摸的禁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