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影现在算了一下
一个小时150,3小时450,两天的话900块钱。
仔细一想,那也可以。
比在餐厅当服务员刷盘子一个星期还要赚得多。
与此同时,在家里的余晚汐却是坐立难安。
因为季星影不在家!!
他不打招呼就离开,余晚汐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心里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他到底去了哪里?是不是不要我了?
没有他在的家,孤零零的,格外冷清,仿佛失去了生机。
没有他在的家,变得异常安静,让人感到窒息般的死寂。
余晚汐的心也随之沉到了谷底,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她害怕失去季星影,害怕他就这样突然消失不见。
她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无助和绝望。
“小影……小影……小影……小影……你会在哪里?小影,,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她想起季星影对她说过的那些话,不禁担心他是不是真的要离开自己。
难道他真的不要我了吗?
这个念头在余晚汐的脑海中盘旋,心如刀绞。
凄凉而哀怨的哭泣,随之而来。。
她的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凄惨,犹如整个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孤独而绝望。
内心被悲伤所淹没,整个人陷入了痛苦之中。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只能用哭来掩饰自己的内心。
曾经高傲的大小姐,也会哭……
季星影回到家后,已经是晚上。
在回来的路上,顺便买了点菜。
为了照顾她,季星影特地买了含有叶酸的菜。
“我回来了。”
屋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按道理来说,余晚汐在家,灯应该是开的。
他摁下客厅里的电灯,余晚汐不在。
“我回来了。”
他把菜放在桌子上,然后敲了敲余晚汐房间的门。
她没回应。
季星影再次敲了敲门,依旧是没回应。
连续几次都是没有她的回应。
难道是出去了吗?
他把耳朵贴近门上,房内有细微的声音发出。
这么说,她没离家,而是在房内。
那她为什么不开门?不回应?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季星影扭动门把手,发现门把手可以转动,门没锁。
他缓缓打开门,房内漆黑一片。
摸着黑,他在墙上摸着电灯开关。
“余晚汐。”
季星影叫了一声她的名字,依旧得不到她的回讯。
真是奇怪,人明明就在屋里,却没有回应自己。
难道出什么事了吗?
季星影心里纳闷道。他决定进去看个究竟。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昏暗的灯光勉强照亮了整个房间。
地板上则到处是碎纸屑和被随意丢弃的衣服。
整个房间一片狼藉,混乱不堪。
他没看见余晚汐在房间。
那刚才听到的声音是怎么一回事?
是幻听了?
季星影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尖。
他顺手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堆放在床上。
“小影”
余晚汐的声音从背后冷冰冰的响起。
“哇!”
他被吓得向后退了几步。
“想吓死我啊?”
突然从背后冒出来,人吓人会吓死人。
余晚汐低着头,昏暗的视线导致他看不清她的脸。
“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房间里这么乱?”
季星影注意到她手中紧紧握着一把剪刀,刀刃上闪烁着寒光。
他咽了一口唾沫,担心她会做出危险的举动。
余晚汐渐渐抬起头,那黑色的双瞳,平静的表情,不禁让他泛起一丝恐惧。
“你去哪里了?”
季星影想起自己去面试的时候忘记跟余晚汐说了,偏偏只是看了她一眼。
“我去有事情去了,忘记跟你说了。”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自己跟她没关系,为什么要告诉她?
以为她在自己面前还是大小姐吗?去做什么事情还要向她禀报吗?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她现在是孕妇,怀孕了容易影响情绪。
为了避免她变得情绪暴躁,导致做出危险行为,毕竟她手里还有一把剪刀,安抚她的情绪至关重要
“我找了份兼职,毕竟现在很需要钱。”
“找什么兼职?我有钱,可以给你很多很多的钱。你告诉我去了哪里?为什么你身上会有香水味?是不是去见别的女人?”
“啊?怎么可能?”
季星影满脸惊讶,自己都没闻到,她怎么会闻到?
她是属狗的吗?鼻子这么灵。
他想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
“哪有香水味?我都没闻到,会不会是你自己喷了香水。”
“我今天没有喷香水。你到底去了哪里?”
“我真的是去找兼职了。”
余晚汐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渐渐把剪刀对准了季星影。
因为对他的话感到了质疑。
身上有香水味,一定是和哪只不要脸的狐狸精挨得很近。
剧烈的失去感,让她意识到季星影正在离自己远去。
“小影,你还不说实话吗?是不是?我这么爱你,你怎么能去找别的女人?怎么能这么对我和我们的孩子??”
季星影面对银亮的刀尖,心里慌得很。
同时,心里万般无奈。
他不知道余晚汐为什么总是这样怀疑误会他。
无论他如何解释,她似乎都不愿意相信。
这种情况已经发生过很多次,无论是在过去还是现在,她总是对他充满了怀疑。
多疑的性格总会怀疑他会背叛。
明明他是无辜的。
而如今,他们之间已不再存在主佣关系,季星影觉得自己不必再忍受她的无端怀疑。
面对余晚汐的质问,季星影决定不再沉默。
“我都说了我是真的去找兼职,你要是不信,那我也没有办法。来,把剪刀给我,很危险的。”
余晚汐并没有就此罢休。
她继续追问:“是什么样的兼职?用不用接触别的女人?”
她的目光紧紧盯着季星影,仿佛想要从他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家教老师。”
他知道这个回答可能无法完全消除余晚汐的疑虑,但他不想再过多解释。
对于一些事情,他认为不需要向她如实报告。
事实上,这份兼职工作,也就是家教老师,确实需要与女学生接触,但这并不代表什么。
季现在他已经获得了自由,他有权利选择是否告诉她所有的事情。
回答一部分问题只是为了安抚她的情绪,而不回答全部则是他的自由。
他没有义务将一切都告知她。